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在旁边修打印机,说:“女强人不是不需要肩膀,是没遇到愿意说‘放着我来’的人。”后来男方送了女方个小牌子,挂在办公室:“今天的快递,我来拆。”听说女方每次看到牌子,都会笑出声——原来软肋不是示弱,是“我知道有人等我回头”的踏实。
第八百零五章:“二婚带娃”的坎不是孩子
韩虹抱着本相册进来,里面是男方女儿的画:第一张画着爸爸和阿姨,第二张涂掉了阿姨,第三张只画了爸爸。“女方说‘孩子总躲着我,我是不是不该嫁’?”
我翻到最后一页,有张没涂完的画,阿姨的手里多了颗糖。“你给她买的草莓糖,她偷偷藏在枕头底下,对不对?”我问女方。她愣了愣:“你怎么知道?”男方笑着说:“她半夜起来偷吃,被我看见了。”
我让他们玩“家庭剧场”:孩子当导演,爸爸演怪兽,阿姨演超人。孩子说“超人要给怪兽买冰淇淋”,女方就跑出去买;孩子说“怪兽要背超人”,男方就蹲下来让女方趴上去。玩到最后,孩子突然说:“阿姨,你的披风歪了。”
现在那本相册里,多了张新画:超人牵着怪兽的手,手里的糖纸飘到了孩子嘴边。女方后来跟我说:“原来孩子不是不接受我,是怕我抢了她爸爸。”我望着画里的糖纸,突然明白,二婚带娃的坎,从来不是孩子,是“你愿意陪她慢慢画,我愿意等她画完”的耐心。
第八百零六章:“闪婚”的保险栓不是协议
邱长喜拿着份婚前协议进来,条款密密麻麻:“这对认识半个月就要领证,男方说‘签了协议,放心’,女方说‘签了协议,寒心’。”
我看着协议里“各自财产归各自”“互不干涉社交”的条款,突然问:“你们一起吃过路边摊吗?”男方愣了:“还没。”女方也摇头:“他说要等订婚宴再吃。”
我拉着他们去巷口的馄饨摊,老板问“加辣吗”,男方抢着说“她不吃辣”,女方却笑着说“少加点”。馄饨端上来时,热气模糊了眼镜片,男方给女方擦嘴角的汤渍,女方给男方剥蒜,谁都没提协议的事。
“协议能防着钱,防不住心。”我递过纸巾,“你们怕的不是闪婚,是‘我掏心时,你没接’。”后来他们撕了协议,领完证当天,去吃了三回路边摊,男方的衬衫沾了辣椒油,女方的鞋跟掉了块皮,却笑得比谁都甜。
魏安在旁边整理协议废纸,突然说:“闪婚像开快车,保险栓不是刹车,是‘你敢踩油门,我就敢握方向盘’的信任。”我望着馄饨摊的灯光,觉得所谓保险,从来不是签多少条款,是他记得你不吃辣,你愿意陪他吃蒜——这些藏在烟火里的细节,比纸面上的字结实多了。
第八百零七章:“前任阴影”的出口不是删除
史芸拿着部手机进来,相册里全是男方和前任的照片:“女方说‘他总偷偷看,我膈应’,男方说‘删了怕她觉得我心虚,不删又怕她难受’。”
我让他们做“照片日记”:男方选张前任的照片,写下“这张是她帮我挡过酒,现在想想,挺感谢的”;女方选张自己的照片,写下“这张是我第一次获奖,当时特想找人分享”。
男方摸着前任照片上的折痕说:“其实早没感觉了,就是觉得删了像忘恩负义。”女方看着自己的照片笑了:“我以前总觉得,他留着照片是没放下,原来只是‘不想做个薄情的人’。”
后来他们把照片烧了,灰烬埋在花盆里,种了棵绿萝。女方发朋友圈:“旧故事结的痂,能养新花。”我看着那盆绿萝抽出新芽,突然明白,前任阴影从来不是照片删没删,是“我敢跟你说我没忘,你敢听我说我感谢”——那些藏着的疙瘩,得晒在太阳下,才能长出新绿。
第八百零八章:“姐弟恋”的坎不是年龄
韩虹拿着张体检报告进来:“女方大男方五岁,总说‘我老了,配不上他’,男方说‘她总躲我,是不是觉得我小,不靠谱’。”
我翻着他们的聊天记录,女方总说“早点睡”,男方总说“再陪我玩会儿”。“你上次说‘膝盖疼’,他是不是买了护膝?”我问女方。她点头:“还非说‘我打球也能用’。”男方也红了脸:“她偷偷给我存了买房钱,说‘怕你以后娶不起我’。”
我让他们互换角色:女方学男方说“再陪我玩会儿”,男方学女方说“早点睡,别熬夜”。女方撒着娇说“玩嘛”时,男方突然抱住她:“姐,我其实早就够格娶你了。”女方愣了愣,眼泪掉下来:“谁让你叫姐了……”
汪峰在旁边修打印机,笑着说:“年龄差算什么?她怕老,他怕小,其实怕的都是‘我抓不住你’。”我望着他们出门时,男方牵着女方的手说“咱去看婚房”,突然觉得,姐弟恋的坎从来不是数字,是她敢承认“我需要你”,他敢说“我养得起”——爱里的底气,从来和年龄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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