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有点,要不然你弟的身体也不会变成这样”
“啊??”
史四听完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史菲儿、安三脸上也露出惊疑之色。
德颐示意史四把手伸过来,将两指搭在了他的腕上。
“半月前喝过一次大酒,醉到在店门口睡了半宿,差点冻死”
”啊??“
安三、史菲儿、史四同时惊住了,三人睁大眼静静地看着德颐,等他把话说完。
德颐目光落在史四泛青的眼底:“半年前你醉倒在店门口那晚,是不是下着大雪,还刮着北风?”
史四愣了愣,使劲点头:“对对!德哥您咋知道?那晚下的是下雪了,我冻得直哆嗦,后来就啥也不记得了,醒来就在医院挂吊瓶,医生说我胃出血加高烧,差点把命交代了。”
“不是胃出血那么简单。” 德颐放下酒杯,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醉倒的地方,是不是在店门口那棵老槐树下?”
”对,就是门口那颗老槐树,我看到他时,他正抱着那树嘿嘿傻笑呢“
“那老槐树年份久了,树根下缠着不干净的东西,加上那晚阴雪天煞气重,你醉倒时阳气弱,被‘阴煞’钻了空子,附在胃里了。”
“啥?!” 史四吓得一激灵。
“那…… 那阴煞现在还在我胃里?难怪我总觉得烧心,吃多少胃药都不管用,夜里还总梦见自己掉冰窟窿里,还总梦到被老鼠咬、被蛇缠、掉蝎子坑里,太吓人了!”
史菲儿的脸色瞬间白了,一把抓住史四的胳膊:“你咋不早说?!难怪你这肚子那么大体重还减了十几斤,我还以为是喝酒伤的!”
她转向德颐,眼神里满是急切,“哥,这阴煞…… 能治不??我就说那老槐树邪门!去年就有人在树下崴了脚,过年前还掉了截断木砸到人……因为是古树,园林环卫管不了。 原来是它搞的鬼!”
她的声音带着后怕。
德颐抬手示意他们别慌:“别急,这阴煞不凶,就是阴寒之气聚成的,附在胃里吸你阳气,所以你总觉得冷、烧心,吃药也没用 —— 最主要的啊,是你腰上那只蝎子惹得祸,那蝎子尾巴有问题,本应是挡煞,却成了招煞。那蝎子是你半年前时纹的吧?”
史四吓得额头都冒出冷汗了:”是,是半年前纹的 ,然后........我........哥啊,你救救我啊,我........我还没结婚呢,我........哥啊,你救救我“
德颐:”呵呵,没事儿没事儿,你听我的,今天就敞开了喝,喝好了我给你治。“
”啊?“
”... ... “
”哥,你不是开玩笑吧?“
”听我的没错,没多大的事。菲总,这杯你来提“
史菲儿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惊疑,但见德颐神色笃定,便压下心头的困惑,重新扬起笑意:“既然德哥说没事,那肯定有您的道理。”
她端起酒杯,看着史四,眼中满是心疼,有泪涌出:“弟弟,这杯姐敬你,都是姐不好, 早该看出你不对劲,这一天天尽寻思赚钱了,姐不好,你别怪姐,如果你真出事,我赚再多钱有啥用,呜呜呜...呜呜呜...。”
说到动情处,她呜呜哭了起来。
史四心疼姐姐,眼泪也流了下来:“姐您别这么说,是我自己傻,不信邪……我错了姐,我总不听你的话,呜呜呜,姐,你错了”
这姐俩说到动情处,抱头哭上了。
”好了好了,姐、小四,正事要紧,先喝酒先喝酒“
史菲儿抹了抹眼泪,抿了一小口。
史四像是要上战场的勇士,眼神中透着决绝,他一仰脖把杯中酒全喝了下去。
史菲儿转而看向德颐:“德哥,这杯我们姐俩敬您。换作旁人,见着这些邪乎事早慌了,你却......。”
她说不下去了,其实她心中一点底也没有。
德颐看出了她的心事。
“放心吧,喝酒的目的是把他体内的脏东西喝醉,到时我有把握治它”
“啊,原来是这样,小四,快....快...,德哥,我们姐俩敬你”
她抿了口酒,史四赶紧一口把杯中酒喝下。
德颐陪了小半杯。
“其实我早觉得不对劲,最近三个月,这条街总出事儿。对过的杨姐,走走道就把腿摔断了,还有前面那个张哥,那天喝多了脱光了衣服就在这街上跑啊,按都按不住。…… 现在想来,怕是也和这些煞气脱不了干系。”
史菲儿一边想着这一段发生的怪事一边说着。
她往德颐身边凑了凑,“德哥说得对,老五的蝎子纹身、树下的阴煞,肯定是一串事。德哥,那脏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喝酒真管事吗?”
德颐笑了笑,没直接回答,给史四倒满酒:“试试就知道了。酒能壮胆,也能破阴 —— 阴寒之气怕燥烈,这酒性烈,正好能把它从胃里‘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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