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
就这么疾驰了一分钟,妈妈靴的鞋底与金属残骸的碰撞声突然变调,像是琴弦绷到极致的颤音。
我通过脐带传来的震动感知到,妈妈在空中滑行轨迹开始不规则摆动 ,回头一看——
? ? ?
却见三道血红色音符正从天际线的褶皱里渗出,它们的运动轨迹违背物理法则,如同被顽童揉皱的五线谱,在半空拧成了 DNA 双螺旋状。
随着三道音符越靠越近,妈妈似乎终于捕捉到了它们的运动轨迹,转过头时双眼的瞳孔在一瞬间便收缩成针尖状。
碧蓝虹膜上倒映着三个逐渐逼近的红点,就像乐谱上等待被弹奏的休止符。当第一个音符擦着她耳边飞过时,我听见空气被音波切割的尖啸。
咔嚓!
拔剑出鞘的龙吟与钢琴声声 C 小调的声音同时炸响。
妈妈旋身挥剑的弧度堪称完美,这一击瞅准了三个音符相聚在一角的瞬间,只一瞬三个音符同时被劈成了两半。
只是这次碎裂的血雾并未就此消散,而是迅速黏合碰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苹果大小的?。
这一次我肯定妈妈没有捕捉到这枚音符的动向,因为那碧蓝的瞳孔并没有望向音符,而是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腹部,看起来只是直觉告诉了她危险即将来临。
这一刻,我感受到她的本能在瞬间便做出了抉择:握剑之手转向护住了自己的腹部。
砰!
看着那音符直直得冲向了妈妈心脏的位置,预想中的剧痛并未传来。
取而代之的是子弹穿透音波的闷响,如同潮湿的火柴擦过砂纸。
那一瞬间我隐约看见一枚镀银子弹从右侧斜上方射来,精准命中音符核的核心,将其炸成了一团血雾。
妈妈的反应似乎比我还要快,像是在枪声出现之前便做出了反应——剑稍稍改变了方向,如果子弹是冲着她来的话,便会被剑直接挡下。
“谢谢…”妈妈嘴里淡淡的飘出了这么一句略显疲惫的话,而循着声我看见了那开枪之人——
一处瓦砾堆上,站着一个略显瘦小的身影。她的棕色短发油腻打结,左眼蒙着的黑色眼罩上布满了尘土,右眼琥珀色的瞳孔映着枪管上的银色雕花 ——
那是支胡桃木枪身的老式步枪,枪托处的月桂纹章雕花被磨得发亮,古朴中带着一股高雅的气质。
那步枪整个立起来近乎和她的身高平齐,我也不知道这算是高还是算矮。
但我可以肯定这家伙的年龄远比她看起来的要大,感受到略显复杂的情感波动,和妈妈怀里的小女孩相比,大概就是女人和女孩的差别别。
她的机械左手扶着枪管,指尖的齿轮缝里渗着黑油。
嘴里叼着一支以她的衣着,这辈子都不一定买得起一支的雪茄。表情看起来很不自然,不断耸动着鼻子,看起来很不适应雪茄的味道
“别……别太早…”她的声音隐隐有些颤抖,机械手指下意识得在枪管处弹了一下,却因用力不均,步枪突然向前倾倒,雕花枪托「咚」地砸在她脚背上。
“大爷的!”她跳起来甩脚,雪茄就这么滚进了她嘴里,滤嘴戳到喉咙,立马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咳!妈的…”
她下意识得伸出右手往嘴里掏,却把雪茄捅得更深,眼泪鼻涕混着烟灰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在满是灰尘的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痕迹。
见此情景,妈妈似乎是怕那女人出事,鞋底蓝光骤然爆闪,整个人如被绷紧的琴弦弹射而出,银白发丝在疾行中扬起半月弧光。
待她的琥珀色瞳孔捕捉到人影时,妈妈的掌心已如蝶翼舒展般悬停在她胸前。
那掌挥出时并非蛮力的推搡,而是以掌沿轻叩她的锁骨下方,那力道精准如钢琴家触键,在骨骼与肌肉的缝隙间辟出了一道气流旋涡。
她的机械义肢尚未来得及反应,身躯已微震如琴弦轻颤,叼在嘴角的雪茄突然被无形的气刃托起,打着旋儿划出银灰色抛物线,火星溅落如破碎的音符……
“没事吧,指挥官女士~”妈妈带着丝调侃的语气轻声得询问起了,那还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女人,那雪茄被她牢牢得捏在手里,火星不知什么就被熄灭了,就连余烟都没有飘出。
“有小孩子的情况下,就不要吸烟了,你说对吧~”
对于眼前之人的话,塞西尔不敢不从忙附和着点了点头。而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她以从衣着和外貌中认出了对方——
色彩级收尾人:漆黑噤默—安洁莉卡。
“不管怎么说,刚刚都得谢谢你了,女士。”
安洁莉卡说着便将那雪茄还给了她,随后便要低下头行礼,那女人见状赶忙出手制止了她。似乎是怕自己手上脏,她甚至没用手去碰安洁莉卡的西服:
“不!不用!我刚刚…咳!要谢得话,就拿出点实际行动出来吧…”
那女人看起来有些口是心非,我能隐约得感知到她内心的情感起伏,只是她右手手指来回搓得手势我不是很理解是什么意思。不知怎么的,看起来有点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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