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萧政的真实想法。
陆清颜突然开窍了,小声说道,“萧政,你把所有人都骗了,秦麟中毒一案只是迷雾,你没有说出真实想法。”
萧政站在监牢门口,意识到一事,秦旭的真实身份怕是瞒不住,林寒霜若一直想要报复秦家人,总会将秦旭的真实身份散布出去。
“萧郎君,为何不把秦旭的真实身份告诉秦老大人?”
这是陆清颜的疑惑,既然早晚会暴露,不如早日说出来。
“这是你的想法!”萧政一时顾虑秦久阳的情感,“陆娘子,老师本应颐养天年,这件事太大,会击垮老师。”
陆清颜同为女子,对林寒霜的遭遇表示同情,继续说,“此事拖不得,越拖对破案越不利!”
“此事容我再想一想。”
萧政猛然转身瞧见晋衡领着林寒霜走出监牢大门,陆清颜快步走上前冲着晋衡打招呼,“晋参军!晋参军!”
林寒霜慢步走到萧政面前,躬身施礼,双眼全是泪,“小女子多谢萧学士!自此小女子再无遗憾,可安心离开颍州。”
“林娘子,你若想回秦府,本学士可帮忙,至少要等到此案勘破。”萧政笑着讲,“本学士与秦旭相熟,早些年我常在秦府读书,你忘记了?”
林寒霜极力回想着过去之事,“你是萧家那个孩童,小女子当然记得。秦府从管家到下人太吓人,还是不要回去为好。”
望着面前之人,萧政无奈地叹气,“林娘子,你先回去,这个案子很快便能勘破。到时本学士会把秦旭的真实身份告知老师。郭老伯夜夜打更,甚为辛劳,你们再等等。”
林寒霜突然提到一件事,“萧学士还是早日离开颍州,现下颍州百姓皆知萧学士单枪匹马闯入北漠杀掉铁勒和谈使团,铁勒人凶狠残暴,定会报复。”
望着林寒霜离开的背影,萧政意识到现下的颍州城充斥着各种危险,幸好昨夜在蹴鞠场没撞见铁勒人,危险时刻都在,“这是林寒霜和秦旭的说话记录。”晋衡递过来一份证词。
萧政看了一眼证词,低声念着,“林寒霜又一次提起秦府丫鬟梅婉是秦旭的亲生母亲,三年前林寒霜离开秦府被打更人郭巡收留,一直在暗中寻找梅婉的踪迹,后来打听到当年梅婉离开秦府没多久便冻死在冬日。秦旭听到这个消息如五雷轰顶,瘫倒在地。没想到竟会是这样。”
晋衡叹息一声,又问了一句,“接下来怎么查?”
“这份证词交给我保存!”萧政笑着收起证词,将其揣入衣袖中,“晋兄,带几个人盯着城北蹴鞠场,那里常有北漠铁勒人出入。秦府的案子是小案,蹴鞠场的案子才是大案。最好把出入过蹴鞠场的铁勒人全部查一遍,暗藏的奸细定在其中。”
晋衡点着头,“我即刻去办!你们先回府!”
萧政拉着陆清颜离开颍州府衙,刚走到府衙大门前,正好撞见秦久阳和林淑怡的马车。萧政拉着陆清颜走近前,恭敬地施礼,“老师,老夫人,学生拜见!”
秦久阳和林淑怡一前一后走下马车,管家秦济将马车停在府衙大门前,秦久阳脸上带笑,拉着萧政的手,“萧政,你很好,今日麟儿已醒,老夫和夫人来探望旭儿。”
陆清颜在旁笑着施礼,“秦老大人,秦老夫人,小女子见过!”
林淑怡笑着点头,“你们两个还真是良配!查个案子还要一起。”
萧政拉着陆清颜的手臂,呵呵一笑,“老夫人,秦旭在监牢中一切安好,秦旭不是毒杀秦麟之人,望老夫人理解。”
林淑怡笑着摆手,“你们先在颍州城逛几日,待回京之时告知一声,快去!”
秦久阳望着萧政和陆清颜慢步离开的身影,叹息一声,瞅了一眼秦济,“进府衙!下次江公再来飞鸽传信,就回四个字,平安顺遂。这个江清知,时时刻刻惦记着他的亲外孙。”
林淑怡笑着说,“老爷,你和江公一样,独宠孙子。”
秦济搀扶着秦久阳迈进府衙大门,晋衡从衙役口中得知此事连忙跑过来施礼,“秦公,秦老夫人,这边走!”
秦久阳在颍州城德高望重,凭借其当年位列三公的声望,颍州府衙之人皆对其恭恭敬敬。对于这些,萧政并不知情,他只知秦久阳是昔日的文先生,并不知其曾在先帝时任太傅。
萧政拉着陆清颜沿着南北主街向前跑,一路跑到春凤茶楼,站在茶楼二楼天字号雅间中,陆清颜拿起一块糕点大口吃,一边吃,一边说,“萧政,你站在窗前看什么?能看出凶手来!”
萧政合上折扇扭头瞧着陆清颜,心生疑惑,“今日林寒霜突然嘱咐本郎君要提早离开颍州城,林寒霜莫非是知道些什么,她又有顾虑,不敢直接说。”
“林寒霜真是打更人郭巡的干女儿?”陆清颜低声发问。
萧政慢步走到桌案前坐下来,倒了一杯热茶,拿起一块糕点吃,沉吟片刻,“林寒霜已住在郭巡家中三年,这个不用怀疑。至少她在郭家是一个受宠的女儿,在秦府是伺候人的丫鬟,此事本不该把她牵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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