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所有旧家具就都换成了崭新的款式。
阎福贵还主动帮苏宇打扫了房间,连一点垃圾都没留下。
而在贾家那边。
贾张氏正张牙舞爪地发着脾气,吓得棒梗和小当都不敢靠近。
秦淮如无奈地问:妈,您到底想干什么?
......贾张氏指着苏宇家的方向直嚷嚷。
秦淮如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贾张氏是在眼红苏宇置办的新家具。
但眼红又有什么用?
苏宇是绝对不会给贾家做家具的,就算出钱也请不动他。
再看刘海中家里。
饭桌上摆着一盘炒鸡蛋和半杯白酒,只有刘海中自己能享用这盘鸡蛋,刘光天兄弟俩只能闻闻香味。
他一边吃着炒鸡蛋,一边抿着小酒。
忿忿不平地抱怨:苏宇真是太不像话了。
把新家具搞得那么漂亮,这不是存心让人眼红吗?
刘海中阴沉着脸发着牢骚,他和贾张氏简直就是一丘之貉,都是见不得别人好的红眼病患者。
苏宇打量着焕然一新的家具,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崭新的木质光泽让整个房间都明亮了几分。他系上围裙走进厨房,铁锅在炉火上烧得发亮,六道精致菜肴很快飘出诱人香气。
四合院上空浮动的油烟里,隐约传来老年人的咒骂声。苏宇往老太太的窗口瞥了一眼,想起那个日益膨胀的肉瘤。他轻笑着往锅里撒了把香菜,心想这颗瘤子要是长到西瓜大小,怕是要把老太太的脖子给坠断。
刺鼻的香气钻进聋老太的屋子,老太太枯瘦的手指攥紧了藤椅扶手。一大妈正用红绸带束住她颈后那个紫红色赘生物,随着老人急促的喘息,绸带突然绷断了。造孽!老太太干瘪的嘴唇颤抖着,那个肉瘤眼见着又鼓胀了一圈。
易忠海阴沉着脸推门进来时,看见的正是这鸡飞狗跳的场面。他扯松了领口,把险些被傻柱反将一军的憋闷咽回肚子里。老人质问的目光投过来,他只能盯着地上断成两截的红绸带苦笑:天热,绸子不牢。
忠海,把粥递给我。”聋老太太捂着咕咕叫的肚子。
苏宇炒菜的香气飘过来,她饿得更难受了。
接过粥碗时,后颈的肉瘤一颤,脑袋跟着晃动,差点打翻碗里的粥。
“忠海,你来喂。”她憋回想骂苏宇的话,肉瘤长得太大了。
现在连吃饭都费劲。
再招惹苏宇,情况只会更糟。
“行,我喂...”易忠海绷着脸回答。
来之前他刚给贾东旭换了尿垫。
植物人控制不住排泄,他进门就被臭味呛得干呕——贾东旭又拉在床上了。
他忍着恶心换完被褥。
屋里实在待不下去,才躲到老太太这儿。
结果又要伺候人吃饭。
刚服侍完贾家瘫子,转头还得伺候这老刁婆。
他强压着怒火,心里把聋婆子、贾瘫子和苏宇骂了个遍。
“忠海,正骂我呢吧?”聋老太太阴森森地盯着他。
“没。”易忠海矢口否认。
“扯谎!你心里骂得欢。”
“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
“但人活着就没有熬不过去的难关。早晚咱们能弄死苏宇。”
“关键是撑住,看谁先撑不住,懂吗?”
老太太训斥着他。
其实她对易忠海也满肚子意见。
可他们仨——她、傻柱和易忠海是绑死的同盟。
要完蛋一起完蛋,要风光一起风光,换不了人。再不满意也只能忍着,除非彻底撕破脸。
这道理她懂。
易忠海更明白。
要不然也不会让一大妈常年伺候她。
“唉,想搞垮苏宇...难!”
易忠海紧皱眉头,苏宇精湛的木工手艺令他坐立难安,若不尽快解决这个隐患,自己在厂里的地位恐将不保。
聋老太太见状,低声应道:放心,我会抓紧办妥。
前院阎家此时却是另一番景象。三大爷摩挲着刚得来的旧家具,脸上掩不住喜色:都瞧见了吧?苏宇这人吃软不吃硬,只要不招惹他,反而能得好处。
他转头对于莉嘱咐:趁早去帮他收拾屋子。记住,就说是报答救命之恩。
于莉轻声应是,眼前浮现出巷口那道挺拔的身影。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衣角,心底忽然冒出个荒唐念头——若未曾嫁人该多好。
爸,咱今天改善伙食吧?阎解成刚提议,就迎上三大爷的瞪视:说过多少遍?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一世穷!
教育儿子的声音穿透纸窗,惊飞了院里啄食的麻雀。
于莉深感无奈。
在阎家想改善生活实属不易,阎阜贵那一关无论如何都过不去。
阎解成的软弱无能令她心寒,完全被父亲掌控,连累她也只能看人脸色。
同一时刻。
娄晓娥提着红酒轻手轻脚来到苏家。
晓娥姐,你原谅我了?
见到风姿绰约的娄晓娥突然造访,苏宇又惊又喜。
他原以为对方再不会登门。
呆子!
娄晓娥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放下酒瓶褪去外套,婀娜的身段让苏宇挪不开眼。
她环顾焕然一新的房间:
成套崭新家具错落有致,让整个屋子格调骤升。
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这些家具简直是珍品,你该不会是隐世的木艺大师吧?
娄晓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苏宇。
原本她已决意与他断绝往来。
是许大茂让她改了主意。
就在半小时前。
许大茂酒足饭饱后借口赴约仓促离家,还特意嘱咐夜间不归。
娄晓娥气得发抖——什么急事?
她太了解丈夫的德行。
许大茂在外有人她心知肚明,只是故作不知。
出身大户的她早见惯这等腌臜事。
但这次她越想越不甘:凭什么许大茂能在外逍遥,自己却要独守空闺?
最终她横下心。
带着红酒来找苏宇对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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