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原城的晨雾还没散,那时已经带着侦察队钻进了西边的森林。脚下的落叶厚厚的,踩上去 “沙沙” 作响,头顶的树枝交错纵横,遮天蔽日,只有零星的阳光透过叶缝洒下来,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阿平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把合金砍刀,不时劈砍挡路的藤蔓,身后跟着风烈和几个风牧部落的骑兵 —— 自从结盟后,风烈主动要求加入探索队,他熟悉西境的地形,骑兵在森林边缘也能起到警戒作用。
“阿石首领,你看前面!” 阿平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那棵树异常粗壮,树干上有明显的人工开凿痕迹,树枝间隐约能看到编织的藤蔓网,显然有人居住。
那时示意大家放慢脚步,轻声说道:“应该是树栖部落的人,大家不要轻举妄动,我们是来寻求合作的。”
话音刚落,头顶的树枝突然晃动,几个身影从树上跃了下来,动作敏捷得像猴子。他们个个身材瘦小,皮肤黝黑,穿着用树皮和树叶编织的衣服,手里拿着涂着深色汁液的木箭,箭头闪着诡异的光,眼神警惕地盯着那时一行人。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们的森林?” 为首的人声音尖锐,手里的弓箭已经拉开,对准了那时。他是树栖部落的首领,名叫木灵,脸上画着绿色的纹路,看起来格外神秘。
“我们是龙盟的人,来自西原城。” 那时往前走了一步,举起双手示意没有恶意,“我们发现这片森林里有丰富的木材和草药,想和你们合作,一起开发,我们可以用盐和粮种跟你们交换。”
木灵冷笑一声,箭头依旧没有放下:“森林是我们的家园,里面的一切都是我们的,不需要和外人合作!你们立刻离开,不然我们就放箭了!”
风烈忍不住上前一步,握紧了腰间的马刀:“你们别太过分!这片森林这么大,多一个部落开发又怎么了?我们好心跟你们谈,你们还不领情!”
“风烈,退后。” 那时拦住他,转头对木灵说,“木灵首领,我们没有恶意。我们知道森林对你们很重要,我们不会破坏树木,只会砍伐一些枯木,采摘一些草药。而且我们的盐和粮种,都是你们需要的东西,这样的交换对大家都好。”
阿杏也走上前,从兽皮袋里拿出一小包草药:“这是我们联盟的解毒草药,能解很多种毒。我们看你们的箭上涂了毒液,想必也需要解毒的东西。”
木灵的眼神动了动,他盯着阿杏手里的草药,又看了看那时身后的盐袋和粮种,心里有些犹豫。树栖部落虽然擅长在森林里生存,但盐和粮种一直很匮乏,族人经常因为缺盐而浑身无力,冬天也会因为没有足够的粮食而挨饿。
“你们怎么证明你们不会破坏森林?” 木灵问道,语气缓和了一些。
“我们可以发誓,只砍伐枯木,不砍活树;只采摘成熟的草药,不破坏幼苗。” 那时认真地说,“而且我们可以和你们签订盟约,用陶板刻下来,永远遵守。”
木灵沉默了片刻,终于放下了弓箭:“跟我来。” 他转身爬上大树,示意那时一行人跟上。树栖部落的族人动作敏捷,在树枝间穿梭自如,那时和阿平他们虽然不如他们灵活,但在岩羊部落族人的帮助下,也顺利爬上了树顶的聚居地。
树顶的聚居地由藤蔓和木材搭建而成,一个个简易的木屋挂在树枝上,看起来既奇特又稳固。木灵带着那时走进一个最大的木屋,里面摆放着用木头和藤蔓制作的家具,墙上挂着兽皮和风干的草药。
“我们树栖部落世代生活在这片森林里,靠狩猎、采摘草药和木材为生。” 木灵坐在一个木凳上,语气诚恳,“以前也有部落想来抢夺森林的资源,破坏了很多树木,还打伤了我们的族人,所以我们对外面的部落很警惕。”
“我们联盟和那些掠夺者不一样。” 那时说道,“我们尊重每个部落的家园和习俗,只想和你们合作,互相帮助。” 他从盐袋里拿出一块盐,递给木灵,“你尝尝,这是盐湖的盐,很纯,能让你们的族人更有力量。”
木灵接过盐,放进嘴里尝了尝,咸凉的味道在舌尖散开,让他精神一振。“这盐确实很好。” 他点点头,“我们可以和你们合作,但你们必须遵守承诺,不能破坏森林,而且每次交换,你们要给我们足够的盐和粮种。”
“没问题!” 那时笑着说,“我们还可以教你们耕种,在森林边缘开辟一小块田地,种上小麦,这样你们冬天就不用再挨饿了。”
木灵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好!我们早就想学着种地了,就是不知道怎么种。”
达成合作协议后,那时带着木灵和几个树栖部落的族人回到西原城。族人们看到树栖部落的人,都很好奇,纷纷围上来观看。木灵看着西原城整齐的木屋、宽阔的水渠和绿油油的田地,眼里满是羡慕:“你们的城市真漂亮,比我们的树屋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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