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罕说道:“万金年,你只有二百人,我们有九百人,你投降吧!交出账本。队伍回去,我放你一条生路。”
万金年心里苦涩,哪个瘪犊子的玩意说万家要交账本给小侯爷,这不是毁人吗?
万金年说道:“真的没有账本,再说赵前辈你又不贩私盐,要账本做什么?”
赵西罕闻言,仰头发出一阵桀桀怪笑,震得周遭围观者纷纷后退:“有没有账本,搜过便知!至于我要它作甚——你管不着,我擦屁股行不行?”
话音未落,右侧人群中骤然腾起两团黑影,便见一胖一瘦两道身影立在街心:脸上油光锃亮,正是“水火童子”温老魔。
一身红裙曳地,红发如瀑,正是“红发魔女”大美女赢酥酥。
“赵老哥说得在理,”温老魔搓着胖乎乎的手,目光扫过那六十四抬红妆,眼底满是贪婪,“今日要么交出账本,要么连人带嫁妆一同沉江,没得商量!”
赢酥酥则把玩着腰间缠的软鞭,鞭梢在地面抽出道道白痕:“别跟他们废话,九百人围两百,便是堆也堆死了。动手吧,迟则生变!”
就在这个时候盐政衙门大门大开,李贵带着三百银甲亲兵从盐政衙门内走了出来。一手钢刀,一手双发手铳,颇有后世手枪大刀队的风格。
李贵哈哈大笑:“没有想到你们这些跳梁小丑都出来了,正好一起收拾了。”
作为两淮盐业缉私队的指挥使,李贵上任以来一直都在打击私盐队伍,死在李贵手上的走私盐枭可不少。
已经在盐商死士圈子里面混了一个判官的绰号,一见判官定生死。
赵西罕、温老魔,赢酥酥顿时脸色大变,转身看向李贵和李贵身后的队伍。
赵西罕攥着剑柄的指节泛白,喉结滚动着压下心头惊悸,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李贵身后的队伍——清一色的银甲步卒,并无半匹战马的影子。
赵西罕猛地向前一步,声音里带着刻意拔高的厉色:“铁面判官李贵!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你那支让盐道上闻风丧胆的黑甲骑兵呢?藏着掖着不敢出来,难不成是怕了我们?”
李贵手里有两只王牌,一支是黑甲骑兵,一支是银甲步兵。说是银甲,其实是镀锡铁甲,不过江湖人士都称为银甲,各三百人。
可是,前来挑战的私盐队伍,不管是以前多大名气的江湖亡命之徒,都走不了一个回合。成为了枪下亡魂。
温老魔和赢酥酥果然松了口气,眼神里的惧色淡了几分。
赢酥酥甩着软鞭冷笑:“我当是什么后手,原来就这点人。没有黑甲骑兵,你李贵的‘铁面判官’名头,今日怕是要折在这里!”
李贵却不急不恼,慢条斯理地抽出腰间长刀,刀身在日光下映出冷冽的光。
李贵抬眼看向赵西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黑甲骑兵?对付你们这几号货色,还犯不着惊动他们。”
话音刚落,街口突然传来一阵震得地面发颤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裹挟着漫天尘土。
赵西罕三人脸色骤变,猛地转头望去——只见烟尘之中,一队玄黑色盔甲的骑兵正疾驰而来,甲胄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马蹄踏过青石板路,发出整齐的“哒哒”声,如同一记记重锤砸在众人心上。
为首的骑兵百户长勒住马缰,战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他抬枪指向街心,声音洪亮如钟:“奉缉私指挥使李大人令,黑甲骑兵在此!擅自阻拦送亲队伍、勾结私盐者,格杀勿论!”
赵西罕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黑甲队列。方才他刻意问起骑兵,本是想试探虚实,却没想到对方竟真的藏了后手,还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
温老魔搓着手的动作僵在半空,声音都带了颤:“怎……怎么会来这么快?江南水多路窄,他们怎么能……”
李贵看着三人惊慌失措的模样,长刀向前一指:“现在,你们还觉得,能活着离开这条街吗?
六百对九百,优势在我,杀”
作为在北方辽西战场检验过队伍,就是不一样,很快就像是切豆腐一样的将九百人冲的七零八落。
赵西罕眉心中了一枪,子弹从后脑飞出,炸出一个大洞。
温老魔被骑枪贯穿胸口插在地上。
红发魔女赢酥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双腿抖的如筛糠一样,软鞭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街头厮杀渐歇,李贵收刀入鞘,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沉声道:“没有死的都抓起来,咱们给扬州府衙留几个种子。!”
与此同时,收到盐政衙门信号,早埋伏在好的三队缉私兵便如离弦之箭,分别扑向方才放出红、绿、紫三色烟花的三座酒楼。
每队百人,动作迅捷如豹,迅速将酒楼前后门堵得水泄不通,长弓搭箭对准窗口,明晃晃的枪尖映着日光,将整座楼围得密不透风。
红烟信号的“醉仙楼”内,全三富正攥着茶杯在雅间踱步,耳边还回荡着街头的惨叫,心头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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