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沙木耐心地教黑石部落的人做铜铁凿。从刻模具到混合铁矿、黑沉石和细砂的比例(三比一比零点五),再到熔浆的火候控制(熔窑温度要稳定,不能忽高忽低),每一步都详细讲解,亲自示范。黑岩学得最认真,每天都第一个到铁矿场,最后一个离开。他的手上磨出了水泡,却毫不在意,只是用布包一下继续学:“沙木兄弟,你放心,我肯定能学会!等我们部落能自己做铜铁工具了,我就带着族人去帮龙盟建哨塔、挖水渠!”
第三天一早,黑铁就带着十块黑曜石来到了龙部落。黑曜石每块都有巴掌大,乌黑发亮,在阳光下泛着彩虹般的光泽,表面被打磨得光滑如镜。“那时首领,阿果首领,这是我们部落最好的黑曜石,您看看合不合用。” 黑铁把黑曜石放在广场的石桌上,眼里满是期待。
那时拿起一块黑曜石,入手冰凉,分量很足:“很好!这些黑曜石可以用来做装饰品,挂在记事墙或者纪念碑上,也可以和东边的山林部落交换草药和木材。黑铁兄弟,你回去告诉黑岩首领,我们的合作可以正式开始了。沙木在你们部落教得怎么样?有没有遇到困难?”
黑铁笑着说:“沙木兄弟教得太好了!我们首领已经能独立做铜铁凿了,昨天还做出了三把,虽然不如龙盟的精致,但用来开采黑曜石足够了。我们首领说,等你们的纪念碑建好,他一定来参加落成仪式,还会带更多的黑曜石当贺礼!”
阿果在一旁补充:“欢迎黑岩首领来参加仪式。对了,我们准备在纪念碑周围种上驱蚊草和圆叶草,驱蚊草能防蚊虫,圆叶草能止血,既是纪念,也很实用。你们部落要是需要草药种子,我们可以给你们一些,种在帐篷周围,夏天能少受蚊虫叮咬。”
黑铁高兴地说:“太好了!我们部落的蚊虫特别多,晚上根本睡不好觉。谢谢阿果首领,我回去一定跟首领说!”
就在黑石部落的合作初步达成时,枯木部落却在暗地里搞小动作。枯牙不甘心失败,坐在帐篷里,看着面前几个浑身是伤的族人,眼里满是凶狠:“龙盟欺人太甚!黑石部落那个叛徒,竟然跟龙盟合作!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拍着石桌,桌上的麦饼都震掉了一块,“你们几个,今晚偷偷潜入龙部落,去烧了他们的粟地哨棚,再破坏他们的水渠,让他们的粟苗渴死!要是成功了,回来我给你们每人奖励一张鹿皮!”
几个族人面面相觑,他们上次偷袭龙盟,已经被打得很惨,现在听到又要去,都有些害怕。一个叫枯树的族人小声说:“首领,龙盟的防御很严,还有哨塔和守哨的人,我们…… 我们可能打不过。”
枯牙瞪了他一眼,手里的石矛指着他的胸口:“你怕什么!他们白天防守严,晚上肯定放松警惕!你们悄悄摸进去,放了火就跑,他们追不上!要是不去,我现在就把你们扔到山里喂狼!”
几个族人吓得不敢说话,只能点头答应:“我们…… 我们去……”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枯树带着三个族人,偷偷摸摸地来到龙部落的粟地旁。粟地旁的哨棚里,沙砾部落的族人沙风和沙雨正守着,他们手里拿着石矛,眼睛警惕地盯着四周。“沙雨,你说枯木部落的人会不会来?阿石哥说他们肯定不甘心,让我们晚上多留意。” 沙风小声说,手里的石矛握得更紧了。
沙雨点点头,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木柴:“肯定会来!不过我们有哨棚,还有火堆,他们不敢靠近。你看那边的水渠,我们白天在旁边撒了草木灰,只要有人踩过,就会留下脚印,我们一眼就能看到。”
就在这时,枯树带着族人摸到了哨棚附近,看到火堆旁的沙风和沙雨,心里一阵紧张。他示意族人蹲下,慢慢往哨棚后面挪,想放火烧掉哨棚的木架。可刚走几步,就踩到了草木灰,留下了一串清晰的脚印。
“什么人?!” 沙风看到脚印,立刻大喊,“沙雨,有人!在哨棚后面!”
枯树吓得赶紧跑,却被沙雨扔出的火把照亮了身影。“别跑!站住!” 沙风拿着石矛追了上去,沙雨也跟着跑,两人合力把枯树的一个族人绊倒,用石矛戳伤了他的腿。
“说!你是哪个部落的?来干什么?” 沙风用石矛指着族人的胸口,语气严厉。
族人疼得直哆嗦,眼泪都流了出来,不敢隐瞒:“我…… 我是枯木部落的…… 枯牙首领让我们来…… 来烧哨棚、破坏水渠的……”
沙风和沙雨把族人绑起来,送到了广场。那时和阿果听到动静,赶紧起床来到广场。看着被绑在石柱上的枯木部落族人,那时的眼神冰冷:“枯牙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上次打退了他,这次又来搞破坏,看来我们得给他一个彻底的教训,让他再也不敢来骚扰龙盟!”
阿果蹲下身,看着族人腿上的伤口,让林苗拿来草药膏:“先给他包扎伤口,别让他流血过多。我们可以问问他枯木部落的情况,比如他们现在有多少人,有多少石制工具,粮食够不够吃 —— 这些信息对我们攻打枯木部落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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