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9年深秋,京市西山脚下的别墅区里,一株老银杏将庭院铺成金色。苏念桃的家没有奢华装饰,客厅墙上挂着幅褪色的刺绣——那是1978年她刚考上大学时,用第一笔稿费买的丝线绣的桃花图,旁边摆着个磨损的木匣子,里面装着泛黄的账本和一枚生锈的铝制糕点模子。
上午九点,《人物》杂志记者林溪带着摄影师如约而至。作为国家级核心期刊的资深记者,林溪见过无数行业领军者,但站在苏念桃面前时,还是难掩敬佩:“苏老,您好!我是林溪,特别感谢您愿意接受我们的专访。”
苏念桃穿着月白色针织衫,搭配深色阔腿裤,头发梳得整齐,用一根素雅的木簪固定。她笑着起身迎客,声音温和却有力量:“欢迎你们,快请坐。沉渊刚去院子里浇花,我让他给你们沏壶好茶。”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盘刚出炉的桃酥,麦香混着芝麻香扑面而来。“这是我们‘念桃’最经典的味道,五十年来没怎么变过,你们尝尝。”苏念桃递过一块桃酥,眼底带着笑意,“当年就是靠这小东西,我和沉渊在城南站稳了脚跟。”
林溪咬了一口,酥松香甜的口感在舌尖化开,她忍不住赞叹:“果然名不虚传!苏老,我们这次专访,想从您人生的转折点说起。很多读者都好奇,1977年那个特殊的年代,您是怎么下定决心摆脱命运束缚的?”
苏念桃端起茶杯,指尖摩挲着杯沿,目光飘向窗外的银杏,像是穿透了五十年的时光。“1977年啊,那时候我还是个在农村被婆家嫌弃的‘弃妇’。”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却平静,“原以为这辈子就只能围着灶台转,直到一场高烧,我像是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醒后,就想为自己活一次。”
她没有细说重生的秘密,只是用“一场梦”轻轻带过,却让林溪感受到了那份绝境中的勇气。“那时候婆家逼着我改嫁,换彩礼给小叔子娶媳妇。我宁死不从,连夜跑回了娘家。我知道,想要改变命运,只有读书一条路。”
1977年恢复高考的消息,是苏念桃人生的第一道光。“那时候条件苦,娘家挤在一间小土房里,我只能在煤油灯下看书。白天要帮着下地干活,晚上就学到后半夜,有时候困得睁不开眼,就用冷水洗把脸,或者嚼颗辣椒提神。”苏念桃笑着说,“沉渊那时候是村里的代课老师,知道我要高考,偷偷给我送复习资料,还趁着课余时间帮我补课。”
提到陆沉渊,她的眼神温柔了许多。“他是个实诚人,那时候很多人笑话我‘异想天开’,只有他说‘念桃,你肯定能行’。就是这份信任,让我没敢放弃。”
1978年夏天,苏念桃以全县第三的成绩考上京市轻工业学院,消息传遍了十里八乡。“去报到那天,沉渊骑着一辆旧自行车送我,走了三十多里路。他说‘念桃,到了京城好好读书,我会等你’。”说到这里,苏念桃的眼眶微微泛红,“那时候我就想,这辈子,就是他了。”
陆沉渊端着沏好的茶走进来,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坐在苏念桃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这个。”
“怎么不能提?”苏念桃转头看他,“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林溪看着两人相濡以沫的样子,心中暖意融融。“苏老,陆老,您二位在创业过程中,最艰难的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1979年刚开店的时候。”陆沉渊接过话头,眼神变得悠远,“那时候我们手里只有几百块钱积蓄,租了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小作坊,设备就只有一个土灶台和几个模子。念桃负责做糕点,我负责送货,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忙到深夜才能休息。”
苏念桃补充道:“那时候物资短缺,面粉、白糖都要凭票供应,我们只能托人找关系,一点点凑原料。还有人质疑我们,说一个大学生放着铁饭碗不干,跑去做小买卖,没出息。”
但苏念桃有自己的坚持。“我做糕点有个原则,用料必须实在,绝不掺假。那时候我发现,用家里后院那口老井的水和面,糕点的口感会特别好,所以每天都要去挑水,一趟趟下来,肩膀都磨破了。”她没有明说灵泉的秘密,只将其归功于“老井水”,“慢慢的,越来越多人认可我们的味道,排队买糕点的人越来越多,小作坊也渐渐有了起色。”
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大地,苏念桃抓住机遇,扩大了作坊规模,注册了“念桃食品”商标。“那时候很多人跟风做糕点,但不少人偷工减料,以次充好。有人劝我,说‘差不多就行了’,但我不答应。”苏念桃的语气坚定,“做食品就是做良心,顾客吃进嘴里的东西,容不得半点马虎。”
正是这份对品质的坚守,让“念桃食品”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站稳了脚跟。九十年代,“念桃”引入第一条自动化生产线,苏念桃坚持“机器辅助,手工核心”,确保每一款产品都保留传统味道。“比如我们的豆沙馅,必须手工炒制,这样才能保证细腻香甜;桃酥的起酥过程,也要严格遵循传统工艺,不能省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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