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苍狼原上,狂风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卷起漫天黄沙,直往人眼睛里钻。在这片老也看不到边的草原深处,一座古老的“苍狼祭坛”就跟一头睡大觉的巨兽似的,稳稳当当地立在那儿,散发着一股神秘又威严的劲儿。
祭坛中间,有个巨大的擂台,台面是用一块块大得离谱的青石铺的,上面嵌满了狰狞的狼首青铜钉,看着就跟在讲以前那些残酷战争的事儿似的。擂台四周,插着九面颜色各不一样的令旗,风一吹,“呼啦啦”直响,就跟在给马上要来的大战加油助威呢。
擂台一边,南宫烈穿着一身赤金锁子甲,在太阳底下闪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他腰上挂着对“血狼双刀”,刀身红得跟刚从血里捞出来似的,透着一股让人打哆嗦的寒气。南宫烈这人,身形又高又壮,肌肉一块块的,国字脸看着就刚毅冷峻,眉宇间还带着一股浓浓的狠劲儿。这会儿,他正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擂台另一边,那眼神,就跟要把对手生吞活剥了似的。
场边,南宫洪静静地站着,穿着一身黑袍子,头上还戴了顶黑毡帽,帽檐压得低低的,大半张脸都遮住了,就露出一双阴森森的眼睛。他双手在身前交叠着,手指头轻轻地敲着刀柄,“嗒嗒嗒”响着,就跟在给马上要来的战斗敲鼓似的。
观众席里,人挤人,热闹得不行,啥样服饰、啥样口音的人都有。曾瑢穿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手里拿着把千机扇,扇面上画着好看的花鸟,她拿扇子遮着脸,就露出一双贼机灵的眼睛,在人群里一闪一闪的,透着股狡黠的劲儿。叶沐穿着一身白色劲装,手里拿着根流云棍,站在中原商队最前面,身姿挺得笔直,就跟一棵苍松似的。他眼神坚定又沉稳,透着一股让人不敢不服的威严。
不远处,阿阑公主安安静静地坐着,穿着一身绿色长裙,裙摆上绣着好看的狼首图案,跟漠北这风格搭得刚刚好。阿阑公主有一双绿色的眼睛,就跟深邃的湖水似的,这会儿正微微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她手指头轻轻地抚摸着一块同型的玉佩,玉佩上刻着云雷纹,在太阳底下泛着温润的光。
林瀚静静地站在擂台另一边,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外面套了件银色软甲,看着又利落又威风。他身材高大挺拔,面容刚毅,剑眉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着一股憨厚和勇武。这会儿,他正闭着眼睛,调息着体内的真气,给马上要来的战斗做最后的准备。
忽然,林瀚觉得脖子上的玉佩有点发热,跟阿阑公主手里的玉佩产生共鸣了。玉面上的云雷纹泛起了微光,就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两玉之间流来流去。林瀚猛地睁开眼睛,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下意识地朝着阿阑公主那边望去,就见阿阑公主也正抬头看他呢,俩人的目光在空中碰到了一起,就好像有一股看不见的电流在俩人之间传。
南宫洪一直盯着林瀚的一举一动呢,这会儿瞧见林瀚脖子上的玉佩和阿阑公主的玉佩产生共鸣了,瞳孔一下子就缩起来了,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二十年前,林惊鸿就是拿着这块玉佩闯进漠北的,最后“死”在了苍狼原。南宫洪脑子里一下子就浮现出当年那惨烈的场面,林惊鸿那刚猛霸道的“瀚海伏龙掌”,就跟一头狂暴的巨龙似的,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所向披靡。南宫洪的双手不自觉地就握紧了刀柄,指关节因为用力都泛白了。
“瀚儿。”南宫洪冷冷地开口,声音又低又哑,就跟从地狱里传出来似的。
南宫烈听到父亲的声音,猛地转过头,眼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光。“父亲,啥事儿?”南宫烈舔了舔刀刃,狞笑着问。
南宫洪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林瀚,冷声说:“记住了,那小子的掌法,跟你叔公当年败走的‘林家伏龙掌’像极了。今天,你一定得让他血溅擂台,把当年的耻辱洗掉!”
南宫烈听到父亲的话,眼里的嗜血光更盛了,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父亲放心,我肯定让他血溅擂台!让他知道,这漠北,是我们南宫家的天下!”
就在这时,擂台的阴影里,一个身影悄悄地冒了出来。这人就是幽冥教左使司徒寒,穿着一身黑袍子,头上戴着顶黑斗笠,斗笠压得低低的,把脸都遮住了。司徒寒的袖子里,隐隐露出一根“幽冥寒针”,针身闪着幽冷的光,就跟一条蛰伏的毒蛇似的,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这针上淬了“忘魂蛊”,中针的人就得变成提线木偶,任人摆布。
司徒寒静静地潜伏在阴影里,眼睛紧紧地盯着林瀚的后心,等着最好的出手时机。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就好像已经看到林瀚中针后痛苦挣扎的模样了。
这时候,擂台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了,就跟一场暴风雨马上要来似的。观众们也都感觉到了这股紧张劲儿,纷纷不聊天了,眼睛紧紧地盯着擂台,等着战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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