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这话像在院里扔了个炮仗,所有人都愣住了。
“什么时候的事?”胡八一最先反应过来。
“就刚才!”小王扶着膝盖大口喘气,“我们去送饭,发现两个看守倒在门口,许四海不见了!”
周队长脸色铁青:“他怎么会跑?不是有人看着吗?”
“看守说...说昨晚许四海特别老实,还跟他们聊天来着。”小王擦着汗,“后来他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青禾突然问:“许四海有没有给他们吃东西?”
小王一愣:“好像...喝了茶?”
“茶里有问题。”苏青禾肯定地说,“许四海懂药理,肯定在茶里下了药。”
我心里发沉。这老狐狸,果然留了一手。
金三爷冷笑:“他这是要狗急跳墙了。”
周队长立即布置追捕,但大家都明白,许四海这一跑,再想抓他就难了。
院里气氛又紧张起来。傻柱把家里的菜刀磨得锃亮,三大爷天天检查院门锁没锁好。
可奇怪的是,一连几天风平浪静。许四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任何消息。
这天我正在院里晒书,秦淮茹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默子,听说许四海逃到南边去了?”
“你从哪听说的?”
“街上都传遍了。”她压低声音,“还说他在找什么宝贝...”
我心里一动。许四海这个时候逃跑,肯定有更重要的事。
晚上我把这事跟胡八一说了。他沉思片刻:“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许四海要是真想跑,早就跑了,为什么等到现在?”
金三爷磕了磕烟袋:“他在等时机。”
“什么时机?”
“月圆之夜。”金三爷指着天上的月亮,“明儿就是十五了。”
奶奶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古井的井水变得清澈见底,连之前的腥味都没了。
“这是好兆头吧?”傻柱乐呵呵地说。
金三爷却脸色凝重:“物极必反。井水太清,反而不好。”
果然,到了中午,井水开始冒泡,像是烧开了一样。水面飘着一层油光,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
苏青禾取水样检查后,脸色发白:“水里有蛊。”
“什么蛊?”
“一种很古老的蛊毒,沾上就会浑身溃烂。”她指着水面的油光,“这是蛊虫分泌的毒素。”
院里顿时炸了锅。这井水虽然不用了,但井就在院里,万一蛊虫跑出来...
金三爷当机立断:“封井!”
我们用石板把井口封死,缝隙用糯米浆糊住。可到了晚上,井里传来咚咚的敲击声,像是有人在下面敲门。
“是许四海搞的鬼?”胡八一握着枪,警惕地盯着井口。
金三爷摇头:“不像。这是更邪门的东西。”
夜深人静时,敲击声越来越响。突然,封井的石板裂开一道缝,一只惨白的手伸了出来!
“退后!”胡八一把我往后拉。
那只手在空中抓挠着,指甲又长又黑。紧接着,第二只手也伸了出来,两只手用力一撑,一个身影从井里爬了出来。
那是个穿着古代服饰的女人,脸色青白,眼睛是两个黑窟窿。她站在井边,歪着头“看”着我们。
“尸、尸变!”三大爷吓得直哆嗦。
女人突然张开嘴,发出刺耳的尖啸。院里刮起阴风,温度骤降。
金三爷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个铜铃摇晃起来。铃声清脆,女人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这是守井灵。”金三爷一边摇铃一边说,“有人用邪术把她唤醒了。”
胡八一举枪瞄准:“能对付吗?”
“别开枪!”金三爷阻止,“她是无辜的,只是被人控制了。”
女人在原地转圈,似乎在寻找什么。突然,她朝奶奶扑去!
“奶奶小心!”我赶紧挡在奶奶身前。
就在这时,苏青禾洒出一把药粉。女人碰到药粉,发出一声惨叫,身上冒起白烟。
金三爷趁机念咒,铜铃越摇越急。女人痛苦地扭曲着,最后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井口。
一切恢复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裂开的石板证明刚才不是幻觉。
“结、结束了?”傻柱战战兢兢地问。
金三爷摇头:“这才刚开始。守井灵被唤醒,说明阵法已经松动了。”
第二天,更怪的事发生了。
先是院里的老槐树一夜之间枯死,接着是三大爷家的祖传怀表突然倒转,最后连傻柱做的饭都莫名其妙变了味。
“这是阵法反噬。”金三爷忧心忡忡,“再不修复,整个院子都要遭殃。”
修复阵法需要三样东西:陈家人的血,雮尘珠,还有一个至阳之物。
“至阳之物是什么?”我问。
“雷击木。”金三爷说,“而且要百年以上的桃木。”
这可难找了。雷击木本来就稀有,还要百年桃木,简直是大海捞针。
就在我们发愁时,大金牙来了。他听说后一拍大腿:“巧了!我店里正好有块雷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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