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顾氏集团顶层会议室光可鉴人的长桌上,反射出冰冷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顶级咖啡的醇香,却丝毫无法缓解那份无形的、剑拔弩张的紧张感。
集团月度管理层会议,各事业部负责人、核心高管悉数在座。顾砚辞坐在主位,一身深黑色西装,衬得他脸色愈发白皙,甚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他背脊挺得笔直,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指节修长有力,看似从容不迫地听着下属的汇报。
只有他自己知道,体内正在经历一场怎样的风暴。
会议已经开始一个多小时。起初,一切尚在掌控之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小腹深处那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坠胀感,正如同潮水般,一波强过一波地袭来。膀胱像一个被不断注水的气囊,沉重地压迫着他的下腹,每一次轻微的移动,甚至是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根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疼痛倒不算尖锐,但那持续不断的、饱胀的紧迫感,以及随时可能失控的恐惧,如同最严酷的刑罚,煎熬着他的意志。他必须分出至少三成的精力,去对抗这种生理上的极度不适,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坐在他左侧下手位的顾鸿轩,将一切细微的迹象尽收眼底。他今天特意戴了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着算计和毫不掩饰的恶意。
“关于城西那块地的开发方案,我觉得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再深入探讨一下。”顾鸿轩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地开口,打断了正在汇报的市场部总监,“尤其是配套设施的建设时序和资金投入比例,这关系到我们整个项目的现金流安全。我认为,有必要请财务部和工程部的同事,再分别做一次详细的可行性分析。”
他提出的问题本身并非毫无道理,但在这个时间点,以这种“精益求精”的姿态提出,其用意昭然若揭——拖延。
顾砚辞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清晰地感觉到,因为久坐和持续的压力,膀胱的充盈感正在逼近临界点。他甚至能感觉到尿道口传来隐约的、被压迫的酸麻感,那是身体发出的、最严厉的警告。
他必须尽快结束会议,或者至少需要一个中场休息。
“鸿轩总经理的考虑很周全。”顾砚辞开口,声音依旧平稳,但若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比平时更快的语速,“相关分析可以会后成立专项小组进行,目前方案的核心方向没有问题,可以先……”
“欸,砚辞,话不能这么说。”顾鸿轩立刻打断他,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切,“城西项目是集团今年的重点,投入巨大,任何一个环节的疏漏都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我们坐在这个位置上,就得为集团的每一分投资负责。谨慎一些,总不是坏事。对吧,各位?”
他最后一句,是冲着在座的其他高管说的,试图拉拢共识。
几位依附于顾鸿轩的高管立刻出声附和。
“顾总说得对,细节决定成败啊。”
“是啊,再讨论讨论,确保万无一失。”
顾砚辞放在桌下的手,悄然握紧。指甲陷入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试图以此转移下腹那令人崩溃的注意力。他知道顾鸿轩的目的,就是想让他在众人面前失态,想看他这个“病秧子”总裁如何撑不住长时间的会议,当众露出狼狈之态。
绝不能让他得逞!
他强行压下那股几乎要冲破理智防线的尿意,试图调整一下坐姿,以缓解那股汹涌的压迫感。然而,这个微小的动作,却牵动了盆底肌肉,反而引来一阵更强烈的、几乎让他眼前发黑的胀痛。他闷哼一声,声音极轻,被淹没在众人的讨论声中,但额角瞬间渗出的细密冷汗,却无法完全掩饰。
他只能更用力地挺直背脊,将全身的重量更多地集中在手臂和腰腹核心的力量上,减少对臀部的直接压力。这个姿势看似依旧挺拔,实则极其耗费体力,并且对膀胱的压迫并未减轻多少。
“既然鸿轩总经理坚持,”顾砚辞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的声音不带任何波澜,“那就请财务部和工程部,就刚才提出的问题,现场做一个简要的补充说明。时间,控制在十分钟内。”
他给出了一个明确的时限,试图重新掌控节奏。
顾鸿轩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不在乎补充说明的内容,他在乎的是,顾砚辞妥协了,而且,这十分钟,将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那就请王总监和李总监简单说说。”顾鸿轩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仿佛一个耐心的倾听者。
财务总监和工程总监开始轮流发言。他们的语速不算慢,但涉及具体数据和专业术语,十分钟显然不够。会议又被拉入了冗长的细节讨论中。
每一秒,对顾砚辞而言都是煎熬。
他感觉膀胱像要炸开一样,那饱胀的疼痛感已经蔓延到了后腰,甚至引起了一阵轻微的恶心。他的脸色越来越白,交叠的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他必须极度专注,才能不让自己的表情失控,才能维持着那双看似锐利、实则已有些涣散的眼眸,聚焦在发言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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