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疑云尽散。
凭此威势,说他独步天下,她也深信不疑!
同一时刻。
邀月与怜星互望一眼,眼中皆浮现惊异。
这一幕,似曾相识。
昔日莫千源不过凡人,却骤然蜕变,可御物飞行。
出手占先之际,连邀月都追之不及。
数日之后,修为再跃,邀月已非其敌。
如今,他又一次突破极限!
二人虽不知武皇究竟强至何种地步,但直觉告诉她们:寻常武皇,恐怕撑不过他几招。
震惊之余,心底悄然升腾起一股自豪。
邀月心中默念:此人,乃本宫所认之主!
怜星眸光微闪:此人,终将归属本宫。
“你……你杀了伊王……”
一道颤抖的声音划破寂静。
众人目光齐转,只见上官海棠立于窗边,面色惨白,眼中满是惊恐与不信。
刚才那一瞬,莫千源拳意撕裂虚空,更以意念将对岸景象投射于众人识海。
伊王朱典横的面容,清晰显现。
身为护龙山庄密探,她岂会认不得这位大明藩王?
莫千源淡淡扫她一眼,语气冷然:“伊王朱典横,七年前就藩于豫省洛阳。”
“抵达封地后,垄断官道,强征过往官员商旅‘买路钱’。”
“不服从者,轻则皮肉受苦,重则囚于牢狱,甚至当场杖毙!”
“五年前,他为扩建王府,强拆民宅三千余间,令无数人家破人亡,露宿街头。”
“上万流民被强行征作劳役,饥寒交迫,死伤遍野,尸骨堆积如山。”
“朱典横私德败坏,上任两年内,掠夺他人妻女四百余口,藏于府中。”
“三年前更变本加厉,下令封锁城门,自过往百姓中掳走七百余女子。”
“他以‘选秀’为名,将年仅十二岁的少女尽数拘入王府,供自己与玄魔卫肆意糟蹋。”
“那些女子在深院中饱受摧残,生不如死,许多人最终连全尸都未能留下。”
“这般凶残暴虐、毫无人性之徒,莫非还能容其存活于世?”
莫千源每说一句,便如刀刻般刺入众人耳中,字字惊心。
垄断商道!
勒索银钱!
霸占良田!
强征民夫!
奸淫妻女!
闭城掳掠七百女子,囚于王府凌辱致死!
桩桩恶行,条条骇人,听得阁中众人神色剧变,心跳加速。
除却少数早有耳闻之人,其余皆震惊不已。
这大明的伊王,竟猖狂至此,视律法如无物?
如此滔天罪行,为何从未听闻?
移花公子不会虚言,唯一的解释只可能是——消息被彻底压下!
上官海棠心头一震。
这些事,她从未知晓。
护龙山庄的情报库中,也未曾记载半分。
她脑中一片空白,一时无法理清思绪。
本能驱使下,她低声道:“国有律令,伊王若犯法,应由朝廷处置。”
莫千源冷笑出声:“处置?如何处置?罚酒三杯,还是口头训诫?”
“你护龙山庄耳目遍布天下,真会不知此人所为?”
“可眼下呢?他依旧高坐王府,享尽荣华,毫无惩戒。”
上官海棠张口欲言,终归沉默。
莫千源目光扫过全场,语气平静却冷:“朱氏宗室诸藩中,伊王属第二十五房。”
“而这伊藩,历来便是最堕落、最不堪的一脉。”
“自首任伊王朱?始,历代继承者,无一不是劣迹斑斑之辈。”
“当年朱?封王洛阳,便横行市井,欺压百姓。”
“此人尚武厌学,嗜杀成性,常佩刀剑游猎郊外。”
“凡遇避让不及者,举刃便砍,鲜血溅满衣袍,他反以此为乐。”
“更曾在白日之下,当街行淫,无视礼法,形同野兽。”
“如此恶行,朝廷竟未加问罪。”
“最后,还是因染恶疾而亡,未曾受到半分天谴。”
“他死后,朝堂上的礼官才上书请求削去他的封号。”
“后来的子孙,大都继承了先祖的品性。”
“传到第七代伊王朱典横,更是将这份贪婪与残暴推向极致,恶行累累,令人发指。”
“你说国法?你嘴里的国法,不过是伊王府一脉代代作恶却始终保有爵位的遮羞布!”
莫千源的声音如寒霜覆地,字句之间透出深不见底的憎恶。
他为何对朱典横施以重手?
除了立威于众,震慑那些蠢蠢欲动之徒,也为了护住那榜单上的女子不受凌辱。
更因朱典横本身罪不容诛!
这位伊王在现实中所为,几乎与前世那个臭名昭着的朱典横如出一辙。
前世那位朱典横,在封地横征暴敛,百姓苦不堪言,终被御史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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