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越过东边的山头,龙部落的广场就已热闹起来。赭红色的龙旗被系在广场中央的高木杆上,晨风拂过,兽皮制成的旗面微微飘动,上面用炭黑和朱砂混合绘制的简化龙纹 —— 龙头昂扬,龙身蜿蜒,龙尾轻摆,在晨光下格外醒目。这是阿果昨天熬夜完善的成果,她用磨碎的朱砂调了树汁,让龙纹的颜色更鲜亮,还在龙纹边缘用细藤条缝了一圈,防止旗面磨损。
“阿果姐,这龙旗真好看!比工具上的龙纹还精神!” 小禾蹲在木杆旁,帮着调整龙旗的高度,手里还拿着一束刚采的野花,准备系在杆底,“等下仪式开始,风一吹,龙旗飘起来,肯定特别威风!”
阿果笑着点头,手指轻轻拂过旗面上的龙纹:“这龙纹的线条改了三次,第一次画得太圆,不像之前工具上的;第二次太尖,显得凶;这次按照阿山哥矛柄上的龙纹改的,既有力量感,又不会太吓人 —— 毕竟是部落的象征,要让人看着安心。”
沙克和他的族人正用彩色的石子在广场地面拼龙纹图案。他们从河边捡来红、白、黑三种颜色的石子,按照阿果画的样本,一点点拼成一个和龙旗上一样的简化龙纹,围绕着中央的木杆。“阿果姐,你看这石子拼的龙纹,和旗上的像吗?” 沙克直起腰,擦了擦额头的汗,“我们昨天拼到半夜,调整了好几次,现在看着总算整齐了。”
阿果走过去看了看,满意地点头:“太像了!颜色搭配得也好,红色的石子做龙身,白色的做龙纹边缘,黑色的做眼睛,比我想象的还好看。等下族人们站在周围,看着地面和旗上的龙纹,肯定能感受到部落的凝聚力。”
阿山和沙木则在广场北侧搭了一个木台,用来展示部落的铜铁工具。十五把铜铁矛、二十四支铜铁箭、五把铜铁斧和两把铜铁剪刀整齐地摆放在台上,每一件工具上的龙纹都用细砂纸打磨过,在阳光下泛着浅棕色的光泽。“这些工具都是我们亲手做的,每一件都有故事。” 阿山拿起一把铜铁矛,指着矛柄上的龙纹,“这把是沙克做的第一把矛,龙纹虽然刻得慢,但每一笔都很认真,现在他已经能独立做矛了。”
沙木也拿起一把铜铁斧:“这把斧是给青林部落换铁矿的那批里最好的一把,斧刃的弧度刚好,砍树的时候特别省力,青岩看到肯定会喜欢。”
阿果蹲在旁边,手里的杨木板写个不停:“晨,龙部落广场备仪式。阿果完善龙旗(朱砂调树汁绘纹,藤条缝边防磨);沙克及族人用红黑白石子拼地纹,仿旗上龙形;阿山、沙木搭台展铜铁工具(矛十五、箭二十四、斧五、剪二),每具龙纹磨亮。小禾系花于旗杆底,众皆忙,盼仪式始。”
辰时过半,族人们陆续聚集到广场上,连青林部落的青岩也带着两个族人赶来观礼 —— 昨天那时派人通知了他仪式的时间,他特意带着一包新采的野果作为贺礼。“阿石哥!阿果姐!你们的广场布置得真好看!这龙旗太有气势了!” 青岩走到那时身边,指着龙旗赞叹道,“我们部落以后也要学你们,做自己的标记,让族人们更团结。”
那时笑着说:“欢迎你们来观礼!等仪式结束,我让阿山教你们刻简单的标记,以后你们的工具上也能有自己的记号。”
老麦拄着木杖,慢慢走到广场中央的木台前。他今天穿了一件用鹿皮做的新衣服,上面用炭笔描了一个小小的龙纹,是林苗昨天特意帮他画的。“人差不多到齐了,仪式可以开始了。” 老麦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很有力量,广场上很快安静下来。
他抬头看了看龙旗,又看了看台下的族人,眼里满是感慨:“我们部落以前只有石矛和石刀,靠打猎和采集为生,经常吃不饱,还要担心其他部落的偷袭。但自从阿石来了,我们有了铜铁工具,种了粟地,建了蓄水池,收纳了沙克他们这些归附的族人,部落越来越强了。今天,我们要给部落定一个正式的名称,让大家有更强的归属感,让我们的部落像龙一样,团结、强大、永远流传!”
族人们热烈地鼓起掌来,沙克和他的族人也跟着鼓掌,手掌拍得通红。老麦等掌声平息,继续说:“经过大家的讨论,我们决定用‘龙’作为部落的名称,因为我们的工具上都刻着龙纹,龙纹已经成为了我们的象征。现在,有请那时上台,给大家讲讲龙纹的意义,正式宣布部落的名称!”
那时走上木台,接过老麦手里的木杖 —— 这是部落首领的象征,以前是石首领用的,现在石首领年纪大了,就传给了那时。他看着台下的族人,心里满是激动:“大家好!我们的部落之所以叫‘龙部落’,不仅仅因为工具上的龙纹,更因为龙代表着团结、守护和成长。”
他拿起木台上的一把铜铁矛,指着矛柄上的龙纹:“大家看这龙纹,从一开始只是工具的标记 ——71 章我们第一次在箭杆上刻龙纹,是为了区分部落的工具;到后来,沙克他们归附,学着刻龙纹,是为了融入部落;现在,龙纹成为了我们的象征,代表着我们每个人都是部落的一部分,不管是老族人,还是归附的伙伴,我们都是龙部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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