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又被傻柱揍了吧?”
娄晓娥一见许大茂这副狼狈相就猜到了缘由。这场面她见得太多,闭着眼都能想出来。
“什么叫被揍?”
“那是我让着他!”
许大茂还在嘴硬,话没说完就疼得直抽凉气——这伤可真是够受的。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
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催促他去处理伤口。
“别急着走,你先说说,傻柱是怎么被苏宇收拾的?”
许大茂拽住娄晓娥不放。他打不过傻柱,听个热闹出口恶气也好。
娄晓娥点点头。
提到苏宇,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
昨晚酒意上头,险些闹出荒唐事来。
阎阜贵家中。
阎解成夫妻俩挤在窄小的隔间里。
“你衣服怎么脏了?”阎解成盯着正在换衣服的于莉。
“哼,还不是因为你没用!”于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这也能赖我?”阎解成满脸委屈。
“哼!”
“我去菜场买菜,回来时冻得不行,就想快点到家,这才走了近道……”
“遇上三个混混,我差点就...”
回想起当时的险境,于莉仍心有余悸。
若不是苏宇恰巧路过,即便不死,被玷污后她又如何面对世人?
你没事吧?阎解成惊慌地打量着她。
啪!
于莉狠狠拍开他的手。
要真出事我还能站这儿?
多亏苏宇把那帮人赶跑了。
于莉瞟了眼阎解成,和苏宇比起来,自己丈夫从体格到收入都被彻底比了下去。
确实该谢谢苏宇。
慢着,这也不能全怪我,是你自己要抄近路的。
阎解成忽然回过味来。
怎么不怪你?
你摸摸这棉袄才絮了多少棉花?
这种厚度的棉袄,冷风一打就透。要不是这么单薄,我何必冒这个险?
于莉越说越委屈,泪珠成串往下掉。
嫁到阎家以来,吃不饱穿不暖,连房租伙食都要交,这算哪门子媳妇待遇?
阎家经济大权全攥在阎埠贵手里。
她想做件厚实棉袄,阎埠贵不许;退而求其次想往旧袄里添点棉花,照样被拒。
说到底还是阎解成太窝囊。
我有什么办法?
我自己的棉袄也没几两棉花。
阎解成立刻蔫了。虽说怨他确实该怨,可财政大权在老爷子手里,他也反抗不得。
许大茂家中。
听完傻柱的糗事,他浑身舒畅,连挨打的疼痛都消减大半。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公文包,缓缓取出个药包。
浓郁药味霎时弥漫开来。
娄晓娥忍不住皱眉干呕。
这样的药包,她已见过不下十次。
许大茂每次去乡下放电影总会带回来些奇怪偏方,说是吃了就能怀上孩子。那些药的味道五花八门,自然都进了娄晓娥的肚子。
怎么又弄来一包?娄晓娥语气里透着无奈。她心里憋着火,却不好发作。没给许大茂生下一儿半女,总觉得在家说话都不硬气。
忽然想起苏宇说过的话——怀孩子就像种地,既要有肥沃的土地,也得有好种子。她觉得自己这块地没问题,许大茂的种子恐怕靠不住。
最后一包,我保证是最后一包!等咱们生个大胖小子,绝对不让你再喝了。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
娄晓娥压根不信这话。从第二包偏方开始,许大茂就老这么说,同样的保证都说了十几遍。
易忠海推开家门时怔住了——床上竟然躺着个人。仔细一看是贾东旭,那灰白的脸色和刺鼻的药味,都显示他情况很糟。
易忠海故意拖延着没去医院接人,就是盼着贾东旭直接死在医院,省得往家接。他皱着眉问:谁把他送来的?
你猜?一大妈满肚子怨气。
贾家这么招人嫌,谁肯帮忙?除非...是傻柱?
院里的事易忠海门儿清。要不是他这些年压着,贾家早被赶出去了。
可不就是他!就这样的人,你还指望他给你养老?一大妈对傻柱失望透顶。
这你可错怪他了。易忠海摇头,傻柱就是心肠热。他要是不帮贾家,我反倒要失望了。
易忠海和一大妈的看法不同,他觉得傻柱主动帮忙是长期引导的结果。只要继续 ** ,傻柱肯定能顶替贾东旭给他养老。
哪来的臭味?易忠海捏住鼻子。
还能为什么?贾东旭拉在床上了。医生说植物人虽然不能自理,但生理需求和常人没两样,吃喝拉撒都得靠别人伺候。
一大妈愁容满面。光是照顾聋老太太就够累了,现在又要像照顾婴儿一样料理贾东旭的大小便,比伺候老太太还麻烦,她实在吃不消。
易忠海沉着脸,和一大妈合力收拾干净。期间他吐了三回——那气味熏得易家比茅房还难闻。他懊悔接下这个烂摊子,越想越气,抡起巴掌就给了贾东旭两下,反正这活死人也不会反抗。
你疯了吗?一大妈瞪着眼。
出出气。易忠海余怒未消,又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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