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如同连锁反应一般！
大殿之内，那足足八十多位依靠黄中李突破的大罗金仙，
几乎在同一时间，全都如遭雷击，齐齐喷血，从悟道状态中惊醒了过来！
他们的脸上，挂着和第一位长老一模一样的，那种从天堂坠入地狱般的茫然、惊恐与绝望！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看着不远处，那些气息节节攀升，道韵圆融，脸上洋溢着狂喜的同族，
再看看自己这边法力紊乱，道心震颤，狼狈不堪的模样……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与委屈，瞬间攫住了他们的心脏！
巨大的反差！
如同天与地的鸿沟！
一边是即将一步登天，踏上无上道途的康庄大道！
一边却是被拒之门外，连门槛都摸不到的无尽深渊！
“族……族长……”
一位白发苍苍，在凤族德高望重的二代长老，声音颤抖地抬起头，他那浑浊的老眼中，充满了血丝与哀求。
“为何……为何我等……无法修行此无上妙法？”
他的声音，打破了大殿内的诡异氛围。
凰鸾儿、敖雪等人也从狂喜中惊醒，
她们诧异地看着那八十多名脸色惨白，气息萎靡的族人，美眸中充满了不解和担忧。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汇聚到了凤尘的身上。
那八十多名长老和子嗣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渴望与恐惧。
他们渴望得到答案，又害怕听到那个最残酷的答案。
在所有人焦灼的注视下，凤尘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的眼神，平静如万古深潭，没有丝毫的意外，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
他看着那些面如死灰的族人，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如同九天神雷，狠狠地劈在了每一个失败者的心头！
“因为，你们的道，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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