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那些部落不一样。” 那时从兽皮袋里拿出一块盐,放在石桌上,“这是我们的诚意。从今天起,我们先给你们送五十斤盐、三十斤粮种,还有十把铁镐、五把铁斧,教你们开垦梯田、改善开采工具。” 他转头对麦隆说:“你留在这儿,带着丰粮区的农人,帮他们规划梯田,教他们耕种。”
“放心吧阿石首领!” 麦隆立刻点头,从背包里拿出耕种图谱,“山地耕种要顺着地势造梯田,留住水分,我已经想好怎么规划了。”
赤牙也说道:“我让学徒留下,教你们怎么用铁制工具,再帮你们打造一些适合山地开采的器具。”
石坚看着桌上的盐和粮种,又看了看族人脸上露出的希望,眼眶有些发红。他走到那时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们!如果你们真能帮我们部落摆脱困境,我们山岩部落愿意永远跟着联盟,为你们效力!”
“我们是盟友,不是主仆。” 那时扶起他,笑着说,“以后我们互相帮助,你们提供山石、矿石,我们提供盐、粮种和技术,一起把这片山地变成能养活人的好地方。”
合作的消息像春风一样传遍了山岩部落。族人们都欢呼起来,孩子们围着盐袋和铁制工具,好奇地摸来摸去;老人们则拉着麦隆和赤牙的手,不停地询问耕种和工具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里,山地里一片热火朝天。麦隆带着山岩部落的族人,顺着山势开垦梯田,用铁制锄头挖出台阶式的田地,再用山石垒砌田埂,防止水土流失;水泽带着水工,沿着溪流开凿小型水渠,把水引到梯田里,解决灌溉问题;赤牙的学徒教山岩部落的族人使用铁镐、铁斧,还一起打造了简易的碎石机,将大块山石破碎成小块,方便运输和搭建;石矶则带着石矿部落的族人,和山岩部落一起勘探山地里的矿石,发现除了普通山石,还有少量的铁矿石和一种质地坚硬的青矿石(铜矿)。
小木也没闲着,他发现山岩部落开采的山石搬运起来很费力,便和木灵一起,设计了一种简易的木轨车 —— 用两根粗壮的原木做轨道,上面铺着木板,下面装着木轮,再用藤蔓牵引,能轻松搬运大块山石。“这样搬运山石,比用人抬省力多了!” 小木带着山岩部落的孩子们,推着木轨车在轨道上滑行,引来阵阵欢呼。
山岩部落的孩子小石头,和小木年纪相仿,以前因为缺盐长得瘦小,现在每天能吃到带盐的食物,又跟着小木一起干活,渐渐变得活泼起来。两个孩子一起搭建木轨,一起去溪流边玩水,一起向麦隆请教耕种知识,很快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石坚的转变最大,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沉默寡言,每天都带着族人一起开垦梯田、开采山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他看着梯田里灌满了水,绿油油的稻种发了芽,看着族人用铁制工具轻松开采山石,看着孩子们吃得饱饱的、跑得欢,心里充满了感激:“阿石首领,以前我总以为,山地里只能靠石头过日子,没想到还能种出水稻,还能用上这么好的工具。”
“只要肯想办法,只要大家一起努力,再贫瘠的土地也能长出粮食。” 那时站在梯田边,看着层层叠叠的田埂里灌满了清水,像一面面镜子映着天光,“等水稻成熟了,你们的粮食就够吃了;开采的山石可以帮联盟搭建石墙、堡垒,还能和其他部落交换物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半个月后,第一片梯田的水稻长势喜人,嫩绿的禾苗在风中摇曳;山岩部落的族人用铁制工具开采的山石,已经装满了十几辆木轨车,正准备运往大河两岸,帮联盟和河泽部落搭建石墙;赤牙的学徒还在山地里发现了一处小型铜矿,虽然储量不多,但炼出的铜能和铁混合,打造出更坚韧的合金工具。
消息传回西原城和河泽部落,族人们都很兴奋。阿果立刻组织人手,将盐、粮种和更多的铁制工具运到山地;木衡则带着木工坊的族人,赶来和山岩部落一起,研究用山石搭建更坚固的石屋和堡垒;风牧部落的骑兵则扩大了巡逻范围,守护着山地、平原和大河两岸的安全。
合作的成果越来越显着,山岩部落的石屋换成了更宽敞坚固的石砌房屋,屋顶铺着陶瓦(陶土坊送来的),屋里摆着木制家具;梯田里的水稻长势喜人,预计秋天就能收获;族人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愁苦,取而代之的是踏实和喜悦。
为了庆祝合作成功,也为了感谢联盟的帮助,石坚提议在山坳里举行庆典。山岩部落的族人杀了猎来的野猪,用新收获的杂粮做了饼,还采集了山里的野果;联盟的族人带来了小麦饼、果酒和盐;风牧部落的族人烤了全羊;河泽部落的族人带来了鲜鱼和水稻酒;树栖部落的族人带来了草药酒和风干野味;石矿部落的族人带来了用矿石打磨的饰品。
山坳里的篝火熊熊燃烧,照亮了每个人的笑脸。那时举起装满果酒的铁碗,高声说道:“今天,我们龙盟又迎来了新的家人 —— 山岩部落!从大河两岸到山地深处,我们用合作化解隔阂,用技术改善生活,用团结守护家园!愿我们的友谊像山岩一样坚固,像溪流一样绵长,一起把这片土地建设得越来越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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