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白家现在的境况根本拿不出二十万两银子,除非,除非赢昭原因拿自己的嫁妆。想到这里,白启贤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神顿时变得明亮几分。
“夫人,现在只有你能救悠儿了。”白启贤是个行动派,想到就会去做,目光顿时看向赢昭,眼巴巴的盯着对方。
看到这一幕,白烟的眼睛都快反抽筋儿了,这都是什么人啊,救治自己与别人的女儿,还想让原配妻子出钱,难道原配妻子是傻的吗?
不过白烟也没多嘴,毕竟钱是赢昭的,即便是赢昭的女儿也不能为其做决定。
赢昭也像是看傻子一般盯着白启贤,这时候她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白启贤给震碎了,他怎么有脸张的开口,当时白烟被白启贤和项玉卿和某丢掉的时候,他们有没有想过会有今日。
今日白日里白启贤要把白烟嫁入苏家时,他有没有想到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出现?脸皮怎么这么厚?还是比别人多一张脸皮,可以让人看在多一张脸皮的面子上给他银子?
现在看到白启贤赢昭都感觉恶心,恨不得立刻把这个男人赶出静雅堂,眼不见为净,总比总在自己面前恶心人的好。可是还不等赢昭开口,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响。
春嬷嬷一脸慌张的跑进堂屋,对着一家人行礼后,解释道:“夫人,项姨娘在外面闹呢。”
听到项玉卿也过来了,赢昭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她以为白启贤已经够不要脸的了,夫妻二十来年,大儿子白安翔已经十八岁,眼看都到了娶妻的年纪,两人的感情也走到了尽头。
这其中有项玉卿的问题,更多的还是夫妻二人之间的观念差距太大,而且是没办法相融的那种。
最近一段时间,赢昭都以为自己要这样过一辈子了,却没想到白启贤还能厚着脸皮过来求她帮忙,瞧对方的神色,如果赢昭不帮忙,还要赖在这里不走了的意思。
而那个项玉卿就更过分了,不但抢走了她的男人,还夺走了她儿女的父爱,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差,竟然也有脸来闹。
一想到这些事儿,赢昭心里的气就突突的往外冒,恨不得头顶要冒烟了。不等白启贤开口询问,赢昭率先开口了:“这么晚了,她不在自己院子里用饭,跑咱们这里来做什么?”
一听赢昭的语气不善,白启贤原本还想帮项玉卿说话的心思也歇了。他来静雅堂就是为了让白烟找丹药救治白悠,现在丹药需要二十万两银子,白家肯定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只能指望赢昭大发慈悲了,所以现在绝对不能得罪赢昭,让她不高兴。
春嬷嬷也感受到自家夫人的心情不太好,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回夫人的话,项姨娘说求您,求您救救二姑娘。”
这下赢昭和白烟母女二人都没心思吃饭了,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一个两个的来静雅堂闹腾,真当赢昭和白烟是软柿子,好拿捏的吗?
这次白烟也忍不下去了,“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对着春嬷嬷就训斥道:“嬷嬷是跟在母亲身边的老人了,照理说,我一个做晚辈的不该如此对嬷嬷说话。
可是嬷嬷做的事也太让人失望了?母亲是白家主母不错,可是白家有谁真的当母亲是儿媳,是妻子,还是嫂子了?
就是那个白悠表面上对母亲恭敬,背后还不是经常嘲笑母亲愚蠢?平日里那个项姨娘仗着父亲宠爱,在母亲面前都是端着平妻的架子,也经常跟随母亲外出交际,参加各家的宴请,端的也是大将军府的主母架子。既然在外面和在家里都这么有体面,怎么轮到救治自己女儿的时候,一个两个的都往母亲这里跑?
遇到这样的事嬷嬷难道不该把人打出去吗?为何还要来母亲面前通禀,扎母亲的眼睛,你们究竟是谁家的奴才,吃的谁家的饭?”
春嬷嬷听白烟如此说,老脸涨的通红,她在赢昭身边伺候了一辈子,不管是赢昭,还是府里的其他下人,都会给她几分薄面,已经将近十年了,都没人敢如此对她说话。
白烟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竟然如此不客气,毫不留情面的教训她,这让她的老脸挂不住了,只能跪下向赢昭请罪。
而把这些话全部听进去的还有白启贤,他是大将军府的男主人,大将军府的一切都听他的,平日里赢昭不喜欢和他计较,他便以为赢昭是个好拿捏的,就算他做事过分了一些,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
可是今日被女儿说的老脸通红,目光闪烁不敢与赢昭对视,心里满是惭愧之色。
这些都是女儿心里的话,白启贤听了作为男人他真的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可是他还没办法改变这一切,只能就这样被女儿数落。
最感动的还是赢昭,她从来没想过小女儿对她如此关心,即便冒着得罪下人的风险,也要把事情说清楚,绝对不让那些没脸没皮的人占到便宜去。
不过,听完白烟的话,赢昭也想明白了,白家这些人就是一群没脸没皮的人,你越是退让,他们就会越蹬鼻子上脸给你找麻烦,索性硬气些,这些人反而倒不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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