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念在同住四合院的情分,求你救救一大爷!她泪眼婆娑地恳求。整间车间里,除了易忠海,她只认识苏宇。
苏宇陷入犹豫。
闻讯赶来的车间主任又急又气:易师傅!您作为八级技工,最资深的技术骨干,怎么会出这种事故?
按理说,技术越精湛的工人越了解设备特性,极少发生意外。他从未预想过易忠海会出事。
我......
易忠海面容扭曲——现在难道不该先施救吗?非要这时候训斥?
快组织救援!主任这才指挥众人展开营救。
设备被拆开后,露出血肉模糊的残肢。
我的手......
易忠海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易忠海瘫坐在地上,右手满是鲜血,神情呆滞。这位八级钳工的职业生涯全系于一双巧手,特别是右手。若真残废了,连初级工都算不上。
老易,你这是...哭了?傻柱突然蹲下身,故作惊讶地盯着他的脸,小孩子都能忍的疼痛,你个老师傅反而哭鼻子?以后大伙儿该叫你易大婶了!
车间里顿时响起窃笑声。
姓苏的你还是人吗?易忠海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睛像要喷火,我右手报废了还不能难过?你知道这对一个钳工意味着什么?
报废?苏宇冷笑一声,突然抓起他染血的手腕,用油腻的抹布狠狠擦了两下。鲜血擦净后,露出两道狰狞伤口——一道横贯食指根部,另一道斜切腕部。虽然伤口不深,但位置凶险,再偏半厘米就会切断肌腱。
易师傅的就是两道血口子?苏宇提高声调,该不会是为了逃避三车间那个急件吧?
车间主任闻言大步走来,看到伤口后脸色顿时铁青:老易!你装模作样耽误生产进度,这个月绩效扣二十!再有下次,直接降你工资等级!
易忠海张着嘴说不出话。他明明感觉机器撕碎了手掌,怎么只是皮外伤?更憋屈的是,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现在反倒成了欺瞒组织的罪人。
虚惊一场也好。苏宇忽然压低声音,意味深长地说,不然谁照顾你那个植物人徒弟?全厂就数你最重情义,贾东旭瘫了还敢往家接,这份担子可沉呐...
易忠海的脸色瞬间煞白。
苏宇话里带刺。
仁义?
工人们闻言哄笑起来。
易忠海深夜摸进贾家的事早就在厂里传遍了。
不少人私下嘀咕:贾东旭到底姓不姓贾?
莫非是易忠海的种?
他把贾东旭领回家,到底是照顾徒弟还是照顾亲儿子?
议论声、怪笑声直往耳朵里钻,压根没人避着他,易忠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都给我住口!我跟贾张氏清清白白,半点瓜葛都没有!
我待贾东旭好,纯粹是师徒情分,看他家日子艰难才多照应。
我这是发扬风格!
是行善积德!
易忠海忍无可忍嘶声大吼,结果用力过猛呛得直咳嗽。
是是是,咱们都知道易师傅最清白。
贾东旭肯定不是您儿子。
易师傅仁义!
易师傅大好人!
众人齐声附和,可话里话外都透着揶揄。
易忠海踉跄着扶住机床才没栽倒,只觉得天旋地转。
该死的苏宇!
他喘匀气后恶狠狠瞪着苏宇。
要不是这小子,自己何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他压根没想过,若不是自己先算计苏宇,人家怎么会反击?
我去医务室处理伤口。易忠海扭头就走,说是走实则是逃。
我去搭把手。秦淮如紧跟着追了出去。
车间里顿时爆发哄笑。
易忠海刚跨出门槛就被这笑声吓得脚下一软。
苏哥,秦淮如这娘们真够味儿,你们同一个院的就没点想法?有个小年轻凑上来嬉皮笑脸道。
这里的年轻人平时相处不拘小节,经常互相打趣开玩笑。
我可不敢!苏宇连连摆手。
秦淮如是个贪婪无度的吸血虫。
贾家就是个深不见底的泥潭。
谁要是招惹上她们,准没好下场。
傻柱就是被秦淮如缠上、被贾家讹上,才毁了一辈子。要不是聋老太太出手相助,他早就断子绝孙了。
还有你不敢干的事?年轻同事很惊讶。
我又不是神仙,当然有忌惮的事。
倒是你,我好心提醒你,秦淮如来厂里上班,你最好躲远点,不然我可不会救你!
苏宇记得一清二楚。
秦淮如顶替工作后,不仅把傻柱拿捏得死死的,在轧钢厂里也混得风生水起。
要不是到处搜刮油水,光靠吸傻柱一个人的血,哪能把全家都养得红光满面?
秦淮如离开车间,没去找易忠海,径直朝厨房走去。
她初来乍到不认识路,只需娇声问一句,立刻有男工殷勤地带路,一直把她送到厨房门口。
秦姐,你怎么来了?傻柱看见秦淮如,喜出望外地放下菜刀。
忙着呢?
想请你帮个忙。
秦淮如楚楚可怜地说。
不忙不忙,秦姐你说。傻柱完全忘了,再过一会儿就该炒菜开饭了。
今天要接东旭出院。
家里就我和婆婆,实在抬不动他,只能来找你帮忙,你能去吗?
秦淮如轻轻碰了碰傻柱的手。
傻柱顿时晕头转向——秦姐竟然主动碰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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