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四章:货车司机的流动家
老李的大卡车就停在婚介所门口,车身上还沾着跨省运输的泥点。他叼着烟卷挠头:“凤姐,我这跑长途的,一年大半时间在路上,能有人愿意……等我不?”烟灰掉在磨破的牛仔裤上,他慌忙用手掸了掸。
邱长喜翻着档案册:“刘姐是仓库管理员,夜班多,白天总在家。她说‘就想找个踏实的,回来能喝口热汤’。”照片上的女人穿着工装,正叉着腰清点货物,眼神亮得很。
“我车斗里有个小厨房,”老李突然说,声音有点闷,“能煮面,还能炖肉。”史芸眼睛一亮:“那下次刘姐夜班,你跑长途路过她仓库,不就能给她送热乎的了?”老李掐了烟,眼里的光像车灯一样亮起来。
第一次“偶遇”,老李的车停在仓库门口,刘姐披着棉袄出来,手里还拿着出库单。他从车窗递出个保温桶:“刚在服务区炖的排骨,还热乎。”刘姐接过去时,手指碰到了他的,两人都愣了愣。
现在老李的行车记录仪里,多了个文件夹叫“等待”——有刘姐在仓库门口等他的身影,有她发来的“注意安全”的短信截图,还有次他凌晨三点停车,隔着五百公里给她打视频,刘姐正对着镜头给他看刚包好的饺子:“等你回来煮。”韩虹把这些做成了电子相册,老李每次出车前都要看一遍,说“比导航还准,知道家在哪”。
第九百四十五章:渐冻症患者的春天
周姐被轮椅推进来时,身上盖着条绣着腊梅的毯子。“凤姐,我这病……”她没说下去,指尖在毯子上划着花纹。她丈夫走了三年,儿子在外地工作,医生说她的肌肉萎缩会慢慢加重,但她总笑着说“日子还得过”。
汪峰悄悄告诉我:“她总捐钱给病友,自己却舍不得买新轮椅垫。”魏安把新做的棉垫放在她腿上:“这是张大爷缝的,他老伴以前也用轮椅,最懂怎么舒服。”张大爷的档案照片里,老人正给轮椅上的花浇水,背景是爬满蔷薇的院墙。
“张大爷说他会按摩,”史芸翻着聊天记录,“还说‘人老了,就图个互相搭把手’。”周姐的手指捏了捏棉垫,突然问:“他不嫌我麻烦吗?”这时门开了,张大爷拎着个鸟笼走进来,笼子里的画眉叫得正欢:“我带了个伴儿,给你解闷。”
现在每个晴天,小区花园里总能看见他们——张大爷推着轮椅,周姐手里捧着鸟笼,两人慢慢走在花道上。张大爷说“这株月季该剪枝了”,周姐就指给她看哪根枝桠歪了;周姐用不太灵活的手递过水杯,张大爷就笑着接过来,帮她拧开盖子。韩虹拍的照片里,他们的影子在夕阳里拖得很长,像两只紧紧依偎的鸟。
第九百四十六章:拾荒老人的秘密储蓄
清晨五点,刘大爷背着蛇皮袋出现在婚介所后巷,袋子里的塑料瓶叮当作响。“凤姐,我想找个能一起捡瓶子的。”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层层打开是存折,上面的数字不多,却一笔笔写得认真,“我想攒钱给她买副好假牙。”
苏海眼圈有点红,赶紧翻档案:“王大妈也在附近拾荒,说‘钱不用多,够吃够穿就行’。”照片里的大妈蹲在垃圾桶旁分类废品,手里还捏着本旧诗集。
“王大妈说她喜欢读诗,”叶遇春递过本《唐诗选》,“这是她送您的,里面夹着她写的打油诗。”刘大爷戴上老花镜,指着其中一句念:“捡个瓶子三分钱,攒够浪漫买春天。”念完自己先笑了,露出缺了两颗牙的牙床。
他们第一次“约会”是在废品站,王大妈教刘大爷怎么区分可回收物,刘大爷则把自己编的网兜给她:“装瓶子不勒手。”后来每天清晨,两条蛇皮袋总会并排走在巷子里,王大妈念诗,刘大爷听着,塑料瓶的叮当声像在打节拍。
那天刘大爷揣着存折来婚介所,手抖得厉害:“够、够买假牙了。”我们陪着他去了牙科诊所,王大妈坐在旁边,手里捏着那本诗集,笑得眼角堆起皱纹。韩虹拍的视频里,刘大爷戴上新假牙,第一次清楚地念出那首打油诗,王大妈的掌声比任何音乐都好听。
第九百四十七章:电竞选手的慢节奏
晚上十点,电竞馆的灯光还亮得刺眼。小顾摘下耳机,揉着酸胀的脖子——他是职业选手,每天训练十二小时,手腕上贴满了膏药。“凤姐,我想找个……能让我慢下来的人。”他的声音带着疲惫,眼里却有光,“不用懂游戏,能听我说说话就行。”
史芸翻着平板:“小孟在图书馆做管理员,说‘最喜静,也爱听人讲新鲜事’。”照片里的姑娘扎着马尾,正蹲在书架前整理书籍,阳光落在她发梢上。
“我带了比赛录像,”小顾从包里掏出U盘,有点紧张,“她会不会觉得我玩游戏不务正业?”邱长喜拍他肩膀:“小孟说‘能把一件事做到极致,都是英雄’。”
第一次见面在图书馆角落,小顾把耳机递给小孟:“听听游戏里的雨声,像不像真的?”小孟戴上耳机,眼睛慢慢亮了:“像!跟书里写的‘空山新雨后’一样。”后来小顾训练间隙,总会收到小孟发来的照片——有时是窗台的绿萝,有时是书页上的批注,配着句“累了就看看,慢慢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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