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大会那天,操场上挤满了人。陈楚楚和张铁柱站在人群里,得意地看着陈清清,以为她会当众出丑。没想到路修源拿着一叠纸,走上讲台,清了清嗓子:“今天我要跟大家说清楚,我和陈清清同志,只是互助的朋友。”
他把陈清清帮路奶奶写的家书、复习资料的错题集都拿出来,展示给大家看:“陈清清同志帮我奶奶写信,是因为老人年纪大了;我帮她找复习资料,是因为她想靠高考改变命运。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
路修源的声音很响,传遍了整个操场:“陈清清同志是个好知青 —— 她在菜窖种反季节蔬菜,帮知青点改善伙食;她给公社小学的孩子补课,不收一分钱;她备考的时候,还不忘帮其他知青整理笔记。这样的人,怎么会‘勾搭军官’?”
人群里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 “原来都是谣言”,有人说 “张铁柱之前追陈清清被拒,肯定是故意造谣”。张铁柱的脸涨得通红,想狡辩,却被路修源盯着说:“张铁柱同志,你贴小字报造谣,已经违反了公社的规定。我希望你能当众给陈清清同志道歉,否则,我会向派出所反映情况。”
陈楚楚见势不妙,想偷偷溜走,却被赵兰(路母,公社文书)拦住:“楚楚,你作为代课老师,参与造谣,得跟学校领导好好说说。”
张铁柱没办法,只好低着头,对陈清清说了句 “对不起”。这场风波,就这样在路修源的帮助下化解了。散会的时候,路修源送陈清清回知青点,路上递给她一块巧克力:“部队发的,甜的,吃了就不难受了。”
陈清清接过巧克力,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漫过舌尖,她突然觉得,有个人能站在自己身边,帮自己挡掉风雨,原来是这么温暖的事。她抬头看向路修源,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两人都笑了 —— 这一次,没有误解,没有隔阂,只有心照不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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