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那第二件事呢？”知生氏问道。
“我准备拜师通天。”李念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出来。
“拜师通天？”这次有巢氏不能理解了。
“道祖鸿钧高居混沌紫霄宫，女娲娘娘成圣后在娲皇宫深居简出。如今洪荒大能中，三清当属首选，西方贫瘠，虽接引与准提二人善度有缘，但我之道不在西方。”长长地舒了口气，接着道，“三清，太上太过清净无为，元始等级观念尤为深重，只有通天与我之道还算相合。”
“自从道祖闭关合道以来，巫妖纷争不断，暗中各势力更是猖獗，洪荒之中劫气弥漫。三清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燧人氏很是认可，点点头。
见燧人氏这么说，有巢氏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
“我需要三位老祖，在人族迁徙的过程中，引领他们以截教方向为重点。”李念嘴上说着，心里却是盘算着怎么在妖族炼制屠巫剑时，人族能少死一些。
至于阻止妖族炼制屠巫剑？那是不可能的。天道设计人族经历屠巫剑一劫，说的好听人族破而后立，说的难听点就是想抹去烙印在人族身上女娲的痕迹。
现阶段弱小的李念怎可去螳臂挡车？那是自不量力，或者说找死还差不多。
对李念来说，你屠杀人族的事实不可改变，但我能决定你屠杀人族那部分的小势我可以操控。这就够了。
其实这些对李念来说是一种煎熬。事关天机，话不能明说，委屈和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引领截教方向？”知生氏眉头微蹙，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石桌边缘，“截教虽广纳门徒，可教派之内鱼龙混杂，巫妖之外，不少散修也依附其中，人族迁徙过去，会不会卷入他们的纷争？”
李念抬眼迎上他的目光，语气沉稳：“老祖顾虑的是。但正因如此，才更需‘重点引领’而非‘完全依附’。让族人在截教势力辐射的地域落脚，借他们的势避开巫妖直接冲突。”
有巢氏忽然拍了下石桌：“可族人只认祖地，怎可轻易认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指引？”
“三位老祖，你们是不是太轻贱你们的影响力了？”李念轻笑着，有点小调侃的味道，“你们可是我人族的指路明灯。有您们在，人族说话的底气就足。谁还敢不听您们的？”
可燧人氏看着他年轻却难掩疲惫的脸，忽然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心里装的事太多了。”他顿了顿，声音沉下来，“迁徙的事，我们应了。只是你去金鳌岛拜师，需得记住——人族可以借力，但永远不能失了自己的骨血。”
李念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暖意，重重点头：“后辈弟子，李念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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