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慎看。无三观,就是恶搞……
陆思源觉得自己病了,得了一种无法宣之于口、却又在每个深夜啃噬他心脏的病。
不知从何时起,他发现自己看向“妈妈”苏挽月的眼神,开始变了。不再仅仅是儿子对母亲的依赖与孺慕,而是混杂了一种男人对女人的、炙热而贪婪的窥探。
她真美。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并未带走她的容颜,反而将那份少女时期的纯真娇憨,淬炼成了一种成熟慵懒、风情万种的气韵。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人深入的魔力。尤其是在父亲陆允城身边时,她那恰到好处的温柔与依赖,更是像最勾人的毒药。
陆思源开始频繁地梦见她。梦境光怪陆离,有时是她穿着他送的礼服对他微笑,有时是她像小时候一样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但更多的……是一些模糊而香艳的、让他醒来后浑身燥热、羞愧难当又抑制不住回味的片段。
他开始无法正常交往女朋友。每一个被他带回家的女孩,无论是清纯型还是美艳型,身上总会有某个瞬间,某个角度,让他恍惚间看到苏挽月的影子——或许是笑起来弯弯的眼睛,或许是说话时软糯的尾音,或许是偶尔蹙眉的神态。恋情总是无疾而终,因为他总会不自觉地将她们与那个无法企及的幻影比较,然后索然无味。
他变得越来越喜欢粘着苏挽月。只要她在家的场合,他总会想方设法凑到她身边。美其名曰陪妈妈,实则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享受着与她手臂偶尔相贴时传来的温度。
“妈妈,你今天用的香水真好闻。”
“妈妈,这条丝巾衬得你气色真好,我帮你系。”
“妈,你看这部新上的电影评分很高,我陪你去看看吧?”
他找尽各种借口,像一只渴望主人抚摸的大型犬,围着苏挽月打转,眼神里的热度几乎要掩盖不住。
苏挽月是何等敏锐的人?她几乎是在陆思源眼神变化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那不同寻常的黏稠与炙热。她心中先是掠过一丝荒谬和冰冷的厌恶,随即,一种更深的、掌控一切的得意感涌了上来。
看,这就是我一手养出来的“好儿子”。
她并未点破,甚至偶尔会纵容这种危险的亲近,享受着这种扭曲的、证明自身魅力的感觉。她会在他递上礼物时,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带着鼓励性质的温柔微笑;会在他靠得过近时,只是轻轻嗔怪一句“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却并不真正推开。
这种暧昧的纵容,如同在陆思源濒临失控的心火上,又浇上了一瓢热油。
最先察觉到不对劲的是陆允城。男人在这方面有着野兽般的直觉。他看着儿子看向妻子那几乎要拉丝的眼神,看着儿子那过于殷勤的、超越了母子界限的贴近,一股无名火夹杂着巨大的恶心感直冲头顶。
他私下里严厉警告过陆思源几次,让他注意分寸。陆思源表面唯唯诺诺,背地里却更加隐秘而执着。
最终打破平衡的,是陆清晏。这个心思缜密、洞察力惊人的弟弟,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早已将继兄那点龌龊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他觉得恶心,更觉得这是一种对母亲、对陆家声誉的潜在威胁。
一天晚上,陆清晏将一份资料放在了陆允城的书桌上,里面是陆思源近期一些行为异常的分析,以及他私下查询关于“继母子”相关法律和伦理问题的记录。
陆允城看完,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猛地将资料摔在地上!
“畜生!这个畜生!”
他不能再容忍了。
没有激烈的争吵,没有撕破脸的难堪。几天后,陆允城以“开拓海外市场,需要信得过的人坐镇”为由,强势地将陆思源送上了前往地球另一端的飞机。同行的,还有陆清晏精心挑选的、名为辅助实为监视的“工作团队”。
机场送别时,陆思源看着前来送行的苏挽月,眼神里充满了不甘、痛苦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他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哽咽着说:“妈……你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苏挽月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语气依旧是那般温柔慈爱:“源源,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别让妈妈担心。” 仿佛听不懂他话中的深意。
飞机冲上云霄。
陆思源靠在头等舱的座椅上,望着窗外逐渐缩小的城市,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平静和算计。
父亲……已经老了。
而妈妈,还那么年轻,那么美丽,像一朵永不凋零的玫瑰。
时间,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只要我耐心等待……总会有机会的。总有一天,我能正大光明地,站在她身边,以她唯一依靠的身份。
他闭上眼,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苏挽月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扭曲而期待的笑容。
遥远的陆家宅邸里,苏挽月站在露台上,感受着拂面的晚风。陆允城从身后拥住她,语气带着余怒和一丝后怕:“总算把那个混账送走了。”
苏挽月依偎在他怀里,没有说话,只是望着远方天际那架早已消失的飞机,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而玩味的笑意。
真是……养不熟的有趣小狼崽呢。
不过,游戏规则,从来都是由我来定的。
夜色渐深,掩盖了所有滋生于暗处的、不为人知的欲望与算计。
这场由她开启的、弥漫着罪恶与诱惑的盛宴,似乎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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