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虚弱地闪烁了一下,似乎对这个安排没有异议。
“导演,”李思明提出质疑,“让阿亮先生直接参与搜寻,是否风险过高?他的情绪极不稳定,很容易再次引发能量失控。”
“风险与收益并存!”沈越义正辞严,“阿亮先生是当事人,是最敏感的‘探测器’!只要我们控制好节奏,做好预案,他的不稳定,反而可能成为我们找到目标S的‘指南针’!再说了,不是还有赵主任和医生的‘安全保障组’随时策应吗?”
赵猛闻言,看了一眼旁边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处刑者医生,嘴角抽搐了一下,感觉这“安全保障”有点悬。
计划已定,立刻执行!
李思明和林晓首先开始忙碌。
李思明拆开X光机的外壳,对着里面烧焦的线路和元件愁眉苦脸,最后不得不再次求助沈越的系统商城,赊账兑换了【基础维修工具包(灵异适配版)】和【微弱能量结晶x2】(用于临时给核心元件供能),负债又增加了100惊吓值。
沈越一边肉疼,一边叮嘱李思明要好好对待这些道具。李思明小心翼翼地开始他的“魔改”工程,试图将这台笨重的医疗设备,变成一个能够识别特定音频频率的“鬼魂歌声探测仪”。
林晓则在一旁,一边安抚阿亮,一边用尽可能专业的词汇(从李思明那里现学的)描述那段清唱:“……音调很高,但是不刺耳,很空灵,有点像……嗯……风吹过空玻璃瓶的声音?但又带着一点……忧伤?旋律有点奇怪,不是常见的调式……”
李思明根据她的描述,在纸上写写画画,试图建立声波模型,眉头紧锁,显然这超出了他熟悉的代码范畴。
沈越也没闲着,她开始对阿亮进行“战前动员”和“感应特训”。
“阿亮,集中精神,不要去想那些痛苦的事情。试着去回忆……那个夕阳,那个长椅,那份宁静……还有,那个白色的身影,她的声音……”沈越用极其舒缓(自以为)的语气引导着,同时【导演之眼】密切关注着阿亮能量核心的变化。
阿亮努力配合着,胸口的红光缓慢明灭,试图在混乱痛苦的记忆碎片中,捕捉那一丝微弱的、与白衣身影相关的宁静频率。
这个过程对他来说依然艰难而痛苦,但有了明确的目标,他似乎比之前多了一丝韧性。
赵猛则在一旁,硬着头皮和处刑者医生进行“战术沟通”。
“大哥,待会儿我们出去,万一……我是说万一,遇到什么不长眼的家伙,您老人家下手……稍微轻点?留个活口,啊不,留个能问话的?”赵猛比划着,“咱们主要是找人,不是清场。”
处刑者医生歪着头看着他,砍刀无意识地晃了晃,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经过几个小时的紧张准备(主要是李思明那边的魔改工程),初步的“歌声探测仪”总算勉强能用了。
它看起来更加破烂,外壳多处打开,露出里面闪烁着不稳定微光的线路和一块充当临时能源的、鸽子蛋大小的幽蓝色能量结晶。
它现在的主要功能是:在接收到特定频率范围的音频信号时,上面的一个用废导线自制的、极其简陋的指针会发生偏转,信号越强,偏转角度越大。
“精度无法保证,抗干扰能力几乎为零,能源只能维持大约一小时。”李思明疲惫地汇报,“而且,只能识别我们预设的那一个粗略的频率范围,如果目标S的歌声有变化,或者环境干扰太强,很可能失效。”
“够了!有一个小时和大致方向就够了!”沈越毫不气馁,“总比我们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强!”
她大手一挥:“‘歌声捕手’行动,现在开始!第一站,先从本层楼开始排查!安全保障组前面开路!核心感应组居中!技术支援组殿后!出发!”
由人类、怨灵、处刑者组成的怪异搜索队,小心翼翼地离开了相对“安全”的放射科,再次踏入那条昏暗、阴森、弥漫着不祥气息的医院走廊。
处刑者医生拖着砍刀走在最前面,沉重的脚步声和金属刮擦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反而带来一种另类的“安全感”。
赵猛紧跟其后,肌肉紧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沈越和阿亮走在中间。阿亮胸口的红光微弱地闪烁着,如同一个生物雷达,沈越则拿着那个破烂不堪的“探测仪”,仔细观察着指针的动静。
李思明和林晓走在最后,李思明负责保护(或者说捧着)那个脆弱的探测仪主机(还是X光机),林晓则负责观察周围环境,并随时准备安抚可能情绪波动的阿亮。
走廊两侧的病房门大多紧闭,偶尔有虚掩的门缝里,会传出细微的呜咽声、咀嚼声,或者有什么东西快速爬过的窸窣声。
探测仪的指针偶尔会轻微晃动,但大多是因为处刑者医生的脚步声或者其他不明来源的噪音干扰。
他们逐一排查了本层的几个区域:弥漫着浓烈药水味和低语的“配药室”、摆放着各种浸泡着不明器官标本玻璃罐的“标本陈列室”(探测仪指针在这里因为某种低频能量干扰疯狂摆动了一会儿,最终确认与歌声无关)、以及不断传出水滴声和女人啜泣声的“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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