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的风终于褪去了硝烟味,带着河谷草木的清新,漫过枢纽的石墙。那时踏着晨露巡查时,远远就看见岩羊部落的族人正跟着丰粮区的老农耕学耕种 —— 石羊佝偻着腰,手里的合金锄小心翼翼地挖着土坑,阿杏站在他身边,耐心纠正他的姿势,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经过沙狼之乱,三个新归附的部落彻底放下戒备,全身心融入联盟的生活。
“阿石首领!” 石羊看到那时,连忙放下锄头迎上来,粗糙的手掌上沾着湿润的泥土,“老农耕教得好,这地翻得又松又匀,比我们狩猎靠谱多了!” 他指着身后的田地,一行行整齐的土垄已经成型,麦种刚播下,覆盖着薄薄一层草木灰。
那时弯腰摸了摸泥土,湿度刚好,心里踏实了些:“再过半个月,等麦苗长出来,还要教你们引水灌溉。”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另外两个小部落的族人正跟着木工坊的人搭建木屋 —— 他们之前住在临时帐篷里,现在联盟给他们划分了定居点,就在蛮石部落定居点旁边,形成南境的防御缓冲区。
蛮熊正带着族人帮他们搭建屋架,手里的合金斧挥舞得虎虎生风,几下就砍出平整的木梁。“阿石首领,这些家伙力气不小,就是不会用工具!” 蛮熊大笑着喊道,语气里满是得意,“我教他们劈木柴,比他们自己瞎忙活快多了!”
那时走过去,看到一个年轻族人正费力地拧着木榫,脸憋得通红。他伸手接过木槌,示范道:“榫卯要对齐,敲的时候要稳,不然木架容易散。” 他手腕轻轻用力,木槌精准地落在榫头,“咔嚓” 一声,木梁稳稳嵌进立柱。年轻族人眼睛一亮,连忙学着样子尝试,这次顺利多了。
“联盟就是一家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那时笑着说,目光扫过定居点 —— 新搭的木屋错落有致,屋前已经挖好了简易的排水沟,织云带着姑娘们送来的染布挂在屋檐下,红的、蓝的、黄的,给单调的木屋增添了不少生机。
阿果提着账本走来,脸上带着笑容:“阿石首领,新归附的三个部落都登记好了,岩羊部落擅长狩猎和识别草药,另外两个‘石兔部落’‘山雀部落’擅长采集和编织,我已经给他们安排了任务,跟着对应部落学习,按劳分配物资。”
“做得好。” 那时点点头,“让老医者多带带岩羊部落的人,他们懂草药,正好补充疗愈屋的人手;石兔和山雀部落的编织手艺不错,让织云教他们染布和制作防护装备,以后联盟的兽皮甲和编织筐就靠他们了。”
正说着,麦隆急匆匆赶来,脸上带着焦虑:“阿石首领,不好了!丰粮区的麦田有点旱,这几天没下雨,泥土都快干了!”
那时心里一沉,连忙跟着麦隆赶往丰粮区。远远就看到,之前绿油油的麦苗有些蔫了,叶子打卷,泥土踩上去硬邦邦的,没有了之前的湿润。“再不下雨,这一季的小麦就要减产了。” 麦隆蹲下身,拨开泥土,下面的土块已经干裂,“新归附的部落还等着收获粮食,要是减产,恐怕不够分。”
那时皱起眉头,抬头望向天空。晴空万里,没有一丝云彩,看样子近期不会下雨。联盟的田地大多靠河谷引水灌溉,但现有的水渠只能覆盖丰粮区的核心地带,新开辟的田地和蛮石、岩羊部落的耕地都没有通上水渠。“必须尽快扩建水渠,把河谷的水引到所有田地里。” 那时语气坚定,“这不仅是为了今年的收成,也是为了长远发展,以后联盟还要开辟更多田地,水利必须跟上。”
他立刻召集各部落首领开会。石屋不大,挤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味和汗水味。“现在的问题是,现有水渠不够用,新修水渠需要大量人手和材料,而且时间紧迫。” 那时指着地上的地图,上面用木炭画着现有水渠的走向和需要扩建的路线,“我计划从河谷主渠引出三条支渠,一条通新开辟的田地,一条通蛮石部落的定居点,一条通岩羊部落的耕地,这样所有田地都能浇上水。”
“我支持!” 河伯第一个站出来,“水工们都有经验,只要材料够,我们能尽快挖通水渠!” 他是河谷区的首领,一辈子和水打交道,对水渠修建很有心得。
“木工坊能提供木架和陶管!” 木衡说道,“陶土坊烧制的陶管能防止水渠漏水,我们还能做些木闸,控制水流大小。”
蛮熊也站起身:“我们蛮石部落有的是力气,挖水渠的活交给我们!” 石羊和其他部落首领也纷纷点头,表示愿意派出族人支援。
那时看着大家积极响应,心里很是欣慰:“好!现在分工:河伯负责规划水渠路线,确保水流顺畅;木衡和陶垣负责赶制陶管和木闸;我带着蛮石部落、石兔部落和山雀部落的族人挖水渠;麦隆和阿果负责调配物资,保证大家的吃喝;织云带着姑娘们给大家送水送食物,做好后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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