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盟的冬雪刚化尽,西北方向的盐滩就迎来了第一缕春风。阿平骑着战马踏过泛着白霜的盐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咸涩气息 —— 那是盐晶部落世代守护的盐晶矿气息。前方的盐丘旁,几十个身着粗布麻衣的族人正用木勺刮取盐霜,首领盐霜是个皮肤黝黑、手掌布满老茧的汉子,他看到阿平手中的冬用合金铲,停下动作警惕道:“外来人,这是盐晶部落的盐滩,不许抢我们的盐!”
阿平翻身下马,举起合金铲和丰粮岛的小麦粉,高声回应:“我是龙盟的阿平,不是来抢盐的!我们有铜钢合金工具能帮你们采盐晶,有充足的粮食能帮你们抗盐滩干旱,还有船队能帮你们运输盐晶!只要你们加入联盟,以后采盐有合金铲,储盐有陶瓮,再也不用怕盐不够吃、粮食短缺了!”
盐霜眉头紧锁,去年盐滩遭遇大旱,盐晶产量减半,部落储存的盐只够自己吃,连换粮食的盐都没有;族人只能靠挖盐滩下的野菜充饥,不少人因为缺盐浑身无力。他接过阿平递来的小麦粉,颗粒饱满的面粉比野菜更顶饿;又摸了摸合金铲,铲头坚硬光滑,比部落的木勺好用太多。“龙盟真能让我们采更多盐晶,还能有吃不完的粮食?” 盐霜的声音带着期待。
“当然!” 阿平从马背上解下藤筐,拿出一把 “盐晶合金铲”(冶铁坊特制,铲头更薄适合刮盐晶)和一袋熏肉,“这合金铲采盐比木勺快十倍,一天能采两百斤盐晶;这熏肉用香料腌制过,能放一个月。我们还有陶坊,能教你们做储盐陶瓮,以后盐晶再也不怕受潮了!”
盐霜接过合金铲,对着盐丘刮下去,雪白的盐晶瞬间堆积在铲头,颗粒均匀纯净,比部落用木勺刮的盐霜更细腻。他终于下定决心,挥手让族人收起木勺:“好!只要龙盟能帮我们解决盐滩干旱,我们盐晶部落就加入联盟,每月送三百斤盐晶、五十斤盐霜,抵作贡献!”
当天下午,阿平跟着盐霜来到盐晶部落的聚居地。聚居地建在盐滩边缘的土屋里,屋内的陶瓮大多空空如也,只有少数陶瓮装着少量盐霜;屋外的盐井已经干涸,族人正用木桶从远处的小河运水,效率极低。盐霜指着干涸的盐井:“去年大旱,盐井干了,我们每天要走十里路运水,采盐晶的速度慢了一半!”
阿平立刻拿出备用的 “破冰合金镐” 和陶管(青竹部落提前送来),递给盐霜:“明天我们就挖新盐井!用合金镐挖井比木镐快五倍,再用陶管连接小河,把水引到盐滩,以后采盐再也不用运水了!”
第二天清晨,盐霜带着三十名族人,手持合金镐和陶管,跟着阿平挖新盐井。阿平教族人用合金镐垂直挖井,避开盐层下的砂石层;盐霜则教阿平辨认 “盐晶层”—— 这种土层泛着雪白的光泽,挖开后就能采到纯净的盐晶。不到一天,他们就挖了一口三丈深的新盐井,井水清澈甘甜;再用陶管将小河的水引到盐滩,形成了一条 “盐滩引水渠”,族人采盐时再也不用跑远路运水。
“这合金镐太好用了!以前用木镐挖一口井要三天,现在用合金镐一天就能挖两口!” 盐霜拿着合金镐,眼里满是惊喜。阿平笑着说:“以后我们每月给你们送合金工具,再派丰粮区的人来教你们在盐滩旁种耐旱的荞麦,既能收粮食,又能改良盐滩土壤!”
当天傍晚,阿平带着盐霜和二十名盐晶部落的族人,赶着木车,载着五百斤盐晶、一百斤盐霜和五十斤盐晶种子(可用于改良盐土),朝着龙盟驶来。盐霜坐在木车上,教阿平用盐晶制作 “盐晶块”—— 将盐晶与少量黏土混合,压制成块,既方便储存,又能用于冶铁时去除杂质。“这种盐晶块送给冶铁坊,炼出的钢会更纯净!” 盐霜拿着一块盐晶块,对阿平说。
与此同时,龙盟各区域的春季生产准备已进入冲刺阶段。冶铁坊里,沙木和石坚正带领学徒迭代 “春用合金工具”—— 针对春耕需求,他们将铜钢合金制成更轻便的 “春耕合金犁”(犁头更尖,适合翻松土壤)、更小巧的 “播种合金勺”(勺口带刻度,方便控制播种量),还在工具手柄处裹上韧藤,防止打滑。“这些工具要优先送到丰粮区、南区和藤编区,丰粮区要种五百亩小麦,南区要种三百亩海稻,藤编区要种两百亩荞麦,” 沙木拿着刚锻打的春耕合金犁,对学徒们说。
丰粮区的麦田里,麦隆正带领族人用春耕合金犁翻松土壤。合金犁在黄牛的牵引下,轻松划破解冻后的土地,翻出的土层均匀疏松,比普通木犁效率高三倍。“有了这种合金犁,五百亩小麦十天就能种完,比去年快了一半!” 麦隆扶着合金犁,看着翻松的土地,眼里满是期待。
当阿平带着盐晶部落的族人抵达龙盟时,阿果早已在中区的物资仓库旁等候。看到木车上的盐晶和盐霜,阿果激动地迎上前,拿起一块盐晶尝了尝,咸度适中,没有杂质:“这盐晶比盐湖的盐更纯净,腌肉、炒菜都好用!以后联盟的盐储备再也不用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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