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田惊梅厚着脸皮非要留在萧宅,倒不如将计就计把消息放给她。
晋衡对此法表示赞同,“萧公子说得好!晋某即刻去请示陈长史,查封田家产业,全力捉拿在逃的田石元和田协!听闻田家遗女田惊梅暂时住在公子宅院,不如将此女交出。”
萧政从衣袖中掏出一块蛇形玉盘铁牌展示给晋衡,“这是昨夜行刺草民的刺客所佩戴的牌子。据暗查这是江湖上一个名为暗渊的神秘组织。田惊梅便是暗渊安插在草民身边的棋子!”
“暗渊!暗渊!黑暗之渊!”晋衡攥紧这块蛇形玉盘铁盘,“十年前暗渊早已在大荣消失匿迹,还是青云堂所为。十年前青云堂被陛下强行下令解散,没想到暗渊再次重现颍州城!暗渊曾是江湖上武林高手的噩梦!”
“晋大人,怎会对暗渊如此了解?”
晋衡脸色铁青,双眼含泪,“不瞒萧公子,十多年前暗渊在颍州城造无数杀孽,家中有亲人曾遭暗渊的毒手,这一次本官要将这些人清扫干净!”
“田惊梅在草民身边为好,待到清算这些人之时一并除掉田惊梅。可好?”
晋衡默默地点头,“晋某带萧公子离开地牢!”
萧政跟在晋衡身后一步步走上木梯离开地牢,刚走出地牢门口,瞧了一眼田惊梅,笑着说道,“田娘子,有一个噩耗,田石元和管家田协假死逃生,田家店铺-春雨轩茶楼窝藏北漠铁勒奸细,田家所有店铺将被查封!不知可有异议?”
晋衡在旁观察着田惊梅的反应,田惊梅一脸平静,只说了一句话,“家父是咎由自取!此事不用和小女子讲!”
晋衡和萧政彼此看了一眼,萧政拉着田惊梅离开颍州大牢。
晋衡早已确定心中的想法,田惊梅果然是冒认田石元的女儿,按常理来说,亲人在逃,人常会黯然伤神,今日田惊梅的平静表现是反常举止。
离开颍州大牢,萧政望着宋妍和田惊梅结伴离开的身影,冲着在旁的胡鸣招手,“阿鸣,驾车去颍州城北驿站去见严御史!”
胡鸣“哦”地应了一声,“宋姑娘和田姑娘相处得很和睦,今日为何不带上宋姑娘?”
萧政摇摇头,“有些事情还是瞒着他们为好,现下的颍州城充斥着暗渊之人,北漠奸细,一步都不能走错。先父曾讲过一句话,先有国后有家,决不能姑息邪恶之人。”
“去赶车!”
萧政从马车后面坐上马车,轻轻地关上马车后门,在马车中小憩须臾,不去想近日来颍州城发生的事情,脑袋昏昏沉沉,斜靠在马车上睡着。曾经做过的月阳书馆的怪梦又一次入梦,“别杀我!别杀我!”
萧政轻拍脑袋,心中疑惑,“为何又是那个梦?颍州城并未有月阳书馆,只有京城才有月阳书馆,青云堂与萧家并未半点儿关联,当年先父只是曾资助青云堂,并未参与青云堂的事务。青云堂于十年前已解散,为何总会做这样的怪梦?”
“少爷,城北驿站到了!”
萧政轻轻地撩开马车帐幔瞧了一眼,前面还真是颍州城北驿站。胡鸣将马车停在驿站门前,搀扶着萧政走下马车,萧政环视四周,打了一个哈欠,轻揉着双眼,慢步走到驿站大门,轻摇折扇,冲着驿站的一名仆人,笑着讲道,“小生萧政特来拜访监察御史严大人!”
这名仆人突然间眼冒金星,问了一句,“你就是神探萧政!今日严大人一直在后院休养!”
“快领小生去见严大人!”
这名仆人是监察御史严寒的近仆严安,严安曾多次听严寒提起萧政此人,今日见到真人,甚为高兴,领着萧政和胡鸣走进城北驿站。
城北驿站只是供过往的官员短暂停歇,陈设简陋,与城中客栈不一样。监察御史严寒不想住在刺史府衙惹人非议,暂时住在驿站等待朝廷的圣旨,对颍州刺史赵贺的弹劾奏折早已送往京城。
此时严寒身穿厚锦衣在驿站后院练剑,严安领着萧政和胡鸣一步步走到后院凉亭,“老爷!老爷!萧政公子来访!”
严寒听到熟悉的声音,收起长剑,慢步走到严安面前,将长剑交给严安,“备茶!”
萧政走近前,躬身施礼,“严世伯,早些年贤侄在家中曾见过世伯,世伯与家父交好!今日特意前来致谢!”
严寒满意地点头,又看了几眼,“像!你这孩子还真像当年的碧海兄!来!坐!”
严寒拉着萧政围坐在凉亭的石桌前,胡鸣站在萧政身旁。严安收起长剑,正在附近的长条案上煮茶,倒了两杯热茶,一杯茶递给严寒,一杯茶递给萧政。
“尝尝上好的陈茶!”
萧政端起茶盏轻饮两口,笑着点头,“好茶!入口回甘!香味持久!”
严寒端起茶盏慢饮,低声问,“贤侄,听闻过完新年,你要去京城崇文馆求学读书,到时本官替你向肃王要一封举荐信,你可直接免试入馆!如此可好?”
萧政低头沉思片刻,“世伯,此事待到年后再说。到时定会叨扰世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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