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部落的竹老听得格外认真,他找来一块平整的木板,用炭笔把晒盐的步骤一笔一画地画下来,还在旁边标注了 “浅坑深度一尺”“芦苇席要铺两层” 这样的细节。“我们青竹部落住在河边,春天就能试着晒盐,” 竹老拿着画好的木板对盐石说,“到时候你可得去指导指导,要是晒出盐来,我给你送一筐新鲜的竹编筐!” 盐石笑着答应,还蹲下来教竹老怎么判断盐水的浓度:“用手指沾点盐水,要是晾干后手上有明显的盐晶,就说明浓度够了,能倒进浅坑晒了。”
沙木则针对盐部落的需求,专门锻打了一批 “盐滩专用工具”。他把一把长柄铜铁铲递给盐石,铲头闪着冷光,手柄处还缠着防滑的藤条:“这把铲子里外都涂了动物油脂,能防盐腐蚀,你们在盐滩铲盐时,一铲就能装满满一筐。还有这把带齿的铜铁耙,梳理盐粒特别方便,不会把盐粒弄碎。” 盐石接过工具,试着在地上铲了一下,果然轻便又省力,他兴奋地对盐部落的族人喊:“有了这些工具,咱们采盐的效率能提高一倍!以后再也不用费劲砸盐砖了!”
石根则关注到盐对兽皮的影响,他拿着一张鞣好的鹿皮,对盐部落的族人说:“盐虽然能让食物存更久,但会加速兽皮老化,你们在盐滩工作,兽皮容易沾到盐,所以要定期用橡树汁浸泡兽皮,中和盐性。” 说着,他就带着盐部落的族人去了石叶部落的鞣皮区,演示如何煮橡树汁、如何浸泡兽皮。“橡树汁要煮到冒泡,然后放凉,把兽皮泡在里面,每天翻一次,泡三天就行,” 石根一边操作一边说,“泡过的兽皮不仅柔软,还能防盐蚀,能用更久。” 盐娘听得仔细,还专门让族人用陶瓮装了些橡树汁,说要带回盐部落试试。
技术交流会进行到第三天下午,东边山林的方向传来一阵脚步声。大家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背着藤筐的青年正朝着广场走来,他身上穿着粗布短打,裤脚沾着泥土,脸上带着几分拘谨,看到广场上热闹的场景,脚步顿了顿,才慢慢走上前。“请问…… 这里是龙盟吗?” 青年开口问道,声音有些沙哑,“我是林溪部落的使者林禾,想找阿石首领谈谈合作。”
那时正在指导族人锻打工具,听到声音后停下手里的活,走了过去。林禾赶紧打开背上的藤筐,里面装着三块不同的木材样本和一小包晒干的草药:“这是我们林溪部落的桦木、松木、楠木,都是优质木材,还有这些止血草、消炎草,都是从部落旁边的溪流里采的。我们部落住在东边的林溪谷,有很多木材和草药,但没有铜铁工具,只能用石斧劈木,效率特别低,听说龙盟有先进的技术和工具,想跟你们换些铜铁工具和盐。”
那时拿起一块桦木样本,用手指摸了摸,木材纹理细密,手感光滑,确实是做工具柄、帐篷架的好材料。“你们部落有多少人?” 那时问道,“除了木材和草药,还有其他需要帮忙的吗?” 林禾低下头,有些为难地说:“我们部落有八十人左右,大多是老人和孩子。除了换工具和盐,我们还想请龙盟帮忙协调一下东边的断木部落 —— 他们经常来抢我们的木材,还打伤了我们的族人,他们有少量铜铁刀,我们打不过他们。”
那时皱了皱眉,随即拍了拍林禾的肩膀:“林禾兄弟,你先别着急。你可以先留在龙盟,跟我们熟悉一下各部落的情况,等我们了解清楚林溪部落和断木部落的情况后,再制定合作方案。山魁,你带林禾去各部落转转,让他看看我们的锻造区、鞣皮区,也好让他放心。”
山魁立刻走上前,热情地拉着林禾的手:“走!我先带你去我们山族的狩猎区,看看我们用铜铁矛猎来的野猪,再去沙木兄弟的锻造区瞧瞧,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林禾跟着山魁在广场上转了一圈,看到沙木锻打的铜铁工具锋利耐用,石根鞣的兽皮柔软厚实,沼泽编的芦苇筐防潮结实,心里的顾虑渐渐消散。当他看到盐部落的族人用铜铁凿轻松凿开盐砖时,忍不住感叹道:“龙盟的技术真是厉害!要是我们部落能有这些工具,就再也不怕断木部落了。”
当天晚上,阿果给林禾安排了一间临时帐篷,还让林苗送来了热乎的粟饼和草药茶。“你安心在龙盟住下,” 阿果坐在帐篷里,对林禾说,“我们龙盟从不欺负弱小,只要是真心想合作的部落,我们都会好好对待。等过几天,我们就派族人跟你去林溪谷看看,详细了解情况后,就能确定合作方案了。” 林禾接过草药茶,喝了一口,暖意从喉咙传到心里,他用力点头:“谢谢阿果姐!我相信跟龙盟合作,我们林溪部落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夜色渐深,广场上的篝火还在燃烧,映照着族人忙碌的身影。有的族人在整理白天交流的技术笔记,有的在擦拭铜铁工具,还有的在为明天的活动做准备。远处的边界哨棚里,守哨的族人哼着龙盟的歌谣,声音飘得很远。盐石和山里坐在篝火旁,拿着铜铁凿互相切磋技艺;盐娘和林苗则在一旁整理草药,时不时传来笑声。
那时和阿果站在广场边缘,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上露出了笑容。“盐融入了冬储,技术交流也顺利,现在又有了林溪部落的合作意向,” 那时轻声说,“我们龙盟会越来越强的。” 阿果点点头,手里拿着一张杨木板,上面画着盐部落的符号 ——“盐” 字旁边刻着盐粒,已经和其他部落的符号排在一起。“等过几天,我们就把盐部落的符号刻在记事墙上,” 她说,“以后还会有更多部落加入,我们的龙盟,会像这片土地一样,越来越广阔。”
月光洒在广场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银辉。龙盟的族人还在忙碌着,为了更好的生活,为了更强大的联盟,他们一步一个脚印地努力着。而属于龙盟的故事,也在这盐香与木影交织中,继续书写着新的篇章 —— 关于团结,关于互助,关于在原始的土地上,用双手创造出的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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