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张三丰长叹一声:“这世间,竟真有通晓一切之人……”
移花公子之名,他早有耳闻。
不止听闻,那两部话本他也曾亲自读过。
先前莫千源揭露各派秘辛,他虽惊讶,却不至于动容。
可此次,所揭之事竟关乎自身,那份震撼与冲击,远非昔日可比。
事实上,当初莫千源提及独孤求败时,便已连带提到他,并隐隐点破其修为境界。
但独孤求败登临武当一事,本非绝密,知情者亦不在少数。
莫千源知晓,倒也不足为奇。
但他得到《天魔功》,并据此创出《天蚕神功》,更凭借此功两次死而复生之事,实乃数十年前的隐秘,理应唯有他自己知晓。
可偏偏这移花公子竟也清楚!
张三丰顿觉寒意自脊背升起。
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莫非当年自己一直处在对方暗中的窥视之下?
然而稍加思索,他又觉得难以成立。
彼时他不过是天地间一名寻常武者,既非绝顶高手,亦无通天权势,对方何须耗费心力监视于他?
况且,移花公子所知的秘事浩如烟海,难不成他竟能同时监察天下所有人?
因此,张三丰更倾向于认为——这位移花公子,必有某种玄妙手段,能够洞悉过往。
“纵是再精妙的推演天机,也不该将往事看得如此真切。”
“这位移花公子,当真是深不可测。”
张三丰心头默然叹息。
这时,宋远桥开口道:“师父,如今不少武当弟子都希望能修习《天蚕神功》。”
“您看,这门攻法是否仍如以往一般开放传授?”
张三丰缓缓摇头:“时移世易,不可等同视之。”
“你从众弟子中挑选出天赋出众、心性稳重之人。”
“且在传功之前,务必再次强调《天蚕神功》的隐患与代价,令其深思熟虑后再做抉择。”
“切忌因一时热血改修此功,日后无所成就,徒留悔恨。”
宋远桥恭敬应道:“师父教诲极是,弟子谨记于心。”
张三丰轻拂手中拂尘:“嗯,你先退下吧。”
宋远桥领命离去。
张三丰则拿起《真阳武神(中)》,静心翻阅。
他对书中所述的故事素来喜爱。
次日,他脑中忽地浮现一股陌生信息。
细察之下,竟是一门完整攻法——《太上丹经》!
《太上丹经》,乃太上教立教之本,其中不仅涵盖武道与仙道修炼要诀,更有诸多神丹灵药的炼制之法。
其价值,堪比大蝉寺三大至高圣典——《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经》《未来无生经》之总和!
张三丰霍然起身,内心震撼至极。
……
大元,荆州府。
水家。
“表妹!你上榜了!表妹!快出来啊!”
一道身影疾步闯入,气喘吁吁,正是那年轻男子。
年约二十五六,身穿黄衫,身形修长清瘦。
此人正是“冷月剑”水岱的外甥兼弟子——汪啸风。
亦是水笙的表哥。
闻声,内院缓步走出一位女子。
刹那间,仿佛连阳光也为之明亮三分。
女子正值双十年华,内着素白衣裙,外披粉红纱衣,勾勒出玲珑身姿。
肌肤如脂,洁白胜雪,脸颊泛着淡淡红晕,容貌秀美绝伦。
五官精致无瑕,浑然天成,毫无瑕疵可言。
一双明眸含雾带水,晶莹剔透,宛如空山新雨后潺潺流淌的溪泉,清灵动人。
这般似洛神临凡的女子,正是“冷月剑”水岱之女——水笙。
她望着汪啸风,微露疑惑:“表哥,什么上榜了?我……”
话未说完,目光已落在他手中的话本之上。
一个念头猛然浮现心头。
若没记错,【大元绝色榜】应当已经揭晓了吧?
表哥口中所说的“上榜”,莫非就是……
想到此处,水笙心跳骤然加快,呼吸也为之急促。
她伸手夺过话本,紧张地翻看起来。
【大元绝色榜】第六名,水笙!果然如此!
她猜对了!
“我……我上榜了!我进了绝色榜!”
惊喜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这可是绝色榜啊!
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至高荣耀!
这不仅意味着移花公子对她容颜气质的肯定,更代表着她已受移花公子庇护!
名动天下,福泽绵长!
试问世间女子,谁人能不动心?
此前看过【大明绝色榜】与【大宋绝色榜】时,她也曾幻想,有朝一日自己或许也能名列其中。
毕竟,她并非那种“美而不自知”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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