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流魂街南一区的屋顶染成金红色,晚风卷着烤鲷鱼的香气穿过巷弄。
松本乱菊熟门熟路地拐进一条窄巷,抬手推开挂着“醉月”木牌的居酒屋门,风铃“叮铃”作响时,老板正弯腰擦着吧台,抬头见是她,立刻笑道:“乱菊小姐今天带朋友来啦?”
“老规矩,把我寄的那几瓶‘红叶’搬出来。”乱菊摘下队长羽织往椅背上一搭,冲里间喊,“再弄三碟盐烤花生、一碟芥末章鱼,要现切的!”
日番谷冬狮郎站在门口,绿色的眼眸扫过屋里的陈设——褪色的榻榻米、墙上泛黄的浮世绘、角落里堆着的酒桶,空气里混着清酒的醇香和淡淡的烟火气,比瀞灵廷的茶室多了几分人间烟火。
他皱眉扯了扯衣领,总觉得这里的酒气太浓,却还是跟着青木在靠窗的矮桌旁坐下。
青木刚盘腿坐好,就见乱菊抱着三瓶清酒过来,瓶身上的红叶纹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她“砰”地把酒瓶墩在桌上,木塞弹出的脆响惊得冬狮郎睫毛颤了颤:“这可是我藏了三年的好酒,寻常时候请都请不到。”说着拿起酒壶倒了满满三杯,推到两人面前,“别愣着啊,喝!”
“我不喝酒。”冬狮郎把酒杯往旁边推了推,绿色的眼眸里带着警惕——他可没忘上次被乱菊灌醉后,在队舍门口睡了半宿的事。
“哎呀,就喝一小口嘛。”乱菊端起他的酒杯往他嘴边送,指尖带着淡淡的酒气,“你看青木君多爽快。”
青木确实仰头喝了半杯,清冽的酒液滑过喉咙,带着一丝回甘。
他放下酒杯时,正对上冬狮郎看过来的目光,少年队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像是在纠结什么要紧事。
居酒屋的门又被推开,进来几个流魂街的居民,吵吵嚷嚷地找老板要酒喝。
乱菊趁机又给青木满上酒,自己也仰头灌了一大口,喉结滚动的弧度透着股豪迈劲儿:“你俩先聊着,我去催催下酒菜。”说着起身往吧台走去,临走前还冲青木挤了挤眼,分明是故意给两人留空间。
屋里的喧闹仿佛被隔在另一层时空,冬狮郎指尖在榻榻米上抠了抠,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青木君,你……认识雏森吧?”
青木点头。
当然认识,回尸魂界的第一天就把人家砸晕了,能不认识吗!
而且,一个为了自己队长哭的稀里哗啦的,也是奇人一个!
记不住才怪!
“她……”冬狮郎顿了顿,喉结动了动,像是在斟酌词句,缓缓说道:“她这阵子状态不太好,总把自己关在队舍里,连练剑都没心思。”
他抬起眼,绿色的眼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亮,“你即将去五番队当队长,她现在也在五番队……”
说到这儿,他突然停住了,像是觉得这样拜托别人很别扭,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衣角。
窗外的夕阳正好落进他眼底,把那点不易察觉的脆弱照得清清楚楚——再怎么少年老成,终究还是会为在意的人慌神。
“我明白你的意思。”青木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液的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淌,“我会照看着她的。”
冬狮郎像是没料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愣了一下才道:“她性子软,容易钻牛角尖。蓝染的事对她打击太大,你……”他咬了咬下唇,“你多担待些!”
“放心吧!”青木又喝了一口酒,看着少年队长紧绷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突然觉得这场景有点好笑——平时在队里说一不二的十番队队长,此刻倒像个托孤的兄长。
“喂!你们偷偷说什么呢?”乱菊端着下酒菜回来,把盐烤花生往桌上一撒,花生壳蹦得四处都是,“再不吃芥末章鱼就不新鲜了。”
她抓起一颗花生扔进嘴里,酒壶往冬狮郎面前一递,“现在能喝了吧?为了雏森的事,也该喝一杯。”
这次冬狮郎没再推辞,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清酒的凉意让他眉头舒展了些。
乱菊见状立刻笑起来,给自己和青木满上酒,举杯道:“来,为了五番队的新队长,干杯!”
“干杯!”青木跟她碰了下杯,清脆的碰撞声混着窗外的晚风,把少年队长那句没说出口的“谢谢”轻轻吹散在酒气里。
夕阳彻底沉了下去,居酒屋的灯笼亮了起来,映着乱菊仰头喝酒的豪迈身影,映着冬狮郎悄悄泛红的耳尖,也映着青木杯里晃动的酒液——那里面,似乎盛着流魂街最温柔的夜色。
而青木却是想到了昨天的经历,真的很有意思唉!
就是有一丝在别人伤口撒盐的既视感,嘿嘿!
…………………………
青木穿着略显不合身的队长服饰,走在前往五番队驻地的街道上。
至于出发点在哪,就请各位自行猜想吧——好事者尽可构思来处,只是别是二番队驻地就好。
毕竟碎蜂那丫头定会把他赶出来的,个中缘由,大家心知肚明。
青木有时会想,如今的自己和日番谷冬狮郎,在某些方面怕是难分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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