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彻骨的寒意,随着男人沉稳的步伐向四周蔓延开来。那寒意如同寒冬的暴风雪,能冰封一切。男人那冰冷到极致的声音在画廊里回荡,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你问我想干什么?”
男人冷冷地发出一声嘲笑。那笑声如同冰刀般锋利,割破了画廊内紧张的空气。
林世伟感觉自己仿佛被冻住了,全身僵硬得如同冰块,连眼珠都无法转动。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根本发不出声音。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试图说些什么,却只是徒劳。
跟林世伟一起来的那几个手下,见他这副模样,纷纷吓得丢下手头的东西,想要逃跑。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脚步慌乱而急促。
他们刚擦过那个冰冷至极的男人身边,冲到门口,眼看着就要见到阳光时,突然发现门口出现一溜身着军装的身影,宛如一堵坚不可摧的绿色高墙。这几个大汉顿时吓得腿软,“扑通”一声全跪了下来,高举双手,大喊道:“这事不是我们干的,是他指使的!”他们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与求饶。
林世伟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如同黄豆般大小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他恨不得身后的墙能突然出现一个洞,好让他钻进去,又或者干脆一头撞死在墙上,以逃避眼前的困境。
这时,被悦悦气得发愣的李振终于回过神来,却完全搞不清状况,惊讶地叫了起来:“诗琪,你怎么在这儿?——靖君?!”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眼神在林诗琪和靖君之间来回游移。
“阿振”,林诗琪见父亲似乎保护不了自己了,像条虫子般爬到李振脚边,伸出双手死死地抱住李振的双腿。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哀求,声音带着哭腔:“你要相信我,这事真不是我干的,我是真的爱你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振叫嚷着,因为双腿被林诗琪紧紧抱住,动弹不得。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厌烦,试图挣脱林诗琪的双手。
靖君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洪钟般在画廊内回荡,所有人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包括李振的叫声也戛然而止。那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能掌控所有人的命运。
“你刚才好像说,要抓谁去法办?”靖君的冷眸直直地盯着林世伟,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林世伟的灵魂,将他整个人看穿,钉在墙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仿佛在看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我,我——”林世伟即便喉咙像被火灼般难受,也只能拼命挤出几个字。他的嘴唇干裂,声音沙哑而微弱,仿佛即将熄灭的蜡烛。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虽然之前就有所耳闻,但真正面对面时,才发现比想象中还要恐怖。仿佛他什么都不用做,光是那眼神,就能像碾死一只蚂蚁般轻易地对付自己。林世伟心中充满了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你什么?”靖君的声音如同冰刀,再次刺向林世伟。
“她,她毁了我女儿的脸。”林世伟艰难地喘息着,痛苦不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与无助,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说她毁了你女儿的脸?”靖君再次发出一声仿佛来自地府的冷笑,眼中寒芒一闪,那目光犹如一把寒刀,似乎要活生生地剥掉林世伟这张厚颜无耻的人皮。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嘲讽,仿佛在嘲笑林世伟的愚蠢与荒谬。
林世伟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了,口水怎么也吞不下去,只能痛苦地挣扎着:“是,是她指使别人做的,还有证人。”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也越来越不足。
于是,那个之前为林诗琪和林世伟作伪证,指证悦悦的所谓“证人”,被靖君手下一揪衣领,立刻像被宰的鸡一样惨叫起来:“不是的,不是的,是他让我撒谎,让我指证那个女人。”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恐惧与懊悔。
李振听得目瞪口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一场荒诞的闹剧。
林诗琪羞愧得恨不得把那张包着纱布的脸埋进李振的两脚之间。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刺猬,试图躲避众人的目光。
看着林诗琪和李振这副狼狈的模样,苏瑶实在忍不住想笑。然而靖君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太过强烈,让她的笑容硬生生地僵在了嘴边。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却又立刻被寒意所冻结。
现在确实不是笑的时候,悦悦被诬陷是大事,而且在场的人都能明显感觉到,眼前的两位爷都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
靖君生气他们不是没见过,但闻爷大怒,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亲眼目睹。
悦悦微微眨了眨眼镜后的月牙眼:只见进门的闻爷,刘海下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隐隐闪烁着如冬日溪流般的冷光,为他原本俊美的容颜又增添了一层神秘而诱人的魅力。那冷光如同深邃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不知是不是因为盛怒的缘故,悦悦竟不敢与他对视。她微微低下头,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与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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