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清的心猛地一沉。活不过二十五岁?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差。他看着柳氏担忧的眼神,又想起父亲平日里虽然严厉,却总是偷偷给他留最好的药材,心里终于做了决定。
“好,娘,我同意。”韩雪清深吸一口气,“我愿意男扮女装,去清心宗。”
柳氏听到这话,激动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清儿,谢谢你!娘一定会好好帮你准备,保证让你顺利进入清心宗!”
接下来的几天,韩家上下都忙了起来。柳氏亲自带着丫鬟去青阳城最好的布庄,买了最好的丝绸布料,给韩雪清做了十几套女装;韩父则去拜访了一位隐居的炼药师,请他帮忙炼制“九生冰清丸”;春桃则负责教韩雪清女子的仪态和言行举止。
韩雪清的日子变得无比“痛苦”——每天早上,他都要被春桃从床上拉起来,穿上紧身的女装,还要学习怎么走路、怎么说话才能像个女子。女装的裙摆又长又大,他走几步就会被绊倒;说话要细声细气,不能像以前那样大声说话,不然就会被春桃纠正;更让他尴尬的是,柳氏还给他准备了特制的“丰胸衣”,说是清心宗的女子都有“曲线”,他要是太平坦,容易被人怀疑。
“少爷,您要记住,走路的时候要小步走,腰要稍微弯一点,不能像以前那样挺直腰杆。”春桃一边帮韩雪清整理裙摆,一边叮嘱道,“还有,说话的时候要温柔一点,不能说‘本少爷’,要自称‘奴家’或者‘妹妹’。”
韩雪清穿着一身粉色的女装,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娇滴滴的“女子”,心里一阵别扭。他试着按照春桃说的,小步走了几步,结果差点踩到裙摆摔倒。春桃连忙扶住他,无奈地说:“少爷,您慢点走,别着急。还有,您的手不能握成拳头,要轻轻放在身前,像这样……”
韩雪清看着春桃示范的动作,心里暗暗叹气。他一个练剑的手,怎么可能做到那么轻柔?可一想到自己的寒脉症,他还是咬着牙,努力模仿着春桃的动作。
几天后,韩父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炼药师已经答应帮忙炼制“九生冰清丸”,不过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炼成。“清儿,”韩父拍着他的肩膀,眼神复杂,“清心宗的入门考核还有一个月就要开始了,你得尽快准备好,争取一次通过考核。”
韩雪清点了点头:“爹,我知道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韩雪清更加努力地学习女子的仪态和言行。他每天都要穿着女装练习走路、说话,还要学习清心宗的基础功法——柳氏托人从清心宗的外门弟子那里弄到了一本《清心诀》的入门篇,说是只要能掌握入门篇的功法,通过考核的几率会更大。
让韩雪清意外的是,他修炼《清心诀》入门篇的速度竟然很快。或许是因为《清心诀》的灵力比较柔和,正好能中和他体内的寒气,他只用了半个月,就掌握了入门篇的功法,还能引动少量灵力在体内运转。
韩父和柳氏看到这个情况,都非常高兴。柳氏笑着说:“清儿,看来你跟清心宗很有缘分,肯定能顺利通过考核!”
韩雪清也稍微松了口气。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女装,长发披肩,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除了个子稍微高了一点,看起来跟真正的女子没什么区别。他试着用女子的声音说:“春桃姐姐,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清心宗啊?”
春桃看着他,笑着说:“少爷,您现在越来越像女子了!夫人说,再过几天,等炼药师把‘九生冰清丸’的半成品送来,咱们就出发去清心宗。”
韩雪清点了点头,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利通过清心宗的考核,也不知道自己的男扮女装会不会被人发现,可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治好自己的寒脉症,成为一个真正的修仙者。
几天后,炼药师送来的“九生冰清丸”半成品。柳氏小心翼翼地把药丸收好,对韩雪清说:“清儿,这半成品能暂时压制你体内的寒气,等你进入清心宗,成为内门弟子,学到《清心诀》,再配合完整版的‘九生冰清丸’,就能彻底根治你的病了。”
韩雪清点了点头,接过柳氏递来的药丸,放进了随身携带的香囊里。
出发去清心宗的那天,韩家上下都来送他。韩父拍着他的肩膀,语气严肃:“清儿,到了清心宗,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就用这个传讯符联系我们。”
韩雪清接过传讯符,放进怀里:“爹,您放心,我会小心的。”
柳氏拉着他的手,眼泪汪汪:“清儿,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记得按时吃药,别冻着、饿着。要是实在不行,就回来,娘永远等着你。”
“娘,我知道了,您别担心。”韩雪清看着柳氏,心里一阵酸涩。他强忍着眼泪,转身踏上了前往清心宗的马车。
马车缓缓驶离韩家,韩雪清坐在车里,掀开窗帘,看着越来越远的韩家大门,心里暗暗发誓:“爹,娘,等着我,我一定会顺利进入清心宗,治好我的病,成为你们的骄傲!”
可他不知道的是,清心宗的入门考核远比他想象的要严格,而他的男扮女装之路,也注定充满了笑料和危机。马车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韩雪清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他的修仙之路,即将从这场荒唐的“男扮女装”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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