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端着热气腾腾的饺子进来时,我正对着院子里那口古井发呆。
“默子,快尝尝,白菜猪肉馅的!”她把搪瓷盆往桌上一放,撩起围裙擦手,“傻柱那个没心肝的,要不是你帮着挑梳子,他准得买个假货糊弄我。”
饺子个个饱满,像元宝似的冒着热气。我夹起一个咬了口,汤汁瞬间在嘴里爆开,鲜得人直眯眼。
“怎么样?”秦淮茹期待地问。
“比饭店的还香。”我实话实说。
她得意地笑了:“那是!我揉面的时候加了鸡蛋清,皮儿特别筋道。”
正说着,三大爷揣着手溜达进来,鼻子使劲嗅了嗅:“哟,包饺子啊?真香!”
秦淮茹立刻护住盆:“三大爷,这可没您的份儿。我是专门谢默子的!”
三大爷讪讪地笑:“瞧你说的,我是那种贪嘴的人吗?”眼睛却一直往盆里瞟。
我实在看不下去,夹了几个饺子递过去:“三大爷,您尝尝。”
三大爷嘴上说着“这怎么好意思”,手却麻利地接了过去,一口一个吃得满嘴流油。
“要我说,咱们院儿现在可算像个家了。”三大爷边吃边说,“前些日子闹得鸡飞狗跳的,现在多好。”
秦淮茹点头:“可不是嘛!昨儿个后院李婶还问我,说咱们院怎么突然这么团结了。”
我听着他们闲聊,心里暖烘烘的。这种邻里间的烟火气,才是四合院该有的样子。
可这温馨没持续多久。
傍晚时分,后院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苏青禾急匆匆跑进来,脸色发白:“快!聋老太太不行了!”
我们赶到时,老太太床边已经围了好几个人。她躺在床上,脸色灰败,呼吸微弱得像要断了线的风筝。
“都...都出去。”老太太艰难地抬手,“默娃子...留下。”
等人走光了,她枯瘦的手紧紧抓住我:“孩子...咱们陈家...是守夜人...”
我愣住了:“守夜人?”
“那口井...”她喘着粗气,“下面镇着东西...咱们陈家世代...守着这个秘密...”
她从枕下摸出个油布包,塞进我手里:“这是...祖训...”
油布包很旧了,边角都磨得发白。我正要打开,老太太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奶奶!”我急忙扶住她。
她摆摆手,眼神突然变得清明:“记住...井水泛金,邪祟必现...九龙锁阴...一珠镇阳...”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该来的...总要来...”
手突然垂下,再也没了动静。
窗外,老槐树的影子在风中摇晃,像在送别。
办丧事那几天,院里格外安静。连最爱闹腾的傻柱都轻手轻脚的,生怕惊扰了什么。
我坐在奶奶生前常坐的藤椅上,翻看那个油布包。里面是一本泛黄的家谱,还有几页密密麻麻的手稿。
“嘉靖年间,陈氏先祖奉旨镇守此院,世代相传,谓之守夜人...”
手稿上记载着一个惊人的秘密:这四合院底下,镇着一个通往阴阳两界的入口。而那口古井,就是封印的关键。
“怪不得...”我喃喃自语。想起许四海对古井的执着,想起那些诡异的怪事。
三天后的深夜,我独自在院里守灵。月光惨白,照得井台泛着冷光。
忽然,井水无风自动,泛起一圈圈金色的涟漪。水面上,隐约浮现出一张扭曲的人脸!
我猛地站起,想起奶奶的话——井水泛金,邪祟必现!
几乎同时,院墙外传来打斗声。胡八一厉声喝道:“什么人!”
我冲出去时,胡八一已经和一个黑影缠斗在一起。那人身手极好,招招致命。
“老刀!”胡八一一边格挡一边喊,“许四海雇的杀手!”
老刀阴森森地笑:“许老板死了,这笔买卖还得做完。”
他突然甩出几把飞刀,直取我要害。我下意识地侧身躲过,飞刀钉在门板上,嗡嗡作响。
“默子退后!”胡八一抢攻上前,两人打得难分难解。
就在这时,井水突然沸腾起来,一股黑气冲天而起!老刀见状大惊,虚晃一招就要逃跑。
“想走?”胡八一正要追击,井中突然伸出数只惨白的手,向我们抓来!
“回屋!”胡八一大吼,一把将我推进屋里。
透过门缝,我看见那些手在空中疯狂舞动,老刀被几只手掌住,发出凄厉的惨叫,很快就被拖进井中。
一切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二天,我在奶奶的遗物里找到更多线索——一张古老的地图,标记着几个神秘的方位;还有半块玉佩,质地温润,刻着云纹。
“这是...”苏青禾仔细端详玉佩,“好像缺了另一半。”
我们试着把玉佩放在井边,井水突然泛起奇异的光泽。水面上,隐约显现出另一幅地图的倒影。
“我明白了!”苏青禾激动地说,“这玉佩是钥匙!需要找到另一半才能完全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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