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没错……我记得我家有个亲戚也是,就因为以前犯过事,结果儿子想去当兵都没通过!”
“我们家也有亲戚是这样,连班都接不了!”
……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秦淮茹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不能接班?
我儿子以后居然没法接班?
这……这损失也太大了。
简直是血亏!
噗……
秦淮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吐出血来。
坐牢,她可以忍!
赔钱,她也能接受!
丢面子更不算什么!
但要说自己儿子接不了班?
这她绝对不能接受!
呜呜呜……
她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拿了点面粉,后果竟然这么严重。
……
夜色渐深。
何雨柱在家烧了一锅热水,在屋里洗了个澡。
换上一身干净衣服,他就往叁大爷家走去。
“叁大爷……”
何雨柱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肥皂味,神情认真地问:“冉老师那事,有消息了吗?你帮我问了没?”
他眼巴巴地望着阎埠贵。
自从见过冉秋叶,何雨柱就对她一见倾心,念念不忘。
哪怕在拘留期间,他也一直惦记着。这才刚被放出来,就急着来打听了。
阎埠贵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傻柱啊……我还没说呢!”
“你……”何雨柱顿时火大:“叁大爷,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你居然还没提?之前送你的东西都白送了吗?”
何雨柱性子直,脑子转不过弯,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
叁大爷解释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这几天你不是不在嘛……再说了,我怎么跟人说?说你被拘留了?这好听吗?”
“我这是为你好啊!”
“你急什么?”
“万一冉老师知道你因为恶意举报被拘留过,这事不就黄了吗?”
何雨柱一愣:哎……好像有点道理。
“叁大爷,对不住,是我太心急了!”何雨柱掏了掏口袋,又摸出二十多块钱:“肉票我真没了,家里加上身上就这么些钱,都给您。只要您帮我把这事办妥!”
“好说!”
阎埠贵笑眯眯地把钱收下,又带点担心地问:“钱都给我了,你吃什么呀?”
何雨柱一摆手:“您甭担心……我明天就发工资了!”
一提工资,他又满肚子火。
妈的,原本一月四十多块钱的工资,被贾文那混账一算计,只剩二十多。
真气人!
不过!
二十多也够用了,起码吃喝不愁。
反正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成……”叁大爷应道:“柱子你放心,这钱我不贪你的,该花的地方我一分不差。明天我就去找冉老师,帮你约时间,这事包我身上!”
阎埠贵拍着胸脯保证。
……
又到了每月发工资这天。
轧钢厂的工人们个个伸长脖子,在车间门口张望。
秦淮茹、何雨柱、刘海中几个不停地朝外看。
只有壹大爷易中海还算淡定。
忽然——
外面传来喊声:
“第六车间……第六车间……”
轰的一下——
第六车间的工人全涌了出去。
人流像潮水一样冲向厂区广场。
广场上搭着凉棚,两边站着拎警棍的保安。
几张办公桌后面,坐着财务科的领导和出纳。
大家很快按花名册排好了队。
何雨柱原本是后厨的人,但现在在第六车间劳动,也算第六车间的职工。
他排在队伍末尾,就在老黄后面。
工人们一个个领到工资,满脸喜气。
“秦淮茹……二十七块五!”
秦淮茹上前领了工资。
她还好,二十七块五,没被扣钱。
可轮到何雨柱时,情况就尴尬了。
“何雨柱……零元!”
财务出纳高声喊道。
“啥?”何雨柱差点跳起来:“你没喊错吧?我……我是何雨柱啊,怎么会是零元?”
“没错!”出纳冷冰冰地说:“你就是零元。”
何雨柱气得吐出一口血。
他在车间里辛辛苦苦搬了一个月的钢构件,结果工资竟然一分没有?
整个广场顿时安静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何雨柱身上。
易中海、秦淮茹和刘海中等人也围了过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何雨柱气得失去理智,大喊:“你们欺负人!你们就是欺负人!”
“杨厂长明明说我的工资降了两级,现在是二十七块五,全场最低,也没说是一分没有啊!”
“一定是你们这些混蛋故意克扣我的工资,想在杨厂长面前表现,是不是?”
何雨柱指着财务人员的鼻子大骂。
财务领导气得站起来:“何雨柱,你是不是有病?”
“我们财务是按规章办事,你之所以没有工资,是因为你旷工三天,按厂里规定必须扣工资!”
出纳也补充:“何雨柱从周一到周三,连续旷工三天,劳动纪律检查表上写得清清楚楚,你自己看!”
啪——
劳动纪律检查表被摔在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看到一行清秀的字迹:
元月四日,何雨柱旷工一日!
元月五日,何雨柱旷工一日!
元月六日,何雨柱旷工一日!
他简直要气炸。
没错,那三天他确实被关在拘留所,怎么可能不旷工?
“李琴……李琴,你这是故意整我!”何雨柱咬牙切齿:“你明知道我有原因,还记我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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