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三年十月十八(公元198年),长安未央宫前殿
深秋的寒风掠过未央宫高耸的檐角,卷起阶前尚未化尽的薄霜。殿内炉火熊熊,却驱不散那份因权柄重划、砥柱分疆而生的肃穆凝重。王康高踞丹墀之上,玄色冕服上的十二章纹在火光中流转着威严的光泽。阶下,自河西轮值归来的赵云肃立左侧,新奉召抵京的于禁(字文则)、王固(字伯坚)、甘宁(字兴霸)风尘未洗,立于右侧。张辽(字文远)、张合(字儁乂)、徐晃(字公明)、高顺(字伯平)、吕布(字奉先)、马超(字孟起)、庞德(字令明)等五军都督府诸将,以及兵曹掾赵俨、吏曹掾陈宫等重臣济济一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丹墀之上那幅巨大的三州(雍、并、凉)舆图,等待着决定未来格局的任命。
“河西底定,三州归心。然四境未宁,虎狼环伺。欲固我根基,扬威域外,当立砥柱,分镇四方!”王康的声音如同金玉交击,打破沉寂。他目光如电,扫过阶下诸将:
“于禁(文则)听令!”
“末将在!”于禁踏前一步,甲叶轻响。
“擢升尔为镇东将军!总揽并州壶关、上党一线防务!此地乃东屏太行,直面冀州袁绍之门户!凡壶关、滏口陉、太行八陉之东陉要冲,皆归尔节制!务必深沟高垒,整军经武,使冀州之兵,不得西窥半步!”
“末将于禁领命!必竭股肱之力,使壶关如铁,上党如磐!”于禁抱拳,声沉如铁。
“王固(伯坚)听令!”
“末将在!”王固应声出列,这位王康的族弟兼早期心腹,目光沉稳。
“擢升尔为镇西将军!总揽凉州玉门、敦煌一线防务!此地乃西陲锁钥,丝路咽喉!尔当扼守阳关、玉门,抚辑商胡,清剿沙匪,威慑西域诸国!务使商路畅通,西陲晏然!”
“末将王固领命!定守我西极门户,扬汉帜于流沙之外!”王固慨然应诺。
“甘宁(兴霸)听令!”
“末将在!”甘宁声若洪钟,锦袍虽换甲胄,豪气不减。
“擢升尔为镇南将军!总揽司隶河东、河内一线防务,兼领内河水营(黄河、汾水)全部事务!尔需控扼蒲坂津、风陵渡等大河津要,巡弋水道,保障漕运,屏护帝都南翼!更需协防河洛,震慑兖豫!即日起,晋尔为五军都督府都督,参赞军机!”
“哈哈!末将甘宁领命!必使大河之水,尽为我用!南面之敌,片帆难渡!”甘宁长笑抱拳,意气风发。
“张辽(文远)听令!”
“末将在!”
“擢升尔为安东将军!总揽并州雁门、太原一线防务!此乃北疆雄关,直面鲜卑、匈奴!尔当坐镇雁门,修缮长城,控扼关隘,整训边骑!务使胡马不敢南顾,并州腹地安如泰山!”
“末将张辽领命!雁门在,北疆安!”张辽声音铿锵。
“张合(儁乂)听令!”
“末将在!”
“擢升尔为安北将军!总揽并州云中、五原、朔方三郡防务!此地广袤,北接大漠,乃河套屏障!尔需联结诸城,屯田戍边,清剿塞外零散胡部,保河套粮仓无虞!”
“末将张合领命!必使阴山稳固,朔方无忧!”张合肃然应诺。
“庞德(令明)听令!”
“末将在!”庞德虎步出列。
“擢升尔为安南将军!总揽雍州陈仓、陇西一线防务!此地西控陇坂,南连汉中,直面张鲁!尔当扼守散关、陈仓故道,整修关隘,弹压地方,使汉中米贼不敢北窥!陇西新附,尤需用心绥靖!”
“末将庞德领命!定守秦岭门户,靖陇坂之安!”庞德抱拳,声若洪钟。
“徐晃(公明)听令!”
“末将在!”
“擢升尔为安西将军!总揽司隶潼关、崤函、武关一线防务!此乃关中锁钥,帝都东、南屏障!尔需坐镇潼关,修缮三关(潼关、函谷关、武关),控扼崤函古道!凡自兖豫、荆襄方向来犯之敌,必使其折戟雄关之下!”
“末将徐晃领命!三关在手,关中永固!”徐晃沉声应道。
七位“镇”、“安”字号将军,如同七根擎天之柱,分镇三州四方要冲!王康的目光随即转向中枢砥柱:
“高顺(伯平)!擢升尔为征东将军,留镇中枢,总揽禁军整训、武备更新、帝都防务要务!”
“赵云(子龙)!擢升尔为征南将军,留镇中枢,协理军务,兼掌讲武堂操训事宜!”
“吕布(奉先)!擢升尔为征西将军,留镇中枢,为大军锋镝之备!”
“马超(孟起)!擢升尔为征北将军,留镇中枢,参赞戎机,熟悉北疆边务!”
“末将等领命!必鞠躬尽瘁,拱卫中枢!”高顺、赵云、吕布、马超齐声应诺,声震殿宇。至此,五军都督府十一都督(七外镇,四留守)格局,彻底落定!
“兵曹掾赵俨(伯然)!”王康的声音转向具体兵力部署。
“末将在!”赵俨持兵册肃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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