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当天中午小两口没有回家吃饭,君爷得知了这件事。结果,当天晚上回到家,君爷就像一座压抑已久的火山,爆发了。
靖夫人心里清楚,大儿子这股怒火躲是躲不过去了,可她又实在不敢去找女婿调解,生怕女婿为了护着媳妇,和大儿子起激烈的争执。无奈之下,她只好私下找到女儿,满脸担忧地叮嘱道:“悦悦啊,你哥今天心情不好,想找你问点事儿,你就顺着他点,千万别跟他顶嘴,等他这股气消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悦悦微微挑起月牙眉,心中暗自思忖:这位君大爷又在发什么脾气啊?怎么每次怒火都往我这儿烧呢?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悦悦带着一丝疑惑和无奈,来到君爷所在的房间,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君爷在房间里应道,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仿佛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显然气还没有完全消下去。
悦悦轻轻推开门,走进房间后,顺手轻轻地把门关上。她迈着略显谨慎的步伐,走到君爷坐着的办公桌前,轻声问道:“妈说你有事找我?”
君爷原本正埋着头,手里的笔在纸上不停地划动,看似在奋笔疾书,可实际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写些什么。听到悦悦的声音,他烦躁地皱了皱眉,一把扯掉上面那张写满了凌乱字迹的纸,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悦悦,质问道:“我听方敏说,你不吃药?”
“我什么时候说不吃药了?我没这么说啊。”悦悦一脸疑惑地回答,眼中满是不解,她实在不明白君爷为什么会这么问。
“那你为什么把药退给她?”君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眼神紧紧地盯着悦悦,仿佛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出答案。
“我和方医生又没什么亲戚关系,怎么能平白无故地白拿她的药呢?”悦悦坦然地看着君爷,认真地解释道。
君爷绕着圈子质问,悦悦也不紧不慢地绕着圈子回应。君爷终于忍不住了,烦躁地把笔“啪”的一声重重拍在桌上,提高音量说道:“你给我说明白,为什么拒绝我给你垫付药费?”
悦悦的月牙眉微微一皱,心中有些委屈,反问道:“我还不明白呢,你为什么非要给我垫药费?我又不是欢儿,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有能力自己赚钱,也有自己的尊严。”
“你现在不是没工作吗?你不也在花你老公的钱吗?既然你老公的钱你能花,我这个当哥的钱你怎么就不能花?”君爷冷冷地看着她,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刀,仿佛要穿透她的内心。
悦悦眨了眨眼睛,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不一样。老公是和我相伴一生的人,我们是一家人,花他的钱我心里至少觉得是共同的生活开销。但你不一样,我不想平白无故地依赖你,我想靠自己。”
“怎么不一样?你首先是靖家人,然后才是他老婆。”君爷依旧不依不饶,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悦悦只觉得这话题越扯越乱,心中一阵无奈,叹了口气说道:“要是照你这么说,我既然是靖家人,那不是更应该花老公的钱,而不花娘家人的钱吗?这样至少不会让别人说三道四,也能让我自己心里更自在些。”
君爷愣了一下,冷峻的眼眸下闪过一丝思索。他静静地看着悦悦,心中暗自想着,悦悦说的似乎也有道理,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于强硬了呢?
这下没话说了吧。悦悦挑了挑眉毛,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说道:“我回去了。”
“你等等。”君爷用手指揉了揉眉心,心中有些不甘心就这么被她溜走,自己好像在这场争论中要败下阵来。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悦悦先发制人,脸上带着一丝期待地说道:“爸和妈都说,你和白露姐好久没见面了。家宴那天,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怎么也得去接白露姐吧?大家聚聚,也能缓和一下关系。”
过了片刻,君爷冷峻的眼眸中沉淀下一抹复杂的神色,他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白露所在的单位。
“白露,你看,今天又有人送花来了。”同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一盆清新雅致的栀子花,静静地摆放在代收礼物的前台,洁白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白露听到同事的话,原本平静的脸庞瞬间变得阴沉,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再也压抑不住。
她可是全军闻名的第一美女,从小到大,身边的追求者如同过江之鲫,络绎不绝。那些热烈的追求和倾慕的目光,曾是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但自从她被定下成为靖家的儿媳妇后,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发生了变化。男人们都明白,对她再有非分之想是不合常理的,而且还可能因此得罪靖家。所以,大多数人都收起了那份心思,不敢再明目张胆地送东西给她。
可这个叫杨以修的男人却与众不同,他居心不良,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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