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她声音发颤，睫毛快速扇动，我们是爱人...可以的。
很好，爱人，这句话愉悦了他。
沈清芝安睡后，靳寒烨起身走了出去。
一种强烈的不对劲的感觉攫住了他。他调出了中午办公室的监控录像，将时间倒回“苏见微”进来前后，反复观看、比对。
脚步。昨天的她脚步略显虚浮，今天却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刻意模仿却仍显生涩的稳定。
眼神。昨天的眼神傲慢又闪烁，今天却充满了紧张的决绝，甚至带着一丝他从未在苏见微脸上见过的、怯生生的试探。
小动作。紧张时会无意识地抿唇，手指会抠捏裙边，这些细微的习惯性动作，和苏见微那种时刻保持精致做派的模式截然不同！
画面一帧帧闪过，靳寒烨的眼神越来越冷，也越来越亮，一种惊人的、荒谬的猜测在他脑中疯狂滋生——昨天的她和今天的她，根本判若两人！
他猛地暂停画面，放大。昨天那个女人抬手时，手臂线条流畅，但并无明显训练痕迹。而今天……他清晰地记得她俯身时，手臂绷紧，那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绝非一朝一夕能练成，也绝非养尊处优的苏大小姐会有的痕迹！
他关掉了监控视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突然释然地微笑。
谢临渊走进来，看到他古怪的笑，问：“大哥，怎么样到底离不离婚？”
“她们不是一个人。”
“哈？”
“真的，昨天的她和今天的她根本不是一个人！我原以为是我讨厌苏见微主动，是我犯贱……只要她主动我就厌烦，可是她今天很主动，我竟然一点也不烦，还很享受。”
谢临渊心想：老大又要换药了。
“我以为我对她身上的味道有痴迷，所以难以忍受她换香水，但我发现，她只是换了沐浴乳，我还是觉得她身上香……”
“老大，实在不行，我就去喊医生过来！”
“不，你认真听我说！昨天我明明看到她手臂没有肌肉，但今天她有。我刚刚去看办公室的监控了，不是我记忆偏差，真的是这样。她们不是一个人！昨天的那个是假的，今天的才是真的！”
谢临渊想先按住老大好了，奉承地说：“好的，老大，我会去查查昨天的假人。”
待谢临渊离开，靳寒烨回到床边。月光透过纱帘，在沈清芝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伸出食指，虚悬在她眉眼上方描绘轮廓。
为什么...指尖在即将触碰睫毛时停住，声音轻得如同叹息，...要允许别人代替你？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沉睡中的沈清芝无意识地蹭了蹭枕头，草莓香气从散开的发丝间溢出。靳寒烨喉结滚动，眸色骤然暗沉。
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哑得近乎危险：老婆，等我查清楚...你说，我该不该好好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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