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小郡主的奶娘后,苏挽月安分守己,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照顾那个粉雕玉琢的婴孩上。
她动作轻柔,眼神慈爱(尽管心底一片冰冷),哄孩子的技巧娴熟自然,连原本对她容貌略有微词的柳如玉,也渐渐放下心来,觉得这芸娘虽貌美了些,倒是个本分可靠的。
苏挽月知道萧煜嗅觉敏锐,且对那芙蓉冷香上了心。于是,她总是“恰巧”在他可能经过的时间、地点出现。
有时是在通往书房的回廊拐角,她抱着小郡主轻声哼着柔婉的江南小调,身影纤弱,侧脸在光影里美好得不真实,那缕暗香随着微风,精准地送入迎面走来的萧煜鼻中。
有时是在花园的荷花池边,她佯装带着郡主透气,俯身去嗅一朵将开未开的芙蕖,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青布衣衫勾勒出不堪一握的腰肢,那姿态,竟比池中芙蕖更惹人怜爱。
萧煜立于远处的凉亭,目光沉沉地望着,鼻翼微动,那混合着奶香与芙蓉冷息的味道,隔着水汽传来,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她从不主动靠近,甚至每次见到萧煜,都会立刻低下头,做出惶恐不安的模样,快步避开。
但越是这般避忌,那惊鸿一瞥的姿容,那转瞬即逝却又萦绕不去的冷香,就越是像羽毛一样,反复搔刮着萧煜的心。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这个小小的奶娘。
他会询问嬷嬷小郡主的近况,目光却状似无意地扫过垂手侍立在旁的芸娘。
他会在王妃院中用饭时,注意到她端着羹汤进来布菜时,那低眉顺眼间一闪而过的脆弱。
他甚至在某次夜归时,“偶然”看到她独自一人坐在下人房廊下的小杌子上,对着月光默默垂泪(自然是做给他看的),单薄的肩膀微微耸动,那无声的哭泣与清冷的月光、浮动的暗香交织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他脚步停滞,心中莫名一紧。
萧煜很清楚,这种对一个卑贱奶娘产生的、超乎寻常的关注和好奇是危险的,是不合时宜的。
他与王妃感情甚笃,他向来不重女色。可那股奇异的香,那个与身份极不相符的美貌妇人,就像是一个谜,勾起了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探究欲和……占有欲。
这日,萧煜在书房处理公务,不知怎的,有些心神不宁。空气中仿佛总是萦绕着那若有似无的芙蓉冷香,让他无法集中精神。他烦躁地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
“王爷,”贴身内侍躬身进来禀报,“王妃娘娘说小郡主有些哭闹,芸娘正哄着,问您是否得空过去看看?”
若是平日,萧煜或许会让人回话晚些再去。但此刻,听到“芸娘”二字,他几乎是立刻站起了身。
“走吧。”
踏入玉漱院的内室,便听到小郡主细弱的哭声。柳如玉正一脸忧色地坐在床边,而苏挽月则抱着孩子,轻轻踱步,低声哼唱着安抚的歌谣。她背对着门口,身形窈窕,因着哄孩子的动作,腰肢微微摆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听到脚步声,苏挽月适时地转过身,见到萧煜,脸上立刻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惊慌,抱着孩子就要跪下行礼。
“不必多礼。”萧煜的声音有些暗哑,他的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尤其是……因哺乳而格外饱满的胸口,那衣衫之下,似乎还隐约透出一点深色的水渍。一股更浓郁的、混合着奶香与芙蓉冷甜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瞬间攫取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他感到喉咙有些发干。
柳如玉并未察觉丈夫的异样,忧心道:“王爷,您看这孩子,不知为何总是哭……”
萧煜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目光却几乎无法从苏挽月身上移开。他走近几步,假意去看孩子,实则离她更近,那勾魂摄魄的冷香几乎将他包围。他甚至能看清她低垂的、微微颤抖的长睫,和她因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耳根。
“许是……饿了,或是受了惊。”他勉强维持着镇定,随口说道,心思却全然不在孩子身上。
苏挽月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心中冷笑,面上却越发显得柔弱无助,将孩子往怀里紧了紧,小声回道:“奴婢……奴婢会好好哄郡主的。”
她那副全然依赖着怀中婴孩、仿佛那是她唯一屏障的模样,奇异地激起了萧煜某种更深的、想要摧毁这份“依赖”、将她彻底掌控的欲望。
这一次,萧煜在玉漱院待的时间比往常都长。他坐在那里,听着王妃絮絮叨叨说着家常,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安静立在角落的奶娘。
他心中的好奇与渴望,如同被投入火星的干柴,已然烧成了无法忽视的烈焰。
他知道,这个叫芸娘的女人,就像她身上那缕独特的香一样,已经在他心里烙下了印记。他越来越无法忍受只是这样远远地看着,闻着那抓不住的香气。
一种强硬的、不容拒绝的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长——
他想要弄清楚这香的来源。
他想要……得到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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