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客官,上回书咱们说到栖霞收了神偷司马炎做徒弟,一夜思绪万千。
今儿个咱们就讲慕容一家抵达金景城,街头突遇烈马惊奔,慕容金梧夫妇出手救人的惊险场面!
话说栖霞被司马炎拉着聊了半宿,越想越觉世事奇妙
——巧合环环相扣,仿佛一张无形的网。
这一世她不再是前世那足不出户的病秧子,反倒活泼好动、痴迷武艺,阿爹才特意寻了块黑金,给她打了玄夜匕首;
前世那黑金,恐怕不过是阿爹打猎用的寻常工具。
更巧的是,她看中银雪剑后,司马炎为凑“师徒缘分”,竟坦言那剑是从金景城睿亲王府偷来的!
栖霞暗自腹诽:
这司马炎莫不是把金景城当成自家后院了?
这般随心所欲,也难怪往日那般高傲自大!
前世她对兵器毫无兴趣,今时却被银雪剑的锋芒吸引,掏出的玄夜匕首又勾得司马炎起了偷心。
谁能料到,司马炎带着这把匕首夜闯皇宫,本是为给临盆的妻子程涟漪偷花贵妃的妆匣讨欢喜,却撞破花贵妃私会的隐秘,险些被灭口。
司马炎到现在都想不起那人模样,只记得一双藏在羊皮面具后的眼睛,身形高大、力道惊人,至于被玄夜匕首刺伤后是死是活,更是无从知晓。
这些变化会引来什么?
最终又会给她的今生带来何种异变?
栖霞心头浮起个奇异的念头:
小变化会不会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最终酿成雪崩?
今生的一切,当真能彻底改写吗?思绪纷飞间,困意汹涌而来
——毕竟是六岁的娃娃,熬不得夜,没多久便沉沉睡去,还梦见了前世在海神教做圣姑的峥嵘岁月。
次日清晨,陆蝉温柔的呼唤声传进耳中:
“霞儿,醒了没?今日得尽早动身,别误了路程!”
栖霞困得眼皮打架,勉强掀开惺忪睡眼,脑袋还昏沉沉的。
陆蝉见她这模样,纳闷道:
“昨晚睡那么早,怎还困成这样?莫不是做噩梦了?”
说着便轻轻扶她起身,“快些吃点干粮,到马车上再补个觉。”
栖霞含糊应着,心里暗叹是想太多累着了。
这般看来,司马炎说得倒没错,她确实需要个端茶倒水、打探消息的帮手
——毕竟受年纪和身份限制,总有不便亲自出手的事。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偷乐:自己如今也是有徒弟的人了!
昨夜梦里,她还自立为“月神教教主”,可比前世海神教圣姑威风多了。
“这孩子,发什么呆呢?还偷偷傻笑!”陆蝉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
栖霞立马收敛心神,摆出一副乖巧模样,眼神清澈透亮,小嘴弯成月牙,撒娇喊道:
“阿娘!我没事,就是想起好玩的事啦!”
上了马车,栖霞身边多了个抽绳包裹
——是昨日住店前在街边小摊淘的零碎物件,里头还藏着一身她偷偷购置的夜行衣,以备夜间行事之需。
这一路奔波枯燥,总不能光睡觉,她便翻出里头的玩意儿摆弄起来:
有巴掌大的小狐狸面具、摇摇晃晃的不倒翁、轻飘的羽毛扇子、画着市井百态的画册、几个刻得粗糙的小木雕,还有一堆黑木片、小巧的刻刀和砂纸。
前世她的手工可是一绝,海神教上下的令牌
——教主令、身份令、指令、奖惩令,全是她深夜灯下打磨而成。
也正因这般手艺,她才能趁教主外出,用仿造的令牌蒙混过关,顺利带领海影卫,驾驶海船,离开海神岛直奔望月山门,最终手刃韦青松为父母报仇。
如今这黑木片手感细腻,正合心意。
她本想刻月神教令牌,转念一想,先刻个海神教教主令牌练练手,想着想着便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陆蝉见女儿一会儿托着下巴发呆,一会儿又自顾自傻笑,只无奈摇头:
“这孩子,离开涿鹿山野后,是越来越贪玩了。”
她掀开车窗薄纱,静静望着外面掠过的风景和行人。
慕容金梧驾着马车,技艺娴熟,车速虽快却稳如平地,一路向南疾驰,从如来镇往金景城赶
——清晨出发,午时前便抵达了这座繁华都城。
栖霞赶紧收好物件,也凑到车窗边,好奇地打量着金景城:
远处皇宫巍峨壮丽,琉璃瓦在日光下熠熠生辉,气势磅礴;
近处十里长街市井相连,彩楼欢门林立,楼阁飞檐翘角,桥廊雕饰繁复,处处透着富贵气。
街边商铺栉比,人声鼎沸,吆喝声、谈笑声此起彼伏,金波湖畔更是传来丝竹雅乐与轻歌曼舞,一派盛世繁华景象!
正看得入神,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哒哒哒”炸响,如同惊雷滚过街头。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惊呼:
“快躲开!烈马过来了!”
街上人群惊慌失措,纷纷向两侧闪退,慌忙让出一条通路。
慕容金梧见状,当即将马车稳稳靠向路边,警惕地望向声音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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