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琴……”阿亮的光芒微弱地闪烁着,传递出混乱而痛苦的意念,“……碎了……不见了……”
“碎了?在哪里碎的?是不是在某个……让你印象特别深刻的地方?”沈越耐心引导,像极了心理医生(如果心理医生也兼职导演和忽悠大师的话)。
阿亮的能量体剧烈地波动起来,一段极其破碎、充满创伤的画面似乎被他努力地回忆并投射出来——那似乎是一个……布满各种奇怪仪器和玻璃容器的房间?惨白的灯光?还有……挣扎?束缚?以及口琴被强行夺走、摔在地上、被一只穿着白大褂、戴着橡胶手套的脚踩碎的片段!
“实验室……他们……抢走……踩碎……”阿亮发出痛苦的嘶鸣。
与此同时,那台一直处于待机状态的旧电视,屏幕突然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
雪花点翻滚,然后显现出了一幅模糊扭曲的画面——正是阿亮回忆中的那个实验室片段!虽然视角晃动,细节不清,但那只踩碎口琴的脚,以及背景中一些冰冷的仪器轮廓,却隐约可见!
“电视有反应了!”林晓惊呼。
看来,阿亮的强烈痛苦回忆,能够与这台作为“信息中转站”的电视产生共鸣,再现过去的片段!
“实验室……看来那里是一个关键地点!”沈越记下了这个信息,然后又转向金属门,“白小姐,您呢?您是否还记得,有什么地方,或者什么东西,对您和阿亮来说,是特别重要的?”
门后沉默了许久,久到沈越以为她又陷入了沉睡或者拒绝回答。
就在她准备放弃时,白那轻柔的、带着一丝遥远回忆的声音,缓缓响起:
“……天台……月光……很好……”
“……还有……‘生命树’……我们……偷偷……照顾它……”
“……后来……‘树’……也……枯了……”
天台?月光?生命树?
这些词语与之前看到的冰冷实验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充满了宁静而隐秘的温情。
“天台!生命树!”沈越立刻抓住关键词,“医生,这座医院有天台吗?还有,所谓的‘生命树’是什么?是一种植物,还是某种……象征性的东西?”
处刑者医生再次进入搜索模式,半晌后回答:“……天台……存在……入口……封锁……”
“……‘生命树’……记录……缺失……可能……指……中庭……‘净化之树’……实验……关联……”
天台入口封锁?净化之树?与实验关联?
信息越来越复杂了!
沈越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但兴奋感却更强了。
这明显是一个隐藏更深的故事线!
“看来,我们不仅要去实验室寻找口琴碎片和记忆残渣,还得想办法去天台,找到那棵‘生命树’的遗迹!”沈越总结道,“这两个地方,很可能残留着大量未被完全分解的‘记忆残渣’!”
李思明皱着眉头提出实际问题:“导演,实验室和天台听起来都不是容易进去的地方。尤其是实验室,根据阿亮回忆的画面,那里显然是核心实验区,戒备肯定比这里森严得多。我们怎么进去?”
“这个嘛……”沈越摸着下巴,目光再次落到处刑者医生身上,脸上露出了那种“又有活儿要麻烦您了”的招牌笑容,“医生,您看,我们这既是为了帮助本院的重要‘资产’(指阿亮和白)恢复稳定,也是为了挖掘本院尘封的历史文化价值(指拍电影),您作为本院资深员工,是不是……可以适当提供一些‘工作便利’?比如,实验室和天台的权限……”
处刑者医生:“……”
他那歪着的脑袋似乎定格了,仿佛在计算这个请求的合规性与潜在风险,以及……沈越的脸皮厚度。
沈越见医生沉默,立刻换上一副“我们都是为医院好”的诚恳表情:“医生,您想啊,如果阿亮和白小姐的状态能够通过找回记忆残渣得到改善,那您的工作压力是不是也减轻了?医院的稳定性是不是也提高了?这可是双赢啊!至于权限问题……咱们可以灵活处理嘛,比如,趁着月黑风高……呃,是趁着管理人员交接班的时候?或者,找个……‘备用通道’?”
处刑者医生喉咙里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咯咯”声,像是在进行激烈的内部辩论。
最终,他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而是用砍刀指了指放射科另一个方向的一条更加隐蔽、几乎被杂物堵死的通道,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旧通风管道’……可……通往……部分……‘非核心区’……”
“……风险……自担……”
旧通风管道!非核心区!
虽然只是部分区域,而且有风险,但这已经是重大突破了!
“太好了!感谢医生的宝贵信息!”沈越笑容灿烂,仿佛已经看到了实验室和天台在向她招手,“风险自担是必须的!我们‘沈导工作室’一向勇于承担创作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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