“前几年我们听闻人族部落失踪,也是你干的吧?
我们当时就纳闷此事,但从没有往你身上想,没有想到是这个伪君子。”
火灵圣母听得心头火起,火焰鞭梢的火星“噼啪”溅得更急:“好个‘废弃药渣’!
未化形的生灵也是性命,你为了炼那劳什子万灵丹,竟把它们当草芥磋磨,还好意思来我们这儿谈‘正统’‘高贵’?简直是虚伪至极!”
周围的截教弟子越聚越多,有的攥着法宝,有的叉着腰,七嘴八舌地骂开了:“装什么玄门高人,其实就是怕我们截教出风头!”
“自己躲在山上避因果,还不许别人护世,什么道理!”
“赶紧滚回你的昆仑山去,别在我们金鳌岛碍眼!”
“就是一群虚伪之徒。”
广成子被骂得脸色铁青,攥着玉虚令的指节泛白,竟忘了圣人门下的体面,厉声喝道:
“放肆!你们这群以下犯上的野修,也敢对我玉虚宫弟子大呼小叫?果然是‘湿卵化’之辈,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
这话彻底点燃了火药桶。
赵公明眼中精光一闪,掌心定海珠骤然悬起,七彩光晕晃得人睁不开眼:“呵呵,‘湿生卵化’?今日便让你瞧瞧,我们这些‘野修’的手段!”
话音未落,他屈指一弹,一颗定海珠带着破空声直逼广成子面门——却没真下狠手,只擦着他的袖角掠过,“砰”地撞在身后的一个石柱上,震得碎石簌簌落下。
广成子惊得后退半步,仓促间挥起拂尘去挡,却被宝珠的余劲震得手臂发麻,拂尘上的银丝都断了几根。
火灵圣母看得心头火起,抬手便要挥火焰鞭,却被多宝道人伸手拦住:“师妹莫急,别真伤了他,让他丢些脸面便够了。”
话虽如此,他却往广成子身前迈了一步,玄色道袍上的符文隐隐发光,透着十足的压迫感。
周围的截教弟子也围了上来,有的握着剑鞘,有的摸着法宝,眼神里满是不善。
广成子又惊又怒,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敢动手?我是奉元始天尊法旨而来,伤了我,便是对玉虚宫不敬!”
“敬不敬,也看你配不配!”赵公明嘴角勾起一抹冷嗤,指尖猛地一弹——掌心那颗定海珠瞬间挣脱掌控,裹着七彩灵光直撞过去,“当”的一声脆响砸在广成子手中的玉虚令上。
玉虚令上的元始道韵瞬间亮起白芒,却被定海珠的力道震得“嗡”地颤鸣,竟直接从广成子指缝间脱手飞出,在青石地上滚了几圈,最后停在紫芝花丛边。
广成子心尖一紧,膝头一软就往地上扑,刚要伸手去抓,身后忽然伸来一只脚轻轻勾了他脚踝——是值守的截教弟子,眼神里满是促狭。
这一下力道不大,却让广成子重心全失,“噗通”一声栽进石柱旁的浅水池里。
水花溅了他满脸,发髻也散了半边,月白道袍浸得透湿,沉甸甸地贴在身上往下滴水,连袖间藏的符箓都泡得发皱。
他手忙脚乱抓住池边石沿,指甲缝里都嵌了青苔,狼狈地爬起来时,额前湿发贴在脸上,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淌,活像只落汤鸡。
周围的截教弟子顿时哄笑起来,赵公明抱着胳膊挑眉:“广成子师兄,这金鳌岛的池水,滋味如何?”火灵圣母也捂着嘴笑:“看来玉虚宫的‘正统’,也经不住水浇啊!”
广成子站在池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气得浑身发抖,却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完整——方才栽进水里时,胸口撞在池沿,现在还隐隐作痛,再看那滚在花丛里的玉虚令,竟觉得那令牌上的灵光都在嘲笑他的狼狈。
池边的哄笑声还没散去,落在青石上的玉虚令忽然猛地一颤,竟挣脱了石面的束缚腾空而起——表面原本黯淡的纹路骤然亮起,一道刺目白光破鞘而出,直刺天际,将紫芝崖的云海都染成了一片莹白。
白光之中,玄色道袍的边角先凝出虚影,金线绣的云纹在光里若隐若现,不过瞬息,元始天尊的半身虚影便稳稳悬在半空。
他周身裹着圣人独有的威压,连池面溅起的水珠都被震得定在原地,崖间的风瞬间停了,连最跳脱的截教弟子都下意识闭了嘴,只余下玉虚令的白光在虚空中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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