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气说完,目光扫过围过来的几位首领,每个人都认真点头。那时抬手拍了拍木衡的肩膀,指尖触到他粗糙的衣料,那上面沾着木屑和炭灰:“木栅栏的立柱要埋三尺深,用水泥(陶土坊特制,混合草木灰和石灰)固定,防止被人轻易推倒;水渠要挖得陡一些,别让外人轻易跨过来。”
“放心吧阿石首领!” 木衡胸脯一挺,“我保证三天内把栅栏搭起来!”
那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跟着木衡一起走向木工坊的原料堆。那里堆着几十根粗壮的原木,都是从西南山林运来的,表皮还带着湿润的木纹。他弯腰扛起一根原木,原木的重量压在肩头,沉甸甸的,却让他心里更踏实。“我来帮你们搭立柱。” 他笑着说,露出一口白牙。族人们见首领都亲自上阵,干劲更足了,原本分散的人群很快聚集到一起,抬原木的抬原木,挖基坑的挖基坑,锤子声、吆喝声、原木碰撞的声响交织在一起,在枢纽的晨雾中回荡。
小木是木衡的徒弟,才十三岁,个子不高,却力气不小。他抱着一把小型合金斧,费力地劈着原木的枝丫,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上的木屑上,晕开一小片湿痕。那时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合金斧,手把手地教他:“劈枝丫要顺着木纹来,不然容易劈坏原木,还费力气。” 他手腕轻轻用力,斧头精准地落在一根枝丫上,“咔嚓” 一声,枝丫应声断裂,切口平整。小木睁大眼睛看着,连忙点头:“阿石首领,我记住了!”
那时把斧头还给她,摸了摸他的头,掌心感受到他头发里的汗湿:“小心点,别被木刺扎到。” 话音刚落,小木 “哎哟” 叫了一声,抬手一看,指尖被一根细小的木刺扎破了,渗出一点鲜血。那时立刻从腰间的兽皮袋里掏出一小块草药 —— 那是草药部落的老医者给他的,能止血消炎。他小心翼翼地帮小木拔出木刺,把草药嚼碎了敷在伤口上,再用布条缠好:“以后干活记得戴手套,木工坊有现成的兽皮手套。”
小木点点头,眼里满是感激,转身又投入到工作中,只是这次格外小心,还特意戴上了兽皮手套。那时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联盟就像这正在搭建的木栅栏,每一个族人都是一根立柱,只有牢牢扎根,相互支撑,才能坚不可摧。
接下来的三天,枢纽里一片热火朝天。那时几乎没有休息,白天跟着族人一起搭建栅栏、挖水渠,晚上则召集几位首领开会,商议后续的防御安排。他的草鞋磨破了底,脚掌沾满了泥土和木屑,却依旧干劲十足。
第一天,木栅栏的立柱全部埋好。丈二高的立柱整齐地排列在枢纽外围,像一排挺拔的战士。那时亲自检查每一根立柱,用脚踹了踹,确认稳固后才放心。赤牙送来的第一批合金尖刺也运到了,这些尖刺长约半尺,一端锋利,一端带着卡槽,刚好能卡在木栅栏的横木上。那时拿起一根尖刺,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尖端,一阵刺痛传来,他满意地点点头:“就按这个标准来,越多越好。”
第二天,水渠挖通了。河谷区的河伯带着水工们,顺着地势挖了一条蜿蜒的水渠,从河谷一直延伸到枢纽外围,与栅栏平行。当第一股清水顺着水渠流进枢纽时,族人们都欢呼起来。那时站在水渠边,看着清澈的水流潺潺流淌,心里盘算着:以后不仅能用水防御,还能供工坊灌溉,甚至可以在水渠边种些蔬菜,给族人改善伙食。他弯腰掬起一捧水,水清凉甘甜,溅在脸上,驱散了连日来的疲惫。
第三天,木栅栏的横木全部安装完毕,合金尖刺也密密麻麻地卡在了横木上,闪着寒光。织云的警示彩布也挂好了,了望塔上挂着最大的一块红布和一块白布,远远就能看见。仓禾部落的艾草也种好了,沿着栅栏周边种了一圈,嫩绿的叶片在风中摇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看着眼前的成果,那时长长舒了一口气。三座工坊紧紧围成一个三角,中间的主路平坦宽阔,运输材料的木车往来穿梭,省时又省力;外围的木栅栏丈二高,上面的合金尖刺寒光闪闪,让人望而生畏;水渠里的清水潺潺流淌,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整个枢纽就像一座坚固的堡垒,既聚得了能量,又守得住安宁。
阿果提着账本过来清点物资,看着整齐的工坊区和坚固的防线,脸上露出了笑容:“阿石首领,这样一来,冶铁坊的合金件送木工坊,抬脚就到,至少能省一半功夫;谷仓里的粮食也更安全了,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来抢。”
那时点点头,目光却依旧凝重:“这只是第一步。蛮石部落既然已经盯上我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他转头对车辙说:“你的运输队以后出行,要多带几个人,再配上合金矛和防御木车,遇到蛮石部落的人,别硬拼,先回来报信。”
车辙连忙点头:“放心吧阿石首领,我会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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