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龙部落弥漫着一种不同于往日的活力。广场中央的龙旗在晨风里舒展,赭红色的旗面衬着朝阳,龙纹上的朱砂仿佛要燃起来。那时站在旗杆下,手里捏着一张用杨木片画的简易地图 —— 上面用炭笔标注了周边三个小部落的位置:西坡的 “石叶部落”(上次沙克遇到探子的部落)、北边河谷的 “水泽部落”、东南山林的 “青竹部落”。今天的核心任务,是带着青岩和阿山,先去石叶部落接触,为 “龙盟” 的成立探路;同时,沙木要带领族人改进熔窑,提升铜铁熔炼效率,为量产工具做准备;小禾和沙禾则负责粟地的扩张,用新做好的铜铁斧清理树桩,开垦新的田垄。
“阿山,你把那两把备用的铜铁斧带上,再装十支铜铁箭,” 那时指着木台上的工具,“石叶部落之前缺粟种,我们带两筐粟种当见面礼,比带兽皮更实在。青岩,你熟路,等下你先去和他们的首领搭话,我们尽量以合作的态度,别让他们觉得我们是来施压的。”
青岩点点头,手里摩挲着腰间的铜铁斧 —— 这是昨天龙部落定名仪式后,那时特意送他的:“放心,石叶部落的首领叫石根,是个实诚人,就是有点固执,上次他们探子回去说能换铁矿,他肯定在琢磨这事。我们带的铜铁工具和粟种,足够让他动心了。”
沙克这时跑了过来,手里握着自己的铜铁矛,矛柄上的龙纹被磨得发亮:“阿石哥,我也想一起去!石叶部落的路我熟,上次守边界的时候,我还去西坡采过草药,知道他们部落的入口在哪里,还能帮你们扛粟种!”
那时看着沙克眼里的期待,想起他昨天在仪式上的宣誓,笑着点头:“好!你跟我们一起去,路上注意观察,看看他们部落的情况,比如有没有铜铁工具,粟地种得怎么样,回来我们好商量怎么帮他们。”
阿果蹲在旁边,手里的杨木板写得飞快:“晨,那时、青岩、阿山备访石叶部落。时持杨木地图标三部落(西坡石叶、北河谷水泽、东南青竹),令山携两铜铁斧、十铜铁箭,备两筐粟种为礼。沙克请同往,言熟路,时许之,令观部落情。青岩言石叶首领石根实诚固执,期以合作谈。”
这边几人准备出发时,石棚里的沙木已经带着几个青壮忙活起来。他们要改进之前的熔窑 —— 原来的熔窑是圆形的,通风口在侧面,温度不稳定,熔炼一次只能装三个陶盘的碎块,效率太低。“我们把熔窑改成方形的,在底部开三个通风口,这样柴火能烧得更旺,温度能提高不少,” 沙木蹲在熔窑旁,用炭笔在地上画着改进图,“另外,在窑壁内侧砌一层耐火石,这样窑壁不容易被烧裂,还能保温,熔炼时间能缩短一半。”
一个叫青树的青壮有点担心:“沙木哥,方形窑比圆形的难砌吧?我们之前没砌过,万一砌歪了怎么办?”
沙木笑了笑,拿起一块耐火石(从河边捡的,质地坚硬,不怕火烧):“我们先在地上画好线,按照线来砌,每砌一层就用水平木杆(用杨木做的,表面磨平,能测平整度)测一下,保证不会歪。你看,圆形窑的通风口只有一个,柴火燃烧不均匀,方形窑三个通风口,柴火能从不同方向烧,温度更均匀,熔炼出来的铜铁质量也更好。”
林苗这时提着草药篮过来,里面装着刚采的圆叶草和驱蚊草:“沙木哥,你们改进熔窑的时候,注意别靠太近,窑壁烧得烫,容易烫伤。我给你们带了圆叶草,要是不小心烫伤了,捣烂了敷上,好得快。”
沙木接过草药篮,感谢道:“谢谢林苗姐!我们会小心的。对了,你们今天不是要帮小禾开垦粟地吗?新垦的粟地旁边要种上驱蚊草,免得夏天蚊子多,影响干活。”
林苗点点头:“放心吧!我们已经采了很多驱蚊草的种子,等下就去种。小禾说新垦的粟地要划分成二十垄,每垄之间留一尺宽的小路,方便浇水和除草。”
阿果在杨木板上补充记录:“辰时,沙木率青壮改熔窑:议改圆为方,底开三通风口,壁砌耐火石,提温缩时。青树忧砌歪,木教按线砌,用水平木杆测平。林苗送圆叶草防烫伤,言助小禾垦粟地,种驱蚊草,划二十垄,垄间留路。”
那时、青岩、阿山和沙克带着粟种和铜铁工具,往石叶部落出发。路上,沙克指着西边的山坡说:“阿石哥,你看那片坡地,就是石叶部落的粟地,上次我去采草药的时候,看到他们的粟苗长得很稀,好像是因为没有趁手的工具,除草不及时,草比苗还高。”
那时顺着沙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片稀疏的粟地,里面长满了杂草。“他们肯定没有铜铁工具,用石刀除草太慢,还容易伤苗。等下我们给他们演示一下铜铁剪刀的用法,让他们知道铜铁工具的好处。”
青岩接过话:“石叶部落以前靠打猎为生,后来猎物少了,才开始种粟,但种得不好,经常缺粮。我们这次不仅给他们粟种,还教他们用铜铁工具种地、打猎,他们肯定愿意和我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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