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初期只接熟人介绍的小单,严格保密协议!”
“晓晓需要练习,精确控制能力的范围和强度,争取做到……嗯,让客户以为是我们的‘黑科技设备’或者‘独门手法’起的作用,而不是她本人有什么异常。”
“至于切片?”沈越嗤笑一声,“等我们成了纳税大户,雇上一整个律师团,看谁敢切!”
众人:“……”(导演的自信,果然是不分世界的。)
接下来的几天,剧组的工作照常进行。沈越几人白天老老实实当临时工,搬道具、打杂工,赚着微薄的日结工资。
但到了晚上,他们的“心灵净土情感咨询中心”(目前办公地点设在沈越租的廉价出租屋客厅)就开始秘密运转了。
第一步,是帮助林晓熟悉和控制她体内的“房客”和能力。
这个过程……充满了意外和笑料。
第一次尝试,目标是让一个水杯悬浮起来。
林晓集中精神,脑海里沟通“合唱团”。
结果,“合唱团”似乎理解错了意图,或者力量控制不稳——
“嘭!”
水杯没飘起来,直接炸成了碎片,水花溅了围观的赵猛一脸。
第二次尝试,目标是让一本杂志悬浮。
这次杂志成功飘起来了,但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在空中疯狂旋转、乱飞,最后“啪”地一声糊在了正在研究“话术”的李思明脸上。
第三次尝试,目标是让一支笔悬浮。
笔倒是稳稳地飘在了空中,但随之一起飘起来的,还有客厅的茶几、沙发、电视遥控器以及正在打扫的王大叔手里的拖把……
吓得林晓赶紧切断联系,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王大叔抱着拖把一脸茫然。
直播是没了,但如果有个现实直播间,弹幕绝对会是:
【匿名观众‘拆迁办预备役’:这能力是拿来拆家的吧!】
【匿名观众‘合唱团喝高了’:矿工记忆们是不是还没适应地球重力?】
【匿名观众‘沈导的血压’:感觉沈导的投资还没回本就要先赔装修费了!】
经过无数次失败(和赔偿了房东一个水杯、两本杂志以及修复了地板划痕后),林晓终于勉强能做到,让一小片区域内的指定轻小物体,实现相对稳定的、短时间的悬浮。代价是她每次练习完都脸色苍白,精神力消耗巨大,脑海里的“合唱团”也会变得“萎靡”一段时间,需要“休息”(吸收林晓的自然精神能量?或者只是安静待着)。
沈越看着进步缓慢但确实存在的林晓,以及那堆被折腾得够呛的“教具”,非但没有气馁,反而更加兴奋。
“看到了吗?这就是潜力!只要多加练习,晓晓绝对能成为我们的摇钱树!”沈越拍着林晓(虚弱)的肩膀,鼓励道,“等你能精确控制情绪疏导和记忆碎片影响了,咱们就接单!”
与此同时,沈越也开始利用剧组的人脉,悄咪咪地物色潜在客户。她专找那些看起来压力大、睡眠不好、或者有点迷信玄学的剧组人员,旁敲侧击地推销她的“先进情感疏导技术”,把李思明编造的那套“生物场”、“潜意识”理论说得天花乱坠。
还别说,真有几个被沈越忽悠得动了心,表示有机会可以试试。
就在沈越觉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林晓能力稳定),准备在现实世界大展拳脚,实现财富自由时——
一个意想不到的“机会”,主动找上门了。
这天收工后,剧组的一个副导演,神秘兮兮地找到了沈越。
“沈越啊,听说你……懂点那个?”副导演搓着手,眼神有些闪烁,压低了声音问道。
沈越心里一动,表面不动声色:“王导,您指的是?”
“就是……一些比较玄乎的,调节情绪,改善……运势之类的?”王导左右看看,声音更低了,“不瞒你说,我最近吧,诸事不顺,家里吵,项目也卡壳,晚上还老失眠……听说你有点门道?能不能……帮我看看?”
沈越心脏砰砰跳!第一个客户!上门了!
她强压住激动,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王导,您找对人了。我们确实有一套独特的‘身心调和秘法’,采用最新的……呃,量子纠缠共振原理,能有效疏导负面能量,提升个人气场。不过……”
她适时地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技术消耗比较大,而且需要预约和准备……”
王导一听,更来劲了:“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有效果!你看……明天晚上怎么样?地方你定!”
沈越心中狂喜,但依旧保持淡定:“可以。那我稍后把地址和注意事项发给您。初次体验,我们给您一个友情价,888,图个吉利如何?”
“成!就这么说定了!”王导爽快地答应了。
送走王导,沈越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第一桶金,近在眼前!
她立刻召集团队成员(除了还在晕乎练习的林晓),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首战至关重要!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沈越目光炯炯,“思明,赶紧把咱们那套说辞再完善一下!老赵,到时候你在外面守着,营造神秘感和安全感!王大叔,把场地打扫得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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