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苗把草药标本放在一个陶盒里,每个标本旁边都贴着小木牌,写着草药的名字和用途:“这个止血草要阴干,不能暴晒;消炎草要跟盐粒拌在一起保存,能防潮。我还写了怎么用草药煮水,遇到有人受伤或生病,就能按方法煮药。”
第二天一早,溪木带着龙盟准备的工具和教学用品,依依不舍地告别。那时还派了两个山族青壮送他们回去 —— 一是帮他们扛工具,二是看看清溪谷的情况,方便以后制定更详细的合作方案。溪木走的时候,还特意把藤筐里的野栗子都倒出来,塞给那时:“这是我们部落最好的野栗子,您一定要收下,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溪木走后,龙盟的族人继续忙着冬储和技术推广。盐部落的盐山带着几个青壮,去了山族部落 —— 山族住在山林里,冬天挑盐不方便,盐山决定帮他们在山林旁挖几个晒盐坑,教他们自己晒盐。“你们山林里有泉水,虽然不如河水多,但够晒盐用了,” 盐山在山族部落的空地上选好位置,用铲子画了个圈,“就按龙盟晒盐区的标准,挖成朝南的斜坡坑,铺好芦苇席,以后就能自己晒盐,不用再跑远路去龙盟挑了。”
山魁高兴得不得了,赶紧叫上族人帮忙挖坑:“有了自己的晒盐坑,冬天就能随时晒盐,再也不用怕盐不够用了!我们还能把晒好的盐送给周边的小部落,跟他们换点野果和草药。”
盐山一边指导族人挖坑,一边教他们怎么引泉水:“用空心的芦苇杆把泉水引到晒盐坑旁边的蓄水池,沉淀一天再用,盐粒能更干净。冬天天气冷,晒盐的时候要在坑边架个木棚,挡住寒风,能让盐粒析出得更快。”
山族的族人学得认真,还把盐山说的每句话都记在木板上,方便以后忘记了能查看。没过几天,山族的晒盐坑就挖好了,第一次晒盐就晒出了五斤盐粒,虽然比龙盟晒的粗一点,但咸度足够。山魁拿着新晒的盐粒,激动地说:“这是我们自己晒的盐!以后再也不用麻烦盐部落和龙盟了!”
与此同时,断木部落的断山也带着族人来龙盟换物资。他们扛来了五十根硬木,想换十斤粟米和两把铜铁凿 —— 断木部落冬天缺粟米,铜铁凿能帮他们做取暖的木柴架。“自从用了龙盟的铜铁锯,我们砍了很多硬木,” 断山指着硬木说,“这些硬木做木柴架特别结实,能用好几年。我们想换点粟米,给部落的老人和孩子煮粥喝,再换两把凿子,教族人做木柴架,冬天就能暖和点。”
那时赶紧让石根去粮仓取粟米,让沙木去锻造区拿铜铁凿:“粟米给你们十五斤,凿子给你们三把 —— 以后你们要是有多余的硬木,随时来换物资,龙盟永远欢迎你们。”
断山接过粟米和凿子,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谢谢阿石首领!以前我们总抢别人的东西,现在跟着龙盟,靠自己的力气就能换到物资,还能学技术,这日子真是太好了!”
当天中午,龙盟的广场上又支起了篝火,山族和断木部落的族人都留下来吃饭。水伯烤了盐腌肉,用的是山族自己晒的盐,虽然盐粒粗,但咸度正好;林苗煮了草药粥,加了溪谷部落送来的消炎草,喝起来暖暖的,还能预防感冒;盐娘煮了盐水煮鱼,鲜美的鱼肉让所有人都赞不绝口。
山魁一边吃烤肉,一边跟盐山说:“等明年春天,我们还要多挖几个晒盐坑,教周边的小部落晒盐,让他们也能过上好日子。”
断山也点头:“我们断木部落明年要多砍硬木,跟龙盟换更多的工具和物资,还要教族人做木工,让部落的日子越来越红火。”
饭后,阿果在石屋整理合作记录,看着上面的部落名称 —— 盐部落、沙砾部落、林溪部落、断木部落、溪谷部落,还有山族、水泽部落等,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把记录交给那时:“你看,现在跟我们合作的部落越来越多了,以后肯定还会有更多部落加入,我们的龙盟会越来越壮大。”
那时接过记录,翻了几页,语气里满是期待:“等春天来了,我们还要教大家种粟米、种蔬菜,让每个部落都能有足够的粮食;还要建更多的晒盐坑、锻造区,让技术能传到更远的地方,让所有人都能过上好日子。”
夕阳西下,广场上的篝火渐渐燃起来,族人们围坐在篝火旁,有的在聊明年的计划,有的在教孩子做木工,有的在唱龙盟的歌谣。远处的山林里,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和广场上的笑声、歌声混在一起,格外温馨。
接下来的日子里,龙盟的技术和物资不断往东边的部落传播。溪谷部落学会了晒盐和做木工,再也不用缺盐缺工具;林溪部落用龙盟的工具砍了更多的木头,做了很多新的帐篷架和木床;断木部落用硬木换了更多的粟米和工具,部落的老人和孩子再也不用饿肚子。
冬雪又下了几场,但龙盟和合作部落的日子却越来越红火。每个人都知道,只要大家互相帮衬、互相学习,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也能一起克服,在这片原始的土地上,用双手创造出更美好的生活。而东边的天空下,还有更多的部落在等着与龙盟合作,更多的故事在等着被书写 —— 关于希望,关于成长,关于一群人携手走过寒冬,迎来春暖花开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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