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的机床周围聚满了工人。
注意双向阀门的钻孔技法,进刀速度必须保持均匀...苏宇边示范边讲解。
他没有传统师傅的保守思想。
不像易忠海教导徒弟时总要藏私,要么留绝活要么索要好处才肯传授。
苏师傅这手艺真是绝了。
就算易师傅来加工,成品质量也不及您。
旁观者们由衷赞叹。
苏宇不仅技艺超群,更难得倾囊相授从不藏私。
小苏表现很好。
带动同事共同进步,年终我会推荐你当劳模。
观察许久的组长适时发声。
易忠海恰在此时返回。
听到组长赞誉,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为何好事总落在苏宇头上?
苏宇越是顺遂,他就越觉郁结。
他气冲冲回到机床前,抬脚猛踹底座。
机床纹丝不动,他却疼得直抽凉气。围观工人见状噗嗤笑出声。
下班时间到。
苏宇提着菜篮子迈进四合院门槛。
我要是能和你一样天天吃肉,这辈子就值了。阎阜贵盯着那块红白相间的五花肉,喉结上下滚动。
他那一份工资要喂饱全家七八张嘴。
平日里只能买些土豆白菜,过年才敢割两指宽的肥肉解馋。
好好干,你能行的。苏宇头也不回地往院里走。
好好干?
光喊口号顶什么用?
阎阜贵蹲在门槛上叹气。
他暗自发狠:这根金大腿,死活都得抱紧了。
......
天杀的小王八羔子,又吃肉!
昨儿鱼今儿肉,活脱脱个败家精!
聋老太太扒着窗棂,瞧见苏宇提着肉往后院走,顿时火冒三丈。
要不是这混账东西,她也不用挨那一刀。
越想越窝火,咒骂声越来越脏。
反正瘤子都摘了,骂得再难听也不怕复发。
嗬——怎么突然憋得慌?
准是纱布勒太紧!
老太太哆嗦着去解脖颈上的绷带,想重新包扎松些。
奈何看不见后颈,折腾半天没解开。
只好扯着嗓子把一大妈喊来。
帮我把纱布松一松。老太太歪着脖子吩咐。
一大妈应声解开绷带。
刚拆开就僵在原地。
磨蹭啥呢?老太太扭头催问,却见一大妈面色煞白地瞪着她后颈。
老...老太太,瘤子又长出来了。一大妈声音发颤。
原本手术刀口处,赫然鼓着个血红的肉疙瘩。
脖颈后再次鼓起一个肉瘤,足有拳头大小,将包扎的纱布高高顶起,难怪老妇人呼吸愈发困难。
此话当真?
她颤巍巍伸手向后颈摸去,指尖触到突起的肿块时猛地一哆嗦。这诡异情形令她脊背发凉。
突然想起方才辱骂苏宇的场景,颈部的紧绷感正是从那时刻开始的。定是恶语相向招来了这可怖的报复性生长。
老妇人顿时慌了手脚。
如何是好?
要不...再去医院切除?身旁的妇人迟疑着提议。
割了又能怎样?
横竖都会重新长出来。
她泄气地长叹一声,心里透亮——这肉瘤与苏宇有着说不清的关联。只要继续咒骂他,这邪门的肿块就会像索命符般反复纠缠。除非...
永远不再辱骂苏宇?
这比剜肉还难!
同一时刻。
贾婆子也没闲着。
见老妇人安然返家,她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只要老太婆没事,自己就不用吃牢饭了。听着邻里议论恶有恶报的说法,她不能更赞同,可惜满腹附和只能憋在肚里,化作的怪叫。
既已脱险,她也无需躲藏。
特意绕到后院窥探时,正撞见苏宇在灶台前忙碌。
天杀的小杂种!她在心里咬牙切齿,害我不能言语,如今又买肉开荤!可怜我的乖孙都饿瘦了...
扭曲的面容配上手舞足蹈的哑剧,活像只发了疯的猴子。
苏宇端着水盆往外走,恰好撞见贾张氏出丑的模样,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贾张氏恼羞成怒,恨得牙根直痒痒。
贾张氏哑了才好呢,总算清净了。
可惜只管三天,要是能叫她永远闭嘴才称心。苏宇暗想。
他随手带上房门,懒得再看贾张氏比手画脚。
贾张氏咿咿呀呀闹腾一阵,自觉没意思,憋着满肚子脏话发不出来,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傍晚时分,厨房里飘出饭菜香气。苏宇正忙着准备晚饭,又是四个热菜配一道鲜汤。
刚把饭菜摆上桌,就听见叩门声。
娄晓娥拎着瓶红酒站在门口。
父亲的朋友特地从 ** 捎来的,你肯定没尝过吧?娄晓娥微微昂起下巴,雪白的脖颈透着矜持。
苏宇笑着点头。前世虽喝过不少洋酒,但这牌子确实陌生——想来要么已经倒闭,要么早退出了中国市场。
看到桌上的四菜一汤,娄晓娥眼前一亮。
青笋肉片、蒜苗回锅、番茄炒蛋、凉拌青瓜,再加碗金黄的蛋花汤,寻常人家过年都未必吃得这般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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