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封脸色惨白,尽是愁容,将一份案子文书交给萧政,“萧公子,这是县中一件刚发生的悬案,今日是案发第三日,死者尸体放在县衙停尸房,死者为唐县富商田乐言,死者死在卧室,并未查到凶手,这个案子很奇怪,卧室中并未发现凶手出现的痕迹,就是密室杀人,杀人的凶器也未发现,尚未确定是何种凶器。仵作验尸只发现凶器从前胸贯穿而过。”
萧政接过文书看了一眼,轻声读着文书,“案发在午时,田宅仆人并未发现动静......”
“萧公子,此案不易勘破,望公子指点迷津,帮忙勘破此案。”
萧政看着景寒封焦虑的神色,暗自思虑,“这个案子虽难破,一日内定能寻到凶手,景县令为人忠诚,不如帮景县令一个忙,就这么定。”
“景大人,小生愿帮这个忙,今日便可查到凶手!”
“本官能做什么?”
萧政一摆手,环视四周,低声讲道,“景大人,先做三件事,对外宣布田乐言一案的凶手已捉拿到堂,安定一县百姓之心,这是其一;将田家亲眷仆人释放回府,暗中监视田乐言的夫人、管家、贴身侍女,莫要让这些人发现端倪,这是其二;派人守着案发之卧室,今日午时登门还原案发现场,这是其三。”
景寒封一时搞不懂其中深意,继续追问:“萧公子,为何要这样做?”
“景大人,我家兄长在破案前不会解释任何事。”胡鸣站出来大声说。
宋妍站在一旁笑着点头,“景大人,这是我家兄长的规矩!”
萧政的规矩在景寒封面前令其略显尴尬,景寒封一时搞不清他的心思,“还有什么可以逼迫凶手露出马脚?”
萧政摇头晃脑一番,轻轻打开手中折扇,轻摇着,“烦劳景大人封禁田宅财物,对外宣布田乐言曾立下文书捐出全部产业和财物,五日内不可领尸下葬!凶手杀害田乐言的目的不是求财便是情杀。”
景寒封默默地点头,“萧公子,本官先到楼下品茶,一刻钟后请公子随本官去田宅外等待。”
说完这番话,景寒封慢步走出客房。萧政看了一眼胡鸣,冷笑一声,拉着胡鸣的手,“阿鸣,你留下我的户牒文书,带上包袱骑快马先回兴安城做安排,今夜我和宋妍定会离开唐县,明日午时前定赶到兴安城。”
胡鸣用手摸着头,“兄长,我想跟着你,想看一看你如何探案。”
“阿鸣,莫要再说!”萧政轻拍胡鸣的肩膀笑着说,“兴安城中情况多变,你先回去把仆人管起来,待我赶到兴安城后,定有当年的亲朋好友过府,有你在,我放心。”
胡鸣点点头,从包袱中掏出一张户牒文书,这是萧政的户牒文书,“给你!收好!”
萧政亲自送胡鸣离开安平客栈,宋妍和萧政在一楼瞧见景寒封正在喝茶。
“景大人,一起坐马车去田宅!”
萧政笑着邀请景寒封离开,景寒封将一封书信交给萧政,“不瞒萧公子,崇文馆白馆长曾是本官的恩师,这是本官写给白馆长的亲笔信,到时白馆长定会照拂公子。”
萧政恭敬地收下书信,“小生多谢景大人推荐之恩!大人先请!”
景寒封看了一眼停在门前的马车,第一个走向马车,萧政和宋妍跟在后面,三人一同坐上马车,这是景寒封的马车,驾车之人是唐县县衙的一名衙役。
从主街安平客栈大门到田宅需要半个时辰,安平客栈在城南,田乐言的宅院在城北,这一路上景寒封并未多说话,只说了一句,“萧公子吩咐之事本官已交代小去,待我们赶到田宅,定会有回应。只是田乐言作为唐县富商,平日里乐善好施,并未与人结仇,与夫人田氏琴瑟和鸣,田宅平日并无争吵。公子为何要怀疑田宅之人?”
萧政摇着头,低声说道,“商贾之家的和睦是做给外人看的,一般人看不到其中的不睦和仇怨。在颍州办案之时,商贾之家毫无丝毫真情可言!”
景寒封点着头,撩开马车一侧的帐幔,看着主街两侧叫卖的商贩,“萧公子,兴安城中权贵众多,素有东贵西富之说,东市和西市繁华,每至夜晚百姓流连忘返,待公子入城便知其中之味。”
萧政苦笑一声,“景大人,小生从颍州赶到唐县,一路上多次遭不明身份的刺客追杀,大人不怕受其连累?”
景寒封摇摇头,轻笑一声,“萧公子,雍州不止有暗渊的刺客,还有异良人,陛下安插的内卫探子,若谁都畏惧不前,那些躲在暗处的耗子绝不会得逞!”
“大人,田宅到了!”
驾马车的衙役大喊一声,景寒封三人从后面走下马车。一名衙役迎面走过来,躬身行礼,“大人,田宅很安静,田乐言的夫人并未有什么异常,只是吵着想要早些下葬。田家管家一开始在后院田乐言的卧室前徘徊,前后有一刻钟。田乐言的贴身侍女一直在哭。田家库房的财物分文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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