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京抬眼盯着他看了三秒,开口:“七年……”
“**……”
贾文忍不住骂出声:“这么久!”
洛玉京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两颗小虎牙:“是啊,我们干的是救人的行当,学得短了怎么行?”
“放心,我给你安排的是本硕连读,七年之后你就是硕士了……”
她心里盘算着:先把他留在学校,省得他跑出去惹事。
贾文却说:“不行,太久了。我能不能直接读硕士最后一年?最好明年就毕业……”
噗——
洛玉京一口茶喷了出来。
真是没见过这么狂的。
半年就想本硕连读毕业?
混文凭也不是这么混的吧!
“贾文同学,我再强调一次,学中医不是玩笑,它关系人命!你不能为了混文凭这么随便!”
“你要混文凭,去隔壁文学院不好吗?”
贾文笑了笑:“老师您误会了……我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明白您的顾虑,请您放心,我这身本事是家传的。实不相瞒,我的中医造诣已经相当深厚,来这里只是为了拿个文凭,以后好正式行医。”
“呃……”
洛玉京紧绷的脸色顿时缓和下来。
因为她自己就是如此。
没错,正是凭着家传的精湛医术,她才能在二十出头的年纪,站上水木大学的讲台。
“你是家传的医术?”
洛玉京又确认了一遍。
贾文点点头。
“那好……”洛玉京伸出右手,将棉袄袖子往上捋了捋,露出一截如嫩藕般白皙的手腕:“先给我诊个脉吧,让我看看你的基本功。”
“行。”
贾文在她对面坐下,微笑着打量她:这姑娘容貌确实出众,丝毫不逊于伊乔乔。
“看什么看?”洛玉京朝自己的手腕努努嘴:“医者面前百无禁忌,不用讲究那些男女授受不亲的老规矩,你尽管诊脉便是。”
这么直接?
但贾文仍然没有动作。
他含笑说道:“望闻问切……基本功可不单指切脉这一项。容我先观察一番。”
“啊?”
洛玉京略显诧异:“光靠看就能诊断?”
虽说望闻问切是基本,但“望”主要观察气色,最终确诊还是要靠切脉。仅凭观察就下论断,未免太过大胆。历史上似乎也没听说过这般厉害的人物。
“嗯……”贾文仔细端详后道:“洛老师身体康健,气血充盈,并无大碍。”
洛玉京轻嗤一声:“这话谁都会说。你给我这样的结论,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好吧。”
贾文道:“既然您不信服……那我就失礼了。”
“请讲。”
“这个……”贾文摸了摸额头,压低声音:“今天,是您月事来的第四天吧?”
噗——
洛玉京第二口茶又喷了出来。
不偏不倚,正溅了贾文满脸。
贾文本可以轻易躲开,却纹丝不动,任由这口茶水洒在脸上。
“抱歉,实在抱歉……”
洛玉京来不及多想,立刻起身,抽出自己的手帕为贾文擦脸,连声道歉:“贾文同学,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嗯……”
贾文抹了抹脸上的水渍,轻声答道:“没关系……”
两人目光短暂相接。
随即陷入一片沉默,足足持续了十几秒。
洛玉京的脸颊渐渐染上绯红,越来越红。
确实……贾文说得一点都没错,今天,刚好是第四天。
如果之前他说她身体好只是随口一提,那这个精准到天的判断,绝不可能只是巧合。
一定有什么根据。
可是……
中医真的能神奇到这个地步吗?
再厉害,单凭“望闻问切”中的“望”,就能看出她的周期?
这……
太不可思议了,就算是把脉也不可能这么准吧?
“咳咳……”
又过了十几秒,贾文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尴尬:“那个……洛老师,我这样算通过了吗?如果可以的话,您给我硕士文凭,我保证明年在校学习一整年,您看行吗?”
“不行!”
洛玉京立刻反驳:“你刚才说错了……谁说今天是第四天……你乱讲!”
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承认!
她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开始对贾文耍起赖来。
看把你能的,还能算准我的日子。
说不定只是瞎猜的呢!
哼……我就不认,看你能怎样?
贾文只是笑了笑。
他确实看出来了,但对方不认,他也没办法,总不能真去验证吧。
“洛老师!”贾文又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二十岁之前有痛经的问题……后来服用了一个益母草的古方,之后就好了。”
洛玉京脸上再次露出惊讶之色。
贾文继续道:“不过……那个古方其实有问题,所以虽然不痛了,但每次来的量都特别大……”
“别说了!”
洛玉京脸红到脖子根,又羞又气:“你胡说什么……快给我出去!”
女老师气得直瞪眼。
贾文一脸无辜地走出办公室。
唉……你是老师,你有理,我不跟你争。
本来就是你让我看的,看不出问题你不高兴,看出你的隐私了,你又生气。
哼,女人啊……
走出办公室,贾文抬头望了望天。
天空中依然飘着细雪,雪花无声地垂直落下,没有一丝风。
薄薄的雪覆盖着地面,黑白交错,勾勒出冬日残缺的轮廓。
窗台上也积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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