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静下心来细细思索,越发觉得他来担任自己练车教练这件事,从之前种种蛛丝马迹来看,可能性绝非一般的大。只是在此之前,她并未往这方面深入去思量。毕竟在她的认知里,这位爷平日里总是被各种大事缠身,每日忙得不可开交,日理万机,又怎会有闲暇的功夫来管她练车这种在她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呢?
“你真的确定有时间教我练车吗?”悦悦微微蹙起那如月牙般的眉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与不忍。她实在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平白无故地浪费人家宝贵的时间,毕竟人家平日里操心的可都是关乎大局的要事。
“既然我都已经应承下来了,还会没有时间?”话音未落,他便伸出那坚实有力的大手,看似轻轻一拉,原本仅仅微开条缝的防盗门,瞬间被轻易地拉开成一大口子。他就那样稳稳地站在门口,身姿挺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悦悦,那眼神中所透露出的,与其说是在耐心等待,倒更像是带着一种与生俱来、不容置疑的命令姿态,显而易见,这是一个长久以来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人。
事已至此,人家都已经亲自上门了,悦悦心想,无论如何都不好辜负这份好意。于是,她微微低头,轻步走进房间,伸手拎起早就精心准备好的随身物品,其中包括两个装满水的车载水杯,仿佛这些物品是她应对练车挑战的“武器”。
他看着悦悦大包小包地拎着东西,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如临大敌、高度戒备的气息,恰似一名即将奔赴残酷战场的战士。他的眼底不禁悄然闪过一抹哭笑不得的神情,心中暗自感慨:女人啊,终究和男人在行事风格上存在着天壤之别。
回想起当初教弟弟靖欢开车时的情景,靖欢那可真是洒脱随性到了极致。只见他两手空空,仅仅在口袋里随意塞了串钥匙,又因为喜爱某个乐队,便顺带在口袋里备了包口香糖,想着赶赶潮流,增添些别样的乐趣。弟弟如此轻松自在,又怎能期望妹妹也会是同样的做派呢?
在下楼的过程中,他敏锐地留意到悦悦的步子略显迟疑,那踌躇的模样,仿佛是对他能否教好开车这件事,心存疑虑,不太相信他真有这样的能力。察觉到这一点后,他不禁开口说道:“我弟弟开车的精湛技术,可全都是我一手悉心教导出来的。”
这位爷对自家亲人向来关怀备至、照顾有加,但要说这份关怀仅仅是源于血缘关系,似乎又没那么单纯。平日里,悦悦没少从院子里那些热情的大婶阿姨们那里,听到关于这位爷的各种小道消息,据说这些消息的可靠度能达到百分之七八十。就拿前天来说,这位爷在自家院门口,直接拒绝了一位想要搭乘亲戚快班车的叔叔。且不论这位叔叔究竟是不是远亲,也不管他是否心怀不轨,实际上,只要是和这位爷稍有接触的人,都对他的行事标准心知肚明。这位爷可没有那种所谓的宽容心,他唯一的衡量标准就是:看你是否合他的眼缘。若是看不顺眼,管你是什么身份地位,他都不会往心里去,更别妄想他会破例为你做任何事情。
这样的相处模式,说实话,着实让人感到疲惫。悦悦不禁暗自思忖,也不知道靖家二少为了讨好这个兄长,曾经费了多少心思,付出了多少努力。
两人并肩走到院子里停放的甲壳虫旁,随着“啲”的一声,防盗锁应声而开。他动作迅速,抢先一步,为悦悦轻轻拉开了驾驶位的车门。
悦悦那如月牙般的眼睛惊讶地眨了眨,眼中满是意外之色。
“怎么了?”他察觉到悦悦的异样,回头望去,只见她一脸怔愣的模样,他那如冰般深邃的眼眸中,不禁涌起一丝困惑。
“我今天可是以考试学生的身份来练车的。”悦悦这话看似是在提醒,实则更多的是一种试探。就凭他刚刚主动且急切地抢着给她拉车门这个举动,悦悦心里暗自揣测,说不定不用她偷偷塞红包,这个教练就会看在某种特殊的情分上,主动给她开后门呢。说真的,为了能够顺利拿到驾照,悦悦今天可是下定了决心,做好了“不择手段”的准备。
这位爷一时间并未完全领会悦悦心中这些弯弯绕绕的小九九,只是用他那如冰般冷峻的眼眸,上下仔细打量了她一番,随后简短地回应了一句:“这个我清楚。”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犹如一团迷雾,让悦悦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满是疑惑。无奈之下,她决定先按兵不动,观望一阵再说,便轻轻钻进了车里。
他体贴地帮悦悦关上了车门,随后才绕过车身,来到副驾座,稳稳地坐了进去。刚一坐进车里,在拉安全带的时候,他便看到悦悦正手忙脚乱地把袋子里一大堆五花八门的东西,在车里四处摆放、安置。
“你这架势,到底是来开车的,还是像小学生出去游玩啊?”他的话语中虽带着些苛刻的意味,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调侃,嘴角微微上扬,带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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