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抗到底,唯有城破人亡,如同冰原要塞!弃暗投明,便是南境子民,共享太平盛世!何去何从,尔等自决!”
“不要再为暴政卖命了!打开城门,迎接王师!”
声音如同魔音灌耳,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守军的心理防线。
“胡说八道!妖言惑众!给我放箭!射碎那鬼东西!”
城楼上的呼延灼气得暴跳如雷,抽出佩刀指着空中的光幕怒吼。
稀稀拉拉的箭矢射向天空,却毫无作用地穿过光幕,无力地落下。
这诡异的一幕,更添守军的恐惧。
“他说的是真的吗?南境……真的那么好?”
一个年轻的北地籍士兵喃喃自语,握着长矛的手有些松动。
“我表哥前年逃荒去了南境,去年托人捎信回来,说是在那边分了地,还进了工坊,日子比以前好过多了……”另一个士兵低声对同伴说道。
“可是,呼延将军他……”
“哼!呼延灼?他什么时候把我们当人看过?粮食紧着他们的嫡系吃,送死让我们北地人顶在前面!”
不满和动摇的情绪在守军中迅速发酵。
与此同时,“龙牙”特战队化整为零,凭借光学迷彩和高超的潜行技巧,早已混入城内。
他们并未进行大规模的破坏,而是精准地将一份份用北地文字书写的招降文书,塞进普通士兵的营房,贴在街角的墙壁上,甚至直接送到了一些中下层军官的手中。
文书上详细列出了南境的优待政策:投降者,去留自愿;愿留下者,经整编后可加入南境军,待遇从优;愿归乡者,发放路费;针对北地籍将士,更有额外的安家政策。
夜色渐深,北风城内暗流涌动。
呼延灼焦躁地在将军府内踱步,外面的骚动和军中不稳的传言让他心烦意乱。
“将军,不好了!”
一名亲兵连滚爬爬地冲进来,“第三、第七步兵营的人闹起来了,说是要……要将军打开城门,迎接南境王!”
“什么?”呼延灼目眦欲裂,“反了!都反了!给我调集亲卫营,把闹事的全都抓起来,就地正法!”
“将军,恐怕……恐怕不行啊!”
副将王贵一脸苦涩地劝阻,“现在军心浮动,不止第三、第七营,好多部队都有怨言。若是强行镇压,只怕……只怕会激起兵变啊!”
“难道就任由他们闹不成?”呼延灼一把揪住王贵的衣领,状若疯虎。
王贵被他勒得喘不过气,却还是艰难地说道:“将军,为今之计,唯有……唯有斩杀几个带头闹事的,以儆效尤,或许能暂时稳住局面……”
就在这时,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和兵刃交击之声!
“怎么回事?”呼延灼和王贵同时一惊。
只见将军府大门被猛地撞开,一名浑身是血的校尉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嘶喊道:“将军!拓跋野的旧部,那些雪狼骑的杂碎,他们……他们反了!打开了西城门,正在接应南境军入城!”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城外,响起了南境军低沉而充满力量的进攻号角,以及“钢铁卫士”推进时那特有的、令人心悸的沉重脚步声。
“完了……”王贵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呼延灼呆立当场,手中的佩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赖以固守的坚城,他以为忠诚的军队,在一日之间,竟以这样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土崩瓦解。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充满了不甘和疯狂,嘶吼道:“不!我还没输!亲卫营,随我……”
他的话戛然而止。
一柄冰冷的剑尖,从他胸前透出。
他艰难地回头,看到的是副将王贵那同样苍白却带着决绝的脸。
“王贵……你……你也……”
呼延灼口中溢出鲜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王贵猛地抽出佩剑,看着呼延灼轰然倒地的尸体,喘着粗气,对周围同样震惊的亲兵们喊道:“呼延灼倒行逆施,已伏诛!开城!迎南境王殿下!”
当林风在李阳、拓跋野及“钢铁卫士”的簇拥下,从容踏入北风城时,城内大部分区域的抵抗已经基本平息。
主要街道上,跪满了放下武器的北风城守军,以及一些胆大出来观望的百姓。
拓跋野的雪狼骑和部分被策反的北地籍部队,正在协助维持秩序。
王贵捧着呼延灼的头颅和城主印信,跪在道路中央,高声道:“罪将王贵,诛杀逆贼呼延灼,率北风城全体军民,归顺南境王!望王上宽恕我等先前抵抗之罪!”
林风骑在战马上,俯瞰着王贵,又扫过那些面带惶恐和期待的降军与百姓,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尔等迷途知返,献城归顺,有功无过。本王言出必践,所有归顺将士,一律按南境军制妥善安置。北风城百姓,即刻起,享受与南境子民同等对待,废除玄夜一切苛捐杂税!”
“王上万年!”
“南境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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